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南笑了笑,有点不屑,“我没兴趣。”
桥北回头看他,噘着嘴眨眼睛,“我承认小宁是很可爱啦,不过总还是玩得不够痛快。”
“这下你不是有玩具了吗?”桥南意有所指的勾起一边的嘴角。
“啊……”桥北憋了一口气,潜到浴池水面之下,过了一会才重新冒出头来,将头发捋到脑后,“是啊,那我还是慢慢玩,不要一下子就给玩坏了。”
桥南不是很相信桥北的话,不过刘弃确实得到了悉心的照料。桥北让大管家宋姨安排专人照顾刘弃日常起居,在刘弃完全好之前也没有再进行插入的行为。当然,一方面是因为后穴的伤势会影响某些床上游戏,另一方面桥北发现刘弃的嘴也不错,有时候看着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埋在自己胯下来回吞吐,突然狠狠按住享受一个略带挣扎的深喉,真是说不出来的兴奋和满足。虽然刘弃对桥北来说是玩具,可他已经近乎痴迷了,甚至带着刘弃去谈生意,开始之前让刘弃在车里用嘴给自己打一炮,之后的谈判中都能让几分利给对方。
渐渐的,乔门里有人闲言碎语说桥北有了新宠,他听到也只是扯扯嘴角。
刘弃被他大字绑在床上,带着电极片的手套扫过乳首和大腿根,搓揉被阴茎环卡住已经有些硬挺的性器,看床上的人欲火中烧扭动身体,发出一声声难耐的低喘,任手铐在手腕上磨出一圈伤痕。
桥北低头舔食刘弃手腕上的血,心里冷笑,新宠?
刘弃挺起线条优美的腰,把性器往桥北手里送想得到高潮,对方却忽然松开手,戴着手套的手伸进刘弃嘴里按着舌根往下压。
一声呻吟钻出刘弃的喉咙,爬了一半很快又掉回去。
桥北用另一只手勾起刘弃胸前连接乳夹及阴茎环的金属链,手套上的电流不断被传导到三处敏感点,又苏又麻又痒又疼,把那声跌落一半的哀求拉回来。
“想射吗?叫出来。”桥北审视着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的男人。
无论是鞭打还是滴蜡或者更痛都不管用。后来桥北才发现相比疼痛,刘弃对快感更难抵抗,于是开发刘弃身上的各种性感带,控制快感和高潮,如何让他难忍的叫出来成了桥北的新乐趣。
所以当宁小枝把滚烫的牛奶巧克力泼了刘弃一身的时候,桥北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半个多月没有找男孩玩过了。
意识到这一点后他几乎是立刻就伸手搂住咬着嘴唇的男孩子,在泪水从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滚落之前,用一个令人窒息的吻堵住了男孩的嘴。
当天晚上桥北就拉着桥南给了宁小枝一场完美的三人行,两个人狠狠把男孩折腾得筋疲力尽直到第二天下午也无法起床。
之后每当宁小枝想要桥北时,都会先找刘弃麻烦。
比如现在。
“喂,婊子,桥北呢?”宁小枝走到刘弃面前,眯着眼睛质问。
刘弃没有说话。
有时候桥南会有种刘弃其实是个哑巴的错觉,不只是桥北偶尔抱怨刘弃不肯叫床,他其实真的很少发出声音,桥南回想,自己几乎没见过刘弃说话的样子。当然,除非必要刘弃几乎不会走出房间,所以桥南见到刘弃的机会也很少。
“我问你话呢!”宁小枝没有刘弃高,他仰着头,脸颊气得鼓鼓的,还有些浅浅的红,像个小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