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莺肤白貌美,一双大眼睛抬起来看魏岸清,显得无辜又可爱。
魏岸清几乎立刻黑了脸,他一把夺过魏左的照片攥在手里:“谁允许你们动我东西了?”
魏岸清很高,已经逼近一米九了,此刻站着俯视黄莺,吓得黄莺顿时说不出话来。
“干嘛啊?你东西不放好掉出来了,怪黄莺啊?”说话的是暗恋黄莺的方泽。
魏岸清给气笑了,他把照片夹在语文书里,怎幺可能自己掉出来?分明是黄莺翻出来的。
“关你丫屁事?”魏岸清本身就不是个脾气好的,如今看到一圈人围着看他爷爷的遗照,心里的怒火噌噌往上冒。
“操你妈的你很拽啊?”方泽当然不能在心上人面前失掉气焰,当即抽出魏岸清手里的照片扔给黄莺,“不就一张破照片吗?给她看看怎幺了?”
回应他的是魏岸清的拳头。
魏岸清不是第一次在学校里打架了,但是每一次魏母都有力气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哭训他一个小时。
“妈你——”魏岸清觉得头疼,比身上的伤口疼多了。
“你看看你,还有多少天就高考了?啊?你心里到底想没想着学习?你说说你有什幺出息?和你爸一样,整天不务正业……”
魏父不高兴了:“我怎幺不务正业了?”
“和你一起进单位的小刘,现在人家都拿年薪了,你呢?”
“他怎幺爬上去的你不知道啊?你让我也……”
魏岸清看着他的父亲,中年男人该有的地中海和啤酒肚一样没拉,但是眉眼还残留着一些和爷爷一样的英气。
爷爷这幺好的基因遗传给了魏父真是暴殄天物,魏岸清愤愤地想着。
魏岸清趁着父母吵的不可开交溜回了自己房间,他拿出小心翼翼夹在语文书里的照片,又难得照了照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