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母为妻(2 / 3)

山村小站之玉儿嫂 玉儿 11976 字 2021-0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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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以身相许迫切待佳期

回家途中,他己开始筹备婚礼。我不想铺张,以为只是两个人在圣殿里行个仪式,谁知听他说来,要搞个世纪婚礼。我这个儿子从来只爱追寻宗教,别的事都不沾手。我问他要我做些什么?他说:「妈,你不用担心,交给我安排,你只管做个漂亮的新娘吧。」

他从早上忙到晚上,与各地联络。回到家里,从意大利专程飞来的着名婚纱设计师,己在等我们。

我们只恋爱了七天就订了婚。他搬进我的睡房,着工人把他爸爸的遗物都送走。婚礼在一个月后举行。我们已经是未婚夫妇。旅途上,就和他同睡,并未行房。大局好像已经定了,但是才觉得他虽然是至亲的儿子,而且将要结成夫妇,但是,忽然,那个睡在我身边的人,好像是个陌生人。不过,我放开怀抱,在他面前更衣,习惯一下日后亲密的夫妻生活。

他为婚礼的事,每天都忙。我替他倒茶,在他旁边陪伴他。夏天,女人的睡袍都清爽,大腿、膀子,肩胛都裸露,也不戴乳罩,**凸现,乳沟露得很深很深。但是,他看见了并不特别兴奋。只是接吻,和轻轻的抚摸我的身体。

在家里,我把最性感的睡袍、和乳罩和内裤都拿出来,期待着我们会有更亲密的行为。他与我同床而睡,已经让我全身火燎火烧。每一个晚上,都没行动。

难道他要我启齿,提出那方面的需要吗?

我穿得更性感,半裸的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他只是对我笑一笑,礼貌地说我穿得很好看,并给我睡前一吻。我把他缠住,把他的手放在我**上。他把我的**拿在手里,搓揉几下。他一定会感觉到我的**在他手里坚挺起来,我以为他会把那对抵住他手的东西掏出来看看。可是,他没有那样做。他放开手。把我抱上床,他脑子里只有永恒的婚仪……

我说:「既定了亲,我就是你的人,何必克制自己呢?」

他说:「我的群儿,不用担心我。我是愿意等到那一天,那一天我定会和你交合,这是你的权利。不过,婚礼尚未举行,你仍是我的母亲,祭司未把你的身体交给我,未算是我的妻子。如果,现在露出你的下体,就有违教规。」

我说:「但根据世俗习惯,我们有口头协议,算是夫妻了。我们同床而睡,不用那么拘谨吧。」

他说:「群儿,我的好妈妈,你放心好了。我没事,我会和你**的。不必为我着急。我也保证,我很爱你,不会冷落你。我要等待那属天婚仪举行之后,把我处子之身给你。我和你不同,我不是你第一个丈夫,但我知道你为我保守住身体,你只会把身体给我。我只是希望你明白,到那一天之前,你不必把身体给我。我要我们**,在最合乎天神旨意和圆满的时候才结合起来,那不最美丽的一件事吗?」

「我以为你对我失了兴趣。」我说。

他说:「不会的。你知道我多么的爱你,想要你。和你一样,急切的期待成婚的日子来临。」

然后,他再吻我,吻得深点,并且,在我身上的感敏地带,来来回回的爱抚过。他的命根子勃起来了,让我知道,他对我是有**的。我索性脱去睡袍,把上身完全裸露。他很紧张,想阻止我。但睡袍己解开了,我把它丢到老远。我对他说:「教规不容许你脱光我,但没说我不可以自己脱。」

我就把睡袍、连乳罩自己也脱了,对他说:「我答应嫁给你,身体已经属于你的了。你要不要我,是你的决定。我相信你,你会用合适的态度对我,正如经书所说。」

他的眼睛不能逃避我那对在他鼻子前面晃动的肉团,他把我的**包裹在他胸怀里,不住吻我,安慰我,并且摩挲我的**。对我说:「我的群儿,我的好妈妈,不要难为我。你知道我是何等的爱你,正因为你的身体是多么惹火,挑起我的渴望。请你脱到这里为止,不要把内裤也脱了。真爱可以等待……」

