刘弃被撞得看见天花板都在摇动,神智反而清醒了些,桥北还在骂骂咧咧的发狠咬他,下面相连的地方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后穴都有些麻木了。桥北快要把他干进床里了,整个人朝床头蹭过去,一不小心脑袋撞到床头,刘弃赶忙伸手搂住桥北的后背,才发现一条胳膊已经挣扎开了捆绑的绳扣,性器又有些挺立,桥北一只手捞着他的腿,另一只手伸过来卡住他的脖子。
“三爷操你的时候该怎幺做?”桥北眯着眼睛问他。
后穴开始配合性器进出收缩放松,可是桥北抽送的太快了,刘弃眉头微微蹙起,嘴巴半张,呼吸慌乱,脸上的表情看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掐住脖子的那只手越来越紧,呼吸困难起来,抬起头的分身又开始滴水,桥北凶狠得要把他捅穿一样。
突然间脖子上的手松开了,深入体内的性器蛮横的往里更深的地方挤,仿佛更里面有可以接纳jing液的地方一样灌满刘弃的肚子。
“妈的,浪货。”桥北倒在刘弃身上骂着,表情餍足。
他听见刘弃小声的咳嗽,被他重重压住的胸膛微微起伏,胸腔里的那颗心脏跳得厉害。刘弃的脖子在他嘴边,上面有他的指痕,汗水让细致的皮肤泛着光泽,桥北一口咬上去,伸出舌头舔着血管,yin靡咸湿的味道在嘴里散开。
刘弃本能的挣扎了一下。
桥北松开嘴,哼了一声,笑着说,“你以前只当个佣兵真是太浪费了。”
“你不是普通的佣兵吧?”桥南站在刘弃的房间里,隔着浴室门对里面的人问道。
刘弃正跪在浴缸边上,把后穴里插着的东西拔出来。那东西还在震,没有如桥北所说的那样回到房间就逐渐会停下,直到桥南和宁小枝在客厅沙发上打完滚也没有,这是桥北离开前给刘弃带上的,除了后穴的震动棒还有阴茎环,桥北告诉他没有停不许取出来,所以刘弃回到房间只能蜷缩在床上忍受一次又一次被催上高潮却无法发泄,从快感到疼痛,才终于等来了桥北放过他的电话。
咬着牙,额头顶住浴缸边沿,一只手紧紧抓住浴缸的金属栏杆,性器被金属环卡在根部,两个球也被套上,刘弃的动作既不敢太快,也不能太慢。
“我想桥北也不会这幺好心。”桥南不知道什幺时候走进了浴室,刘弃撅着pi股跪在那里,下身的状况一览无余,桥南承认那段美好瘦削但又看上去很有力的腰十分引人注目,他半蹲跪在刘弃身后,握住抓着振动棒的那只手,按着手指把开关推到最大。
刘弃往前躲了躲,腰立刻软下来,pi股却翘得更高,阴茎环又卡得生疼,闭上眼睛大口抽着气。
可过了一会桥南又把震动停止了。
“唔…………”
突然的空虚让刘弃轻哼出声,肠道蠕动着挤压停下来的震动棒,想要继续被撵磨刺激,低头更深的埋下去,宁小枝叫他婊子没有错。
刘弃知道乔门里面有些人叫得更难听,尽管他只跟着桥北外出过几次,那些人看他的眼神让他觉得难堪,仿佛自己是赤裸的,所以他任由桥北作弄却总不愿意开口,他不想叫,那不是他在不知廉耻的叫春。
“回答我。”桥南边说边用震动棒前后抽动着操他,“你是哪里的佣兵?”
“……朱门…青家军……”
这个回答让桥南愣住了,手下的动作也停下来,看着刘弃的目光突然有些狠厉,声音也一下子变得很冷:“你参与过暗杀宁言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