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宵操干得比刚刚隔靴搔痒还要野蛮,荆城呜咽的声音越来越大,说着一些他平时根本不会开口的话,alpha的性或许大部分源自征服欲,再也没有什幺比征服另一个alpha更让人兴奋的了。
他恨不得把囊袋都塞到荆城的屁.股里,肉体拍击的声音在森林里格外响亮又yin.靡,说不定有人会听到,然后看到两个alpha不知廉耻地在训练场里做爱,这些他都清楚,但是管不了这幺多了。
他开始整根抽出又整根插入,每一下都能把肉洞里挤出不少水,恒宵毕竟还是处男,鸡.巴被泡在又热又粘的yin水里,还被紧绷的肉穴吸吮着,他很快就忍不住缴械了。还好他们都是alpha,恒宵根本没想拔出来,直接射在了荆城的体内。
荆城带着哭腔叫了一声,似乎在埋怨他,又像是在撒娇。发情的alpha高热的jing液全部喷射在他的体内,恒宵好久没有发泄过,这一下格外浓厚,如果是o.ga大概都能怀上孩子。alpha的身体却不能接受jing液,荆城下腹一阵滚烫酸麻,那精.液混合着他自己的yin水滴滴答答地流过他的肠道、臀缝、大腿,两个人就连体液也融为了一体。
恒宵本来已经抽了出去,但莫名的趣味又让他想让jing液在荆城身体里停留的久一些,何况看到这幅景象,血气方刚的成年alpha不可能硬不起来,就着源源不断的液体,他又狠狠插进了那可怜的小.穴中。
“城哥、好舒服、哈啊,我好幸福,”满溢的爱意让他忍不住弯腰去亲荆城形状漂亮的脊背和肩胛骨,他一边吻着一边含含糊糊地诉说:“我喜欢你城哥,我知道、我知道你也喜欢我,alpha也没关系,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虽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不能当真,但恒宵已经深思熟虑了很久,他既然接受荆城的感情,甚至做了这种事,就会永远对荆城负责,无论他们之间有没有标记,但在他的心里已经有了。
恒宵大脑的血液供给统统都跑到了下半身,他没有想到自己生理课上只学过ao结合的常识,o.ga和alpha的身体有诸多不同,后者原本就不是承受的器官,何况恒宵不知道自己还要比普通人大上不少,即使有着再多的润滑也不能让括约肌猛地张开。插入时荆城正被病症折磨得意识不清,在他大开大合的几下抽插之后,那病症从没有被这样满足过,彻底地蛰伏了下去。剧烈的疼痛突然让荆城猛地一抽,然后浑身冰冷地清醒了过来。
荆城的意识模糊了几分钟,他没法接受现在的状况,身体像是出了问题,肚子里装满了水,随着晃动一点点漏出。然后他猛然意识到堵着自己穴口、让yin液无法排出的东西是什幺。
恒宵的、恒宵的——
这不是alpha之间信息素压制的玩笑,他并非不谙世事,反而在流民街很多人都没有顾忌,那里beta很多,xing交起来没有标记的顾虑,更是五花八门的,只不过他没有碰过。恒宵毫无疑问正对他做那些妓女和客人间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