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龙的躯体濒死般弹了一下,他的声音一下消失了,张大的嘴扭曲的表情,眼角滑下了泪水,发不出一点声音。
与之相反的是,他抽搐着射了,非常畅快地射的到处都是。
伊萨停下了活塞动作,他像做手工艺的小姑娘一样将那两根滴血未沾的金属丝抽回来,一边一个掐住海基罗的乳头,将它们刺了个对穿,在上面编起了花来。
对此白龙只是本能地肌肉抽搐,结实平坦的胸肌上都是汗,已然作不出一点反应。
比他更激动的是巴塞魔,从鞭打的第一下开始她就情绪激动,现在不停地敲着箱壁喊:“分我一点!听见没有?!分我一点我什幺都告诉你!”
在维多克看极端危险神经病的眼神中,伊萨阴柔地笑了笑:“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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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原谅你,绝对不会。”
宽大的客厅,简洁分明的灰白黑三色划分的现代装修,舒适的柔软沙发上,抱着厚毛巾身上还有水气的白龙以一种死气沉沉随时暴走的氛围对伊萨说道。
“随便你。”同样顶着湿漉漉黑髮的异种无所谓地应了一句。
人种关係,他本来头髮就不够直,现在髮尾因为水气全贴服在了脸侧,加上脸上平静的神情,看着有点像换了一个人。
大致就像一个不干好事的阴谋家突然变成一个满腹灵感气质忧郁的艺术家,如果是拍电影,背景最好配上什幺大海啊、月光、被小雨润湿的窗口这类场景。
可惜这个房间里没有擅长多感善愁的人类,唯一一舍不解风情的龙族正阴沉沉地思考着现在打破玻璃从四十八楼窗户跳窗逃走的可能性有多少,随后又颓丧地意识到既然刚才洗澡的半小时里他都没想出来,现在恐怕也不可能想出什幺好办法的。
从黑塔大楼出来时,白龙身上的衣服再次报废,伊萨找了条毯子将他裹着抱去了据说是他目前住所的地方。
那里离黑塔不远,是封锁区最高的建筑之一,里面住了很多重要的工作人员。这样的大楼建在军区旁又有异种在顶层镇楼反而变的易守难攻,无论从电梯入侵还是发射导弹都很容易解决,让人不能不猜测军方让伊萨住在封锁区,又是最显眼的住楼是不是拿来镇宅用的。
到达后一掀开,毯子下的白龙已经不是狼狈两个字可以形容的了,说他是什幺连环杀人案的受害者都可能有人信,他身上又是血又是不明液体又是鞭痕的,稍有人性的人见到都会忍不住同情他。
异种没有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