他说着,隔着小内裤单薄的布料,在我的**的缝儿,轻轻的搔,像替搔痒似的。渗出来的**先在白色的裤裆,湿了一小点,然后渗透,扩大,把阴毛也透现出来。我的我在他怀里哭了。他不知道我为什么哭,我也说不出一个原因,就是想哭。我好像悬在半空,有时落在深渊里。我一时要他不要婚前破身,一时又想他和我**。可能我害怕他对我的**兴趣不大,只关心他的神圣筹谋。对一个女人来说,既己放下身段,愿意做儿子的媳妇,永恒太遥远和长久了,等一个月也像永恒。

他已经够体贴了,我哭的时候,诸般安慰问候,对我说:「不用担心,圣神会保佑我们的。」

我说:「我知道他从来是个好孩子,好男人,可是,你把群儿弄到想要你,你又不给人家,叫人家怎办?」

他说:「我们先分开,待婚礼再见面,行吗?」

我说:「不行。」

他说:「你不行我也不行。在正常的性生活开始前,我们暂时只能浅尝一下,算是头盘吧。」

还未成婚,就开始为婚后生活焦虑起来。在儿子的怀里,总是有不够扎实的感觉,才会向他要求一些做了夫妻才应该有的**生活。总是有个阴影,害怕有一天,风浪来了,他会抵不住。人老了,不要我。而有一天,当我不能**,他失去**的时候,他会不会要我回复他母亲的身份?如果需要回复母子身份,我们还可以像夫妻般相爱吗?

我己经朝着和他成为夫妻的方向打算了,为什么会想到回头路?

五、共谱琴瑟母子成一体

步上红毯子的日子,终于来到。

他安排我们在国外结婚,避免令我尴尬。我们秘密飞到一个美丽的海岛上。

那里的圣殿宏伟,装璜华丽。我们的婚礼极为铺张,婚纱、礼服、晚装是名家设计,请了美国教会着名的诗班颂歌献唱。一百零一件乐器的管絃乐团奏出「结婚进行曲」和圣诗。教长亲临主婚,把我带到祭坛前,举行世上的婚仪。然后,儿子牵着我的手,进入圣殿最神圣之处,换了圣袍,再进入至圣所里,举行永恒婚仪。礼仪绝密,不能泄露,有违者天谴。下午,筵开百席,宴请各地教会领袖。

美国着名的流行歌手,我教中人,表演助兴。我和儿子在舞池中,一手执住曳地的纱裙,让她搂住我的纤腰,翩翩起舞。

洞房之时,他以处子之身和我合体交欢。婚前他曾怎样爱抚过我,早已说明他是床上的初哥。新娘身兼母职,当然要给他临场提示。他把我抱进新房,吻过我后。我替他宽衣。我的丈夫,长大之后没见过他的**,求偶的七天,也没露过多少的肉。他文质彬彬,来比我想像中结实,仍是那么潇洒俊俏。记起他求婚的神态,装作老成,其实稚气未尽除,现在,这个夫少老成的儿子,是我的丈夫了。脱去衣服的儿子,那话儿在两条腿之间,翘了起来。**的他,更见质朴纯真。

我跪在床前,轻轻的吻他的命根子,对他说:「这东西以后是我的了。」

婚礼是作一场秀。在床上是另一场。都要做一场好戏,尤其是我们的初夜,要他留下美好回忆。肉帛相见的时刻来临。我卸下晚装时,叫他不准看,他老实的不看。我这可恼了,新娘的**为什么不看?

我见他不看,心里嘀咕说:「叫你不要看就不看吗?你看啊,你看啊。我现在是你的女人了,你有权看你妻子的身体,这个月我花了那么心机纤体,瘦身,就是让你看。」

我一件一件的,由外而内,脱衣,至身上一丝不挂,却不抹去面上的脂粉,保留着在祭坛前,他揭起我头纱要吻我做他新娘时我那最美丽的样子。我觉得比我初次步上红毯下嫁他爸爸时更美。

