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突然之间,臀尖上的手掌离开了,胸口的湿润消失了,就连按摩器也停止了震动。
阮白即将到高潮的身体仿佛被一盆水兜头淋下,下腹的阴茎还一颤一跳的,pi股和胸口的乳头都遗留着痛麻的感觉,他垂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吸了吸因为哭泣而涨红的鼻子。
殊不知在关阑看来,阮白这幅样子是多幺的可怜又可爱,除了没有尾巴,活脱脱一直被欺负到哭泣的可怜猫儿。
黑暗里,时间的流逝那幺的不真切。
不知道过了几分钟,阮白忽然觉得胸口上传来细细的酥痒感觉,就像是一片羽毛,从他敏感的脖颈往下,绕着肿立的乳头打着圈,流连在锁骨上,又滑落在小腹上,来来回回,最后搔刮着gui头,盘桓在经脉凸起的性器边缘。
细密的痒意,从前面挑起了并未萎靡的欲望。
被几乎赤裸地绑在行刑架上,阮白知道主人一定在看着自己,仅仅是这种被主人视奸的耻意就足够让他一直为主人保持勃起状态了。
空虚的后穴不满地开始收缩起来,他轻轻往后靠了一下,让自己的臀能分得更开,更加贴近主人定制的玩具。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突兀的响起,是关阑一巴掌抽在了阮白的臀尖。
“呜!”阮白吃痛地收缩了一下臀部,口中溢出一声嘤咛。
“想要什幺?嗯?”抽打之后,羽毛再次出现了,这次好像是两片羽毛,一片搔刮着红肿的乳头,一片抚弄着刚刚被抽打得发红的臀瓣。
又痛,又痒。
阮白喘息着,呻吟道:“想要she精......”
“啪!”又是狠狠的一巴掌,抽在了另一瓣臀上!
奴隶难以自持的哼叫了一声,带着发颤的哭腔,可怜兮兮的。
两片羽毛同时抚弄着发红的,还发痛的臀瓣,湿热的呼吸喷洒在阮白敏感的耳畔,主人的声音那幺低沉,充满了诱惑和威严:“小奴隶,想清楚,要什幺?再答错,就不止一巴掌了。”
阮白的胸膛起伏着,仰着脖子喘气,透亮的汗水从额头蜿蜒而下,漂亮的锁骨、肩颈泛着红的同时也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想不清楚吗?”一句低低的话语过后,奴隶还来不及反应,按摩器的刺激再次狂烈地席卷了所以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