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少,是个什幺样的人?”
“郑逸啊,”梁信半阖着眼,想了想,回道,“他以前的时候就是个乖戾孤僻的性子,而且睚眦必报,我跟他也就见过几次面,不太熟,现在嘛,他大概是比孙文州那家伙还要疯了,虽然他这几年没什幺动静,不过,不叫的狗会咬人,所以他要是知道孙文州回国了,肯定会发了疯似的找他算账,而且是从他身边人开刀,”梁信说着转头看着孟楠,一副含情脉脉的样子,“我有点担心你啊,孟叔叔,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会保护你的。”
孟楠被他看的脸都有些发热,赶紧低头不看他,“得了吧,我一个大男人还用你一个小屁孩保护,你还是顾着自己吧。”
“孟叔叔,你总是这样对我,我好伤心。”梁信双眼含着水光,做出可怜巴巴的样子。
孟楠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伸出手去摸了摸他的头。他这样子真像一只泰迪犬,软软的微卷短发,水汪汪的眼睛,哦,还有那日天日地日空气的性格,孟楠盯着顶到自己大腿的某个器官,默默地想着,到底是为什幺被摸了一下头就硬起来了啊。
“真是好久不见了呢,孙少。”
孙文州一打开自家公寓的大门,就看到了擅闯民宅不请自来的某人,当然,他自动忽略了守在旁边的几个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