昀昕懂了,顺从地靠在朔方怀里,低语: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朔方抱紧他,展翅从阳台飞向夜空。
墨川亭脑袋发昏,数不清自己在温泉池里被做了几次,泡到皮肤都皱了,直到奎尔终于能够勉强克制慾望时,他已经瘫软在池子里无法起身。
昏昏沈沈地被男人抱起来,清洗并擦乾身子,墨川亭只听见耳边传来一句:我们回房。的低语,转眼汤屋就不见了,他们人已经在温泉馆的客房里。
该死,瞬移真好用,但不是这幺用的啊。
这个房间本来是为了泡完温泉之后小憩用的,但如今看来……墨川亭拿眼角瞄了下男人的小兄弟。
噢。他在心里呻吟。
为什幺又硬了?这药效还没消失吗?
奎尔一定忍得很辛苦吧。
温郁拿给小老闆的究竟是什幺药啊?
奎尔也知道这次做得太过火了,轻轻将爱人放在床上,对不起,小川,我不知道我是怎幺了?
墨川亭无言,这完全是他咎由自取,奎尔也算是受害者,因此墨川亭反常地毫无怨言,而是放鬆地呼出一口气。
算了,至少现在可以好好休息,没出大乱子。
奎尔犹豫着轻唤:小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