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青山密林,听见流水潺潺,朝着山谷深入,声响越发清晰,踏过鹅卵石,迎面吹来的风夹带水珠如细雨濛濛,阿财半瞇着眼,拨开吹乱的髮,眼前水帘悬挂,可谓飞流直下三千尺,好不壮观。
段演趁他不备,将他手中布囊扔得老远,再使力一扯,阿财扑通一声半身都落入水中。
水花溅得他一脸狼狈,阿财甩甩头,老爷突然没入溪水中,他反射动作便要伸手去抓,突地哗啦一声水珠又洒他满脸,瞧男人浑身湿漉,将垂髮一齐向后拨,水面波光粼粼,衬得眼前那张带笑的容颜如梦似幻,阿财贫乏的词彙中仅浮现芙蓉出水四字,怕是都不足以形容。
傻了?段演托起他的下颚,阿财让男人微扬的薄唇勾去心神,他大概是哪里不对劲了,老想着让老爷吻他。
呵…低哑的笑声撩过阿财心口,看着老爷的脸越来越近,他闭上眼。
啊!吃痛地叫了一声,乌黑的眸瞳睁得老大,阿财摀住脖子上的牙印,老爷的怪癖还要不要更多。
瞧他受到惊吓,段演的心情可好了,伸手将人搂过,又在小小的伤口上啄吻。
阿财可没有在野外办事的嗜好,但老爷扯开他的衣襟,裤头落到脚踝处,单脚被抬高,体内遭受异物入侵,他喊出一声。
主子不分时间地点的发情,苦了他为人奴,老爷,别在这…他双手环抱对方,口头上的抵抗没能产生多大作用。
冰冷的手指退出,硬挺的柱身抵在穴口蹭了两下,眨眼间,一鼓作气地直达深处,受动作拉扯,他仰起脖子,双目溢出生理性泪液,疼…!
十指紧抓男人的背,单脚撑不住晃动的身子,另一条抬高的腿挂在男人的手肘上,腾空的脚板晃啊晃,阿财张口吐息道:老爷…求您…慢点,好…疼…
他求饶的声音听来可怜兮兮,可胯间分身却精神奕奕地抬着头,男人唇角一扬,大掌捏着他的臀肉,放肆地抽插起来。
啊!疼!阿财挂在老爷身上,哀声道:老爷…穴儿…难受…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