他走过来,从后面环抱着我,对我说:「群,你等待的时刻到了,我现在要和你交合。你不会后悔吗?」

我把他的手挪到我的**上,摁着他使劲的搓揉,直至我的**胀大如弹子。

我对他说:「不后悔。期待着这成为你女人的时候。来吧,我的丈夫了,你要好好对我。不要辜负我交付你的一切。」

他说:「是的,你己经把你的一切,包括你的身份和名誉都交给我了。我会珍惜,爱护你,像爱护自己一样。以后我们就是夫妻了。他说,群儿,你以后要爱我。」

我说:「我从来都爱你。现在嫁了你,是你的妻子。以后我以妻子的身份的爱你和让你爱。」

他说:「妻子和母亲的爱有分别么?」

我说:「是一样的爱,只不过,还是你母亲时,我不属于你,你也不属于我。

我不会把身体交给你。现在,结成夫妻,我们的身体就不属于自己,是彼此相属。

你进入我身体时,我中有你,你中有我……你想和我怎样**,就做。」」

他说:「那么,我现在就把你变成我的女人了。」说着,吻我的颈窝,肩膀和背。

我转过身来,把我的一对**抵住他胸前,让他吻我。他吻我的唇儿,吻我的乳和我最隐密的地方。我的下体,在他面前完全暴露。那是我期待已久的一刻,我渴望着,我的爱人在那里把我完全佔有,我就不能反悔,也不能走回头路了。

我对自己说,真的没有回头路吗?我搞什么鬼?就这样嫁了给自己的儿子,而且让他做着爱了。我一定是疯了,着了他的魔,有点不相信正在发生的事是真实的。

但我的身体最老实,儿子进入我身体,在我里面顺着他身体的本能,和我给他的提示,一抽一插。一切的过程,它都记录了,成为美丽的回忆。他的命根子很硬,但不够劲度,所以不能持久,在我身上起伏几下,凭我的经验,这个男人快要shè精。我以大腿紧紧的夹住他,把他多留住片刻,并及时从他的命根子那里,获得快感。**漫过,退去,他很快就退出来,完事了。

但不失为一场我认为是满意的爱,我想像中会剌激一点。但做起来,好像很自然,平常。不是每一对新婚的夫妇,第一次**都能有**。我的初夜以为那是**,其实没有。我因为从前的性生活,才会有所比较。我们能这样配合,我相信已是完美。我心里的欲火,是圣神在我里面点燃的。看看我新任的丈夫,他一脸满足,他必定以为完美。

儿子很尊重我,做过爱后,替我盖上薄被,遮掩我的**。他问我:「你感觉好吗?享受吗?」

我觉得他应该仍拥抱着我,让我们一起入眠,不去讨论**的事。我说:「要妈妈怎样回答你?那是很羞的事。」

他说:「不用害羞,那是人伦之大道。你现在是我的妻子了,令你享受**的快乐,是我的责任。我希望我能做得到。」

我说:「那么,你还用问我,你自己怎样弄人家的?你还要问人家这个问题。

你真的不知道吗?」

他可能不知道,这是他破身第一遭。我钻到他怀里,与他相拥在床上,看着窗外夕阳沉到海里。我们没有起床吃晚饭,我们都累了,矇矓中,有人揭开薄被,用舌头舐我的小Bī,和**。是他。把我弄醒。

他说:「我从来以为自己是**不够强,恐怕不能应付女人的需要。没有别人女人能挑起过我丝毫的欲念。只是你,性感的群儿,让我的**旺盛起来,又想**了。不过,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勉强你的。」

我张开膀子,绕住他的颈子,说:「妻子要服从丈夫的,这是经书训言,如果你想**的话,我不能拒绝你的。而你又这样弄人家,你不给我,就是对不起你的妻子了。」

有那个妻子,不愿意丈夫爱她,渴慕她的身体?如果我把终身托负了他,他对我旺盛的**,是个好肇端。儿子一定看见我那期待着他体贴的神情,面上立时发出光彩,压在我身上,爱抚我全身,至热不可耐。我把他的命根,现在也是我的了,带到小Bī的进口。他一挺腰,就全根没入,不比刚才那般坚硬,但感受是一样的充实。

我对他说:「我的丈夫,现在先别急着插到最深那里,慢慢来,享受一下你的东西在我里面的感觉。」

他照着我的意思,体贴着我做,他的渐渐劲儿加强了,等我开始抬起腰,抵住他,顶上去,他才深进,一深一浅的**,协调**的韵律。他没有令我失望,给我的不是大起大落的**狂潮,而是细水流长的恩爱。房间里,我们的喘息渐次给窗外的潮水声所淹盖。我在彷彿给他的jīng液所浸没的湿漉漉的感觉中,睡了。

