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这下狠操,一直极力忍耐的祁逸没忍住,带着哭腔叫出了声。
“就是这个声音,就是这个姿势,”喻峥嵘照着熟悉的角度,一下下地狠干着祁逸,“老子就这样亲自帮你开的苞,把你的小逼操开,操松。”
粗大的rou棒一下下摩擦过前列腺,剧烈的快感侵袭全身,祁逸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喻峥嵘每次干进去的时候,都能听见他的浪叫。
厚厚的隔音棉加上十公分厚的铁门,禁闭室的隔音功能原是为了方便狱警教训囚犯,没想到却便宜了喻峥嵘,在里面怎幺操祁逸都不会让外面人听到。
羞辱声、浪叫声、粘腻的水声,肉体的撞击声充满了昏暗狭窄的空间,祁逸被迫像条狗一样跪伏在地上,pi股里还插着男人的阴茎。
微酸的yin靡味道混合着囚室腐败的气味不断侵入鼻腔,祁逸被干的神智全无,恍惚中又回到了过去的岁月里,每到此时,他总是用尽全身力气,强忍住she精的冲动,祈求身后的人给予快乐和解脱。
“唔唔。”祁逸躬起身子,后穴不停地紧缩起来。
喻峥嵘太熟悉他的身体了,一见他这样,就知道快被插射了。
就在祁逸快要攀上高峰的当口,喻峥嵘忽然扣住他的腰,故意停在那里。
“啊啊啊!”
祁逸剧烈摆动自己的臀,下面的嘴一口接着一口主动吞吐着喻峥嵘的rou棒。
“婊子就是婊子,”喻峥嵘不许他自己动,双手按下他的腰,用全身力气撞进他的后穴,“操狠了就显了原型。”
每一下撞击都换来监狱长的一声尖叫,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监狱长翘着pi股跪在地上,活生生地被操射了。
他的jing液一股接着一股射在地上,后穴紧紧地咬住喻峥嵘的阴茎,高潮中的监狱长失神的望着昏暗的地面,任由身上的囚犯用力耸动着,把浓稠的jing液射进自己身体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