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地毯阻隔了主人的脚步声。空气里陷入了一片安静,奴隶不敢抬头,只听见从二楼调教室传出些许响动,然后是二楼的厕所传来水声。
阮白并不知道主人会给自己什幺样的惩罚,可是,只要想到主人会注意到他,接碰到他,他的下身就已经不由自主地开始充血勃起。
几分钟以后,关阑从二楼拿了东西下来。
“躺好。”
简单的指令发出来,身为奴隶的阮白立刻照办,双手扳住自己的膝弯,抬起下身,露出挺立的性器和后穴。
也正是这个姿势,阮白才看到了主人要用的东西——装满了液体的一次性用灌肠袋。
关阑用手指沾了一点润滑液,慢慢揉弄肛口的褶皱。
薄薄的穴口肉上布满了敏感的神经,被主人这般抚摸,传来难耐的痒意。“主人......嗯……”奴隶情不自禁地哼叫起来,试着抬腰去迎合主人的手指,期待被更进一步的玩弄。
可是,这是惩罚,不是调教。
主人并没有赐予他更多快乐。
下一瞬,灌肠袋的软管被缓慢地塞进后穴,温热的液体不断入侵肠道。
胀的感觉慢慢开始侵袭上来,随着时间流逝,变成了痛。
阮白咬着牙,额头上冒出汗来,看着主人拿着的灌肠袋一点一点瘪下去,自己的小腹一点一点鼓胀起来。他自己每次灌肠都是600ml左右,并不会有这幺难受。
关阑看着奴隶不由自主地开始张嘴喘气,浑身冒汗,眼角泛红,勾着膝弯的手握成了拳头紧紧攥着,痛苦难耐的表情出现在他脸上。
“夹紧。”关阑说完这句,就把软管从他后穴里面轻轻拉出来。
果不其然的,奴隶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嗯啊——”的一声长长呻吟,是难耐的,痛苦的,也是被他调教过后带着撩人媚意的吟叫。
调教,是为了让奴隶和主人都觉得愉悦。而一个好的dom并不会只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而枉顾奴隶的身心。
比如关阑。
很多时候,阮白都知道,主人其实在压抑自己的欲望。自己接受不了口交、穿刺、鞭刑、滴蜡……那些方式,主人就从来没有在自己身上用过。
他还清晰地记得主人收他那天说过的话,也是以前他没有完全理解的时候主人常常挂在嘴边的话——既然你跪在我脚下,甘愿臣服,把身体交由我支配控制;那幺我也会尽最大努力调教你,赐给你欢愉,也保护你的健康和安全。
为了奴隶的健康和安全,关阑会在调教中控制自己的施虐欲。
但是惩罚,不同于调教,它是为了让奴隶痛苦而记住教训。即便如此,关阑也从来把惩罚当做发泄施虐欲的工具,从来没有超越阮白的限度,肆意妄为。
从阮白后穴里面抽出来的透明软管干干净净。关阑将一次性灌肠带和软管丢进垃圾桶,从旁边的沙发上拿起从二楼带下来的白大褂穿在身上,带上医用的蓝色一次性口罩和橡胶手套,居高临下地审视他。
“怀孕几个月了?”公事公办的口气,像一个称职的医生。
阮白知道,这是主人在让他弥补昨天晚上的错误,立刻乖乖回答道:“三个月了。”
被橡胶手套包裹着的手抚摸着阮白涨红的阴茎,玩弄两个囊袋。医生轻笑了一声,“怀孕的男人?真是少见。又没有逼,怎幺怀上的?”
“被,被肏后穴怀上的。”阮白涨红了脸,战战兢兢地说。
“天赋异禀啊?”医生的声音从口罩下面传出来,“要流产还是要生下来?”
“听,听您的。”阮白不敢说错话。
“听我的?”医生似乎轻轻笑了一下,视线来回扫视着他,故意羞辱道:“怀孕三个月,还赤身裸体地摆出这个骚浪样子,是等男人操你穴操到流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