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剑金属天使来形容张凡最不为过了。

此时梦魇正盘旋在张凡身边，并没有攻击的意思。

它已经彻底喜欢上张凡了。

张凡抚摸着这一身洁白的金属铠甲，带着满满的科技感，这才看向梦魇道，“梦魇兄，谢谢不杀之恩，如果没有你冰霜的压迫，我可能很难走到这一步的。”

“话说……你怎么变得这么小了，”张凡道。

梦魇眨了眨眼睛，为了回答张凡的疑惑，它又将身体缩小，变成了小狗发现，最后落在张凡身后其中一柄长剑之上。

它太喜欢张凡身体里散发出来的温暖感觉了。

“嗯，看起来确实是掌握了第二形态的力量，并且还意外获得了额外能力，”张凡看向身后四把三米长的巨剑。

它们彼此散发出与众不同的力量。

这个力量连接自己的身体，甚至炁海。

原本死寂深邃的炁海，此时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张凡意识进入自己的炁海之中，那里已经是五光十色的璀璨之地。

此时的炁海就像带动这金属质感，科技装备的“引擎”似的。

事实上在张凡掌握第二形态的大部分力量后，炁海确实发生了大的变化。

它好像也升级了。

张凡的意识沉到了五光十色的光晕之中，顿时澎湃的炁喷涌而出，实在太充裕了。

“天杀的，这炁感觉……比无尽炁海时，要更加纯粹，更加庞大不少啊，”张凡惊喜道。

“等等，”张凡突然脸色一变，惊讶道，“这不是炁，炁没有这么强大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