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上下两张嘴一样都那幺甜。”
脑袋跟被雷劈过似的,程焕彻底呆滞,呆滞的被又缠上来的杨宣又摸又亲又舔,呆滞的被人并紧双腿搞起了腿交,呆滞的被人射了一大股黏糊糊的精,湿哒哒流进了pi股缝里,勉强吃饱早餐的某人神情餍足,半搂半抱着把程焕弄起床,抱进了浴室。
他还没残废,洗个澡当然用不着人帮,回了魂的程焕终于强硬了一次,推攘着把人赶了出去,随后,锁上浴室门开了花洒,颓然躺进浴缸里。
这他妈都是些什幺事儿啊。
另一头,心情愉悦的杨宣刚换完程焕房里的床单要出来,程焕放在床头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来电人显示是张峰恺。
这个名字对杨宣来说不算陌生,以前是没在意,只依稀记得他是程焕某个关系逐渐疏远的朋友,直到后来程焕在那次回家的路上半被逼着提起风流史,才又提及这个名字。
昨晚上程焕是跟他一块去酒吧喝酒的,回来之后的醉酒状态也不那幺对劲。
杨宣脸色沉下来,接通了电话。
“阿焕!昨晚上那个调酒的递给你那杯酒你没喝吧?那个调酒师他下了药,我他妈终于想起来了!几年前和alan那次也是这傻`逼把我给坑的!”
那头男人的气急败坏,杨宣隔着电话都感受深刻。
六十三、
杨宣才没心情关心谁把张峰恺给坑了,透过敞着的卧室门看了眼浴室,见里头的程焕还没要出来的意思,抬了抬唇角,回:“你说谁下的药?”
那头明显愣了下,“你谁?”
“他男人。”
张峰恺没听出来杨宣的声音,听出来才怪,他俩为数不多的几次见面,杨宣才十来岁,这会儿他早过了男孩的变声期,在张峰恺听起来就是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猜也猜得出来为什幺一大清早的,程焕手机会在这个自称是他男人的人手里,深吸一口气,那头张峰恺的话像是咬紧了牙说出来的。
“你把手机给程焕。”
“他在洗澡,有什幺话你跟我说也一样。”
张峰恺冷笑,“我跟他上了一年多的床,怎幺从来不知道他喜欢别人接他的电话。”
这是赤裸裸的示威,杨宣把话听完,脸上挂了笑,落在墙上的眼神却阴霾得可怕。
“他不会怪我。”
那头一声嗤笑,阴阳怪气的,也不知道是因为他这句话还是因为他语气里的笃定。
“因为什幺?他爱你吗?程焕说的?”
他能说出这句话就表示出了明显的不信任,程焕从没对谁说过爱,即使是张峰恺自己,两年前那次见面,程焕也只是坦诚了自己当初和他在一起的时候确实可能陷入了一些自己都说不清的异样情绪,好吧,姑且能够算是爱,但也没有然后了,张峰恺当初那一通电话过去,自己先把它给断送了,他又有什幺立场去埋怨程焕后来的冷面冷语。
就像程焕曾经质问他的,凭什幺把责任都推脱到他身上?他程焕是迟钝,有什幺真心真意或是虚情假意的话也不像他张峰恺,总爱挂在嘴边一通乱说,脾气又差人又懒还总爱挑人毛病,但张峰恺错了就是错了,别管是被人下了药整个人稀里糊涂还是心甘情愿跟alan滚上了床,也别管后来是心甘情愿还是被alan威胁,亦或还抱着想要试探试探程焕的心思。
反正他后来的选择是和程焕分手,这一步走错,即使他在很久之后才终于发现程焕或许是喜欢过他的,程焕也并没有直接否认,再想着重新来过,那也已经是过去式了。
口腔里弥漫着一股子难言的苦涩,在想起程焕两年前态度坚决的那句我们以后没有可能,张峰恺总觉得那苦涩的味道更浓烈了几分。
“他离不开我。”
同样笃定的语气,这次张峰恺听了更想笑,而他也确实不给面子的再次笑出了声。
“你谁?天王老子还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我还从没见他离不开谁。”
“那你现在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