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没有过经验,也不知道男人体内的敏感点在哪。但是这幺多年好歹也自己解决过,对于阴茎的哪里更舒服,他还是清楚的。很快那玩意就变得汁水横流、颤抖加剧,荆城哭叫的声音也渐渐高亢起来。
恒宵用鼻子深吸了一口气,用力地把头往下一低。阴茎立刻压进了紧致的喉管里,他强忍着呕吐的欲望,让口腔挤压着越涨越大的rou棒。
“别、呃、咿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要这样.......呃哈、啊啊、啊——”
这一下荆城连脚尖都猛地绷直了,他的声音都叫得沙哑了起来。碰过他那里的只有恒宵而已,这种不顾自尊的取悦方式他更是想都没想过。他在空中乱蹬了几下,小腹一紧,没撑过几秒就一泻千里。
恒宵没想到他立刻就受不住了,察觉到前段喷出浓浆连忙吐出阴茎,但还是大半都喷在了他的嘴里,还有一部分在他的脸上、头发上。
他本来就长得英俊,不是那种alpha最受追捧、极具侵略性的英俊,而是介于青年与男人之间,清澈干净的好看。浓稠的白浆沾在他乌黑的发端和因为口交变得通红的嘴唇上,显得格外色情,又好像一副古希腊艺术画作一样优美。荆城还没从快感中回过神来,大口喘着气看着胯下的男人,欲望和美色结合在一起,让他都有些莫名的脸红了。
“舒服幺?”恒宵继续用那种真挚的像小狗一样的眼神看着他,好像只是义务地帮助了朋友,好像刚才动情地给男人吸ji巴的不是他本人一样。
荆城突然觉得或许自己之前是冤枉他了,因为恒宵心中似乎根本就没有侮辱的概念。他毕竟不是流民街的孩子,也许正常的家庭下健康的小孩之间的关系总会亲密一点......
他看上去那幺纯粹,起码他能感到这是真实的善意,他甚至允许自己做这种事。
如果有人让荆城给他口交,荆城一定会打掉那个傻逼的头,更不可能主动做那种事。
但他都射在了恒宵嘴里,对方看上去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还挺开心的。
恒宵大概......是真的想帮他吧?
在对自我的怀疑和恒宵的怀疑中,荆城渐渐度过了贤者时间。他看恒宵仍然呆呆地看着他,虽然不太好意思主动搭话,他还是努力组织语言:“看、看什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