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刷微博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她的手机已经接到了三四个陌生来电，姜曦眼珠子通红，她一个都没接，在陌生来电再一次响起来的时候，她抖着手关了机。

姜曦没哭。

她死死捏着拳头，疯了一样捶打方向盘。

姜黎！

都是她的错！

她没回来之前，她一切都好好的，她回来之后，她就越来越倒霉。

姜曦眼珠子冒出嗜血的红，“姜黎，你给我等着，只要我活着一天，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

糖糖身体太虚。

醒过来没多久，就又睡了过去，她睡得并不安稳，秀气的眉头皱着，偶尔还会呓语着喊疼。姜黎就拿着个毛巾坐在床边，帮她擦拭额头沁出来的冷汗。

封司夜就是这个时候来的。

姜黎一愣，“你怎么又来了？”

封司夜脚步一顿，定定看她一眼，“我不能来？”

“……”

她说不能他就不来了吗！

姜黎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压低声音说，“糖糖刚睡，别吵醒她。”

封司夜再过来时，脚步明显放轻了不少。

“小寒和阳阳呢？”

“我让封九辞带他们回去休息了。”姜黎不想看到封司夜，低声说，“这里有我就行了，你也早点回去吧。”

封司夜声音有些沉，“姜黎！”

姜黎抬头看他。

“糖糖也是我女儿。”

封司夜要表达的是，糖糖也是他女儿，他也有权力关心她，糖糖在病床上躺着，他怎么可能心安理得地回家。

但这话听在姜黎耳朵里，完全是另一个意思。

她心脏狠狠一跳，浑身的刺都竖了起来，“你什么意思？我告诉你，阳阳和糖糖虽然是你的孩子，但你没对他们尽过一天当父亲的责任，你别想把他们从我身边抢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