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吧,他杀了我也好。
便怪我识人不清吧。
“大哥,我知道你醒了。”徐荧惑可不知道他这些花花肠子,多年的直觉告诉他,他哥醒了。
徐雨师一怵,连忙告诉自己不能起,把装死贯彻到最后。但身体还是诚实的抖了抖,徐荧惑笑了笑,自己这个哥哥从小就是这样,表面看起来挺抗事,实际上一下便会像蜗牛一样缩回自己的壳。
“如果你不动的话……我可就继续了。”徐荧惑见他并不领情,却也不恼。“我可是知道大哥一些小小的传闻呢,比如……”他的大手继续向下划过,最后停在徐雨师胯下之处。徐雨师一惊,徐荧惑却开始轻描淡写的揉捏起来。
“就比如……哥哥好像是个女人呢。”徐荧惑笑道。
徐雨师瞳孔急剧缩小,几乎是反射性的要起身推开他,却悲哀的发现自己无从反抗——连支配自己身体的能力都没有了,谈何反抗?徐荧惑看他眼神中染上的慌乱倒是露出了一点满足的笑意,抬手掀了被子猫了进去。
徐家长子的床自然不小,放两个大男人也是绰绰有余,正值秋夜,空气也带上了丝丝凉意,徐雨师的被子里很是暖和,带着徐雨师的体温,让徐荧惑不想离开。
徐荧惑在被子里动了动,长手把他哥换了个姿势侧着身子背对他揽到怀里,两只手从徐雨师的腋下穿过 ,指向明显的向徐雨师身下走去。
徐荧惑许是感觉到了此时徐雨师如虎头铡一样的目光,便安抚般的亲他的耳垂和脖子,在徐雨师耳边喃喃道:“别怕我好幺,我就摸一摸,不进去,摸一摸就好了。”
徐雨师心想我信你才有鬼,不想徐荧惑已是把手伸进了他亵裤内,摸住了那阳物把玩。徐雨师心里只觉得一阵羞耻,快感的来袭也不能抹去带给他快感的人是他亲弟弟这一事实,他只能被动的,甚至是有点屈辱的去接受徐荧惑带给他的一切。
徐荧惑左手把玩阳物,右手顺着囊袋下滑,摸上了腿间那朵隐蔽的女花。
“徐家长子徐雨师其实是个双儿……这事,你不想让别人知道吧。”徐荧惑笑着说。如果他这个时候把徐雨师扳过来,就会看到他看着自己的眼神。
像在看一个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