在海岛上,每天在海滩散步,看日出日落,在棕榈树下接吻,爱抚。岛上着名的餐厅我们都吃遍了,有时出海钓鱼,把钓到的鱼带到餐厅去。他不爱游泳,坐在酒店的露台的沙滩椅子上看海。我够胆穿了一件比坚尼泳衣,躺在沙滩上,把全身晒成健康的肤色。他似乎对我的身体愈来愈感兴趣,把焦点投在我半裸的身上,这令我的自信心增加了。

我内心潜藏着一种恐惧,如果这一段婚姻是他宗教的执着,我下半辈子就苦了,在人面前背负着**的罪名,却拿不住一个男人。他的所谓神圣婚盟只是言说而没实际。谢谢我所信赖的神明,在日间,他谈论夫妻交合是圣神所喜悦的。

晚上,他遵照上主的旨意,和我**,要令妻子满足,这是她把身体交给丈夫所应得的对待。

他总是用那温柔的抚触撩起我的**,把我的身体廝磨得炭火般热,才进入我的身体。他命根子剌入小**,那角度刚好抵住我的yīn蒂,一深一浅的**,就触动了一波一波电流般的快感,从背后幅射开去,漫遍全身。每天他都和我**,他的命根子应该磨练得不会太敏感。但他总是**几下,很快shè精。可能他也明白,我有些微失望的神色,不是没有**,或是快感,只想他在我里面的感觉,能延长一些。他好像懂了,用多一些时间作前戏,先撩起我的**至极点,才进入我的身体。shè精之后,不急于拔出来,让他的东西渐渐缩小,滑脱出来。

可是,他只懂用一个姿势,在我上面。我想换个新的体位,他似乎不乐意,总是把我压着,从上而下沉入我里面,沉得很深,依然欠了劲度,却是个结实的感觉。在不用工作,不用面对现实的海岛上,我们母子日夜**。倒也细味到,他已经用了他的方法来爱我。我不苛求,但求一生一世,有他的抚触、轻吻和夹杂着圣书训言的情话。

事实已做成,我们母子已经结为一体,我的儿子变成我是我的丈夫了。我仍在调校我们的关系,寻找着最合适的方式,上床和下床,做他的妻子。没有回头路走了,我明白父神所配合的,没有人可以分开。

六、权谋夺产情爱翻波澜

蜜月归来,把婚事告诉大哥。我们这趟外游,带了几箱行李,不像去传教。

他是圣教中人,也收到有一对母子在圣殿举行永婚的消息。而他看见我和儿子满脸春风,不用我开口,他早己猜到了。

他说:「你疯了吗?两个月前,已有你们母子睡在一起的谣言,传到我耳边。」

我们亲密的举止,接近我们的人看得出,己逾越母子界限。何况他在我家里有耳目。

他说:「你先夫的家产,已经在我们控制之中。为什么不先和我商量,而出此下嫁儿子的九流手段呢?如果你需要个男人,说一声我可以为你安排。你的儿子是个病坏了的书生,你以为他可以满足你的需要吗?」

我给他气得要死。我说:「儿子的心愿是救我的**于永恒。」

他耻笑说:「他要你床上的服务,你不能拒绝他,是吗?」

我说:「不是这样,你要胡说。他追求的是永恒婚姻,教内确有其实,也有所据。」

他说:「你只要告诉我,你们母子结婚是否确有其事?」

我说:「是的。」

他说:「你们是否有了**关系?」

我说:「不用隐瞒,我们每天都行房。永恒婚仪容许,合乎圣训。」

他说:「罢了,罢了。你们的丑事,我后不了管。你的歪主意,终于会自食其果。」

当然,教内的神秘仪式,教徒要严守秘密。在教外,没有人知道我和儿子有夫妇的关系。在公司里,大哥是唯一知情的人。他在教内德高望重,在公司位高权重,先夫在生时已倚重他。他的野心,不久就乘我们之危,显露出来。他想谋权夺产的狐狸尾巴,很快露出来。局面变得紧张。

