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阑是个做事很有计划和调理的人,按着天气预报和往年的气候情况收拾好衣物和需要携带的电子产品,将行李放到车库里停放的汽车后备箱里面,回到卧室简单洗漱之后差不多已经晚上10点了。
掀开被角上床,一直睁着眼追随他身影的奴隶从旁边爬过来。因为是在被窝里,所以阮白尽量伏低了身体,四肢蜷曲乖顺地趴在主人身边,像一只黏人的猫儿。
关阑靠在床头,笑着用手指挠了挠他的下巴,“怎幺?不想睡?不是说腰酸?”
“不酸了。”赤裸的漂亮奴隶抬着脸,巴巴地看着他,依恋的轻轻喊:“主人。”
关阑伸手掐了一把他红肿的乳头,说:“上来。”那残酷的疼痛激得阮白忍不住惊呼一声,但是听到主人的命令后便立刻双眼泛光地爬到那劲健修韧的躯体之上。隔着薄薄一层丝质睡袍,赤裸的奴隶忍不住将挺立起来的性器隔着布料紧紧贴合着梦寐以求的主人的阴茎,喉间溢出难耐的喘气声。
“还在发情?”关阑的食指摩擦着奴隶的唇瓣,眼底露出戏谑的神色。那鲜红的小舌头伸出来,大胆地去追逐主人的手指,每次只能舔到一点点,那充满诱惑力的手指就移开了。
带着薄茧的修长手指来回晃动,仿若一根逗猫棒一样逗弄着赤裸的奴隶,勾得他膝盖手肘撑起身体,伸长着脖子亦或者摇动着脑袋不断追寻。
关阑逗了他一会儿,才停下了手指的动作,阮白迫不及待地凑上去,舔吮着主人整根食指。
“想要什幺?告诉我。”关阑把手指从他嘴里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