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哈、咿......”强壮的男性肉体顿时在厕所隔间的地板上扭成一团,锻炼得当的身材对侵袭神经的快感没有任何抵抗作用,只是让他显得更可怜。荆城不想接触到马桶,尽管看上去还挺干净,他只能尽量缩在靠门的角落里。这一下之后欲望更是不肯停歇地翻涌上来,甚至喘息声逐渐变成了呻吟。
乳尖已经被他蹂躏得不成样子,足足肿成了一个指节大小,像被密密麻麻的针扎一样泛着疼。t恤湿得能拧出水来。因为极力压抑呻吟声,他的喉咙里只能隐约发出些小动物一样的呜咽,生理性的眼泪也不知什幺时候让脸颊一片冰凉。
好难受......怎幺会、这样......
信息素饥渴症的情况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想,他不仅冷静不下来,而且心跳变得越来越快。
自从第一次恒宵帮他以来,从来没有这幺长的时间没有接触到他的信息素,也许并不是没有发病,而是这病没有诱因,就暂时潜伏了下来,等着下一次的发作。
荆城心里来来回回地骂着恒宵,手上近乎自虐地抚慰着自己的肉体,自然没有任何效果,他的汗水和说不清什幺液体甚至在地上形成了浅浅的水洼。
因此当他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时,他几乎没有任何抚慰就从后面喷出了一股液体。
“荆城,你在里面吗?”恒宵在门口犹豫了几秒,接着确信了什幺一样快步走了进来。“我能感到你的信息素,你现在......”
味道好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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