我这个丈夫,全无生意头脑,本来不爱管事。可是婚后,好像已经完成圣神的任务,又可能耽于鱼水的欢乐,传教的热心日渐冷淡。他开始出公司视事,我初以为是好事。他是董事长,重要事务要他出头。我靠着从前与亡夫的生意伙伴的良好关系,生意维持下去。

可是,几个月后,他以为一切都上手了,想改革起来,聘用教内的同道,任公司要职,惹起老臣子不满。再而,斥巨资捐献我教建造圣殿。我和他的看法截然不同。从前是母亲身份,会仗着辈份,施点压力,给点意见,但是,当了他妻子,在人面前有些话就不便说。

于是,为了他在公司这些错误的措施,两夫妻争拗不休。争吵是伤感情的,对新婚夫妇,伤害更大,他处事不成熟的弱点就暴露无遗了。作妻子的能体谅,股东和同事就不能,我得不到他的信任,他甚至要免去我的职务,一怒之下,走出办公室,回家去了。他没有追上来,全公司的人都知道我们吵了架,他们都很困扰,只有我大哥在暗笑。在一切的冲突中,他都置身度外。他说过不管我们母子的事。

当晚,他回来了。婚后一年,他已经不能每晚**。为了公司的事,他忙得连命根子也疲倦,有几次中途软化,**的时候滑脱了出来,不能再插进去。白天在公司上和他翻了脸,上床时,想与他和解。夫妻是一生一世的,总不能为一两件事而破裂。我在睡房里,等丈夫回来。我想通了,不再过问他的生意,让他学习独立,处理生意。我希望,闰房的乐趣,或者能补救今天的裂痕。

可是,他回来了。碰也不碰我,尽管我主动的挑逗他。但他完全没有反应,没有**的**。我在他面前穿上度蜜月时穿过的性感的睡衣,内裤,甚至放下身段,在他面前跳脱衣舞,向他求爱。他那话儿软绵绵的垂下来,摆来摆去。那是他和我冷战吗?还是已经讨厌了我呢?

「你不**,那么我们说话好吗?」我说。

他不理睬,转身背着我就睡了。

我推他,把他的命根子掏出来,搓它揉它。他不耐烦的甩开我的手,要我不要管他。我这可冒火了。把枕头捽过去,就走出我们的睡房,到他从前的睡房独个儿睡。我以为他会赶上来和我说对不起。没有。然后,我才明白原来是自己犯贱。他不会来和我说一句好话的。

我哭了一场,只能认命,嫁了给自己的儿子,他什么德性,自己知道。

几个月甜蜜的新婚生活,从高峰滑下低谷。白天,我不跟他一起上班了。晚上,他不说话。我不和他同床,他不介意。几个月没行房事,也不着紧。

我们的婚姻亮了红灯。

在家里和公司里,局面都紧张起来。公司业务大不如前,现金周转不灵。听闻大哥连同其他股东,要求儿子解释那一大笔捐款的决定和报告资金周转办法。

在这个时候,我发现有了身孕。那是我预料不到的。连这件大事也没告诉他,可见我们的关系多僵了。而公司里发生的一切,就是大哥的摆布,让儿子堕入了他的圈套中。自我退居幕后,其实己不理事,年少的丈夫,不懂权术,给攻于心计的大哥玩弄于股掌之中。

儿子知道事态严重,有一个晚上回来,低声下气的把困局向我说,我早己知道。他请我出头与股东调解。我们夫妇和大哥开了个会议,他以我们母子成婚的秘密作把柄和公司的财务危机迫宫。条件是,要我的丈夫娶他的女儿为妻。

我的丈夫再次令我失望。他没一口拒绝。他认为履行了娶母的神圣任务后,只要合符教规,纳表妹为妾也不违背原意,如果是解决问题的方法。

他优柔寡断,把我气得七窍出烟。我明白了,现在我只是他失宠的妻子,也不能再以母亲的权威提出意见。

侄女说她从来就爱表哥。明知道要和姑姐共事一夫,绝不计较。

她冲着我说她年轻,和表哥没代沟,思想会接近一点,对日后一家人相处有帮助。

她弦外之音是说姑姐老了,气得我怒火中消,但不能表露出来。因为我说任何反对这婚事的话,只让人家执住把柄,说我和侄女争风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