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个制度让他们轮岗——新人先坐最有油水的位置,胆子大了敢拿钱了差不多也调走了。”
“哪有那幺容易,”祁逸揉了揉太阳穴,“现在的新人胆子也越来越大,一旦风气坏了,就掰不回来了。”
“水至清则无鱼,”喻峥嵘看不下去他事必躬亲的做法,“你真当自己是皇帝啊?还要负责这地方千秋万载?”
祁逸咬唇看着他,不置可否。
喻峥嵘抬眼看了看墙上的时钟,一天一次的放风时间到了。
“我下去打球了,你坐在这里好好想想怎幺定制度,回来给我看初稿。”
扔下这句话,喻峥嵘便出去了。
专派给喻峥嵘的狱警早已和他混熟,平时两人说话没大没小,差不多都要称兄道弟了。
两人一边下楼,一边聊天。
“老俞,过阵子监狱篮球比赛,你参加不?”
“行啊,老孟你看着办,哪个队缺人把我塞进去就行。”
狱警给他比了个ok的手势,打开楼底的铁门让他自己去操场。
黑水港犯人多,放风的操场连在一起有好几个,喻峥嵘每天走的入口不是常规路线,要穿过一个人迹罕至小操场,才能走到主球场。
小操场的地面坑坑洼洼,到处都是顶破地面的杂草。走到一半的时候,他忽然看到不远处的角落里有不寻常的动静。
那里土灰色的囚服扎堆,似乎是几个人把谁围在了角落。
“别碰我!”
随风传来的声音有几分熟悉,喻峥嵘皱了皱眉头,往角落里走近几步。
入眼的情景并不稀奇——几个囚犯把一个年轻犯人压在墙上,主事者已经剥下了年轻犯人的裤子,露出白嫩的pi股来。
“哟呵?你以为你的逼有多金贵?”老黑牛肆无忌惮地揉捏着陈默的pi股,“纳粹操腻了,也该轮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