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摸着肉少了,还是要挨鞭子。”关阑仿佛知道他在想什幺一般挑了挑眉,轻笑道:“尤其是pi股。”
不过简单的两个字,却让阮白一下子红了脸。
“不会的。”他摇了摇头,连脖颈都泛起了粉红色,“主人喜欢的部位,奴隶不敢。”
“是吗?”关阑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脸上带三分笑意,“说说,我还喜欢你身体的哪些地方?”
阮白有点愣,这个事情主人并没有明说过,他能知道关阑喜欢的自己pi股也是因为那里经常被玩弄的缘故。
“您,还喜欢,我,我的后穴。”这个答案阮白虽然觉得没有问题,但是一大早坐在阳光明媚的餐桌边跟相隔万里的主人这样说话,他还是羞耻不已,不由得动了动身体加紧了腿。
“这个答案不算。”关阑说,“pi股中间就是穴,它们只算一个地方。再想。”
“说错了会有惩罚吗?”阮白小心翼翼地问。
“会,说错了我会罚得你小pi股开花。”关阑笑了笑,“说对了就有奖励。”
“奴隶可以知道是什幺奖励吗?”阮白有些跃跃欲试,漆黑的眸子映着晨光闪闪发亮。
“三个星期没射了吧?”关阑把声音压低,沉稳而富有磁性,“想射吗?嗯?”
这个诱惑实在太过巨大。阮白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仅因为主人三两句话撩拨就高高翘起来了的涨红性器,难耐地闭了闭眼。
“主人还喜欢我的奶,奶头。”他颤着嗓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