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间的那玩意儿已经硬的发疼了,梁信迫不及待地解开男人双腿上的绳子,把男人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扯下,丢开,并把那双肌肉绷紧的长腿狠狠向两边掰开。
孟楠试图合上腿,可被下了药的身体根本无力抵抗,更何况处于欲望中的梁信手劲儿大得惊人,孟楠怀疑自己的腿都被捏的青肿了,怪不得都说男人在床上就是禽兽。
梁信凑近了看那xiao穴,颜色很干净,只有一些细细的绒毛。他把润滑剂挤进了穴道内,看着那颜色浅淡的皱褶瑟缩地颤了颤,便伸出了食指从那洞口捅了进去。
炙热干燥的肠道艰难地吞吐着他的手指,肠肉紧紧地包裹住闯进来的异物,似是挽留又似是驱赶,让他的手指几乎难以动弹。
这时梁信又不似刚才那般急躁了,他极有耐心的慢慢扩张着甬道,从一根手指到两根手机,直到三根手指都能比较轻松地自由出入禁地时,他才抽出了手指,转而拉开了裤子拉链,掏出了直挺挺的沉甸甸的rou棒,抵在那合不拢的始终留有一个小孔的穴口上。
孟楠感受到那热乎乎的颇具分量的巨物正抵在自己那隐秘的洞口处,心不由得颤了颤,尽管知道是做无用功,但他还是忍不住想说一句,“小……梁信,别……啊……”
rou棒挤进温暖湿热的肠道内,梁信舒服地叹了一口气,挺腰把自己的小兄弟一寸一寸地埋进去。
“啊……”孟楠可以很清楚地感受到闯进自己甬道的凶器的分量。它破开他的肠道,凶狠而强势地进攻,不给他留半点喘息的空间,直直地捅进了最深处,“呜……好深……”他感觉自己的胃都要被捅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