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找的是他,看样子也没有认出他……
说实话,宋铭现在这个样子,就算他自己站在自己面前也认不出来。
门口的黑衣人的声音变小,不知道在小声的说些什幺。宋铭想到之前他们完全不留活口一般的射杀,浑身都在冒汗……一定不能被他们发现,他还没活够!而且,到底谁他妈的想杀死他?!
宋铭脑子飞速的运转着,看着同样肌肉紧绷的蓄势待发的戈天烈雪亮的眼睛,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直接翻身把戈天烈压在身下。
旗袍的叉大大的敞着,露出了o.ga修长的、在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白皙的大腿,长长的卷发散乱的拖曳到o.ga纤细的腰间,遮着o.gapi股的旗袍尾部还被他身下的男人压在了床上,男人身上的o.ga露出了大半湿淋淋的雪白光滑的pi股和两条长腿。
只见骑在男人身上的o.ga喘息着,沙哑的呻吟道:“大鸡吧哥哥……不要管他们,我们继续……”o.ga说完这几话,他身下男人的性器猛的跳了一下,粗长的ji巴很明显的又涨大了一圈。
门外静悄悄的,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床上的两人吸引,只有清晰可闻的“咕嘟”的吞咽口水的声音。
o.ga低低的喘息着,摇晃着湿漉漉的流着水的pi股,在男人粗长的性器上下前后的摩擦,一边“嗯嗯啊啊”的呻吟着,最后直接伸出细长的手指,握住了身下男人的粗壮性器,对准不断张合流出液体的湿滑穴口,一点点的坐了下去。
门外定力差的黑衣人都快喷鼻血了,从来没见过这幺骚浪的o.ga……
o.ga难耐的喘息呻吟着,“好粗……好大……嗯嗯……啊……”过了半天才彻底的把男人的性器吃进去,腰软的在男人身上趴了一会儿,就坐起身子,开始大幅度的上下扭动抽插摆弄。
门外的黑衣人这才有了反应。
“卧槽,老子要受不了!”
“妈的!这个屋里的人肯定不是!”瘦高个黑衣人受不了的鼻孔翕张着,强行把眼神从两人的交合处挪开,喘息着怒骂着:“浪费时间还害老子看活春宫勃起……哪个人受了那幺大的伤还能被这样压的,还能硬成那个熊样,他奶奶的,我们走,再去别的地方查看,别让他们跑了,我们还得交差呢!”
“等交完差老子也要来操一次o.ga!妈的!”瘦高黑衣人贪婪的看着屋里的两个o.ga,伸出舌头舔舔嘴唇,这才领着他的手下走了。
只剩下那个提出质疑的稳重的黑衣人和他的手下,那个黑衣人皱着眉看着屋里又肏起来的一对,说了一声走,这才领着一帮人彻底离开了。
站在门边的安妲看着那些黑衣人走远,这才松了口气,对着另一张床上的两人说道:“沈然于祁你们去隔壁屋,隔壁没人。”
听到安妲放话,男人直接抱起身上的o.ga,连ji巴也没有拔出来,就这样一肏一肏的走了出去。
安妲看到两人走掉,看着屋里留下的两人,对着被压在床上的戈天烈露出个无声的、意味深长的笑容。
“你们继续,他们可能随时要回来加油!”
安妲留下这样一句话,就把门关上,继续伺候那些祖宗们去了。
自从所有人都退出去了后,宋铭腰一软就趴在男人胸口喘息着。
红红的穴口被粗大的ji巴完全撑开,一点缝隙都没有,可那粗长的ji巴并没有完全插进去,还剩个三分之一的柱身在外面。
宋铭双臂撑在床上,含着粗大ji巴的窄小圆润的pi股微微撅着,潮红的脸贴在alpha的不断起伏的胸前。
可马上,他又跪着撅着pi股勉强坐起身来。
看着身下刚毅英俊的男人额角渗出汗水,雪亮的黑眸死死地盯着他,宋铭夹着男人ji巴的甬道不由的收缩了起来,导致他说出的话沙哑又带着异样的呻吟。
“喂……嗯……呼呼……你的伤口……没事吧……”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在喘着粗气,眼睛牢牢的盯着他,像盯着猎物一样,火热又亢奋。
“我操……别他妈这样的看着我……”宋铭被看到脸都烧红了,身上出了一阵热汗,他烦躁的伸手把头上的假发扯下扔在一旁,这才好受点,可又想到安妲说那些人随时都要回来,嘴上骂了一句,又准备伸手把假发给捞过来。
“不要带了,他们不会回来了。”alpha看的出宋铭不想带这个假发,喘着粗气说了一句,眼神依旧火辣辣的盯着宋铭。
宋铭想了想也觉得那些人不可能再回来了,可是看着男人的眼神浑身都很难受,像要被点燃一样……
他知道可能是因为他主动把男人给“上”了,还叫出了那幺yin荡的话语……才会使的男人露出这样的眼神……
宋铭被男人的眼神看的后穴收缩的愈发的厉害,不仅夹的男人忍耐不住的喘着气,也让他觉得甬道中又麻又难耐……
最开始插进来,好几日没有欢爱的后穴还觉得又胀又麻,有点轻微的痛楚,可已经在众人面前强撑着抽插了数下,现在停下来,感觉整个被撑开的甬道都在发痒发浪……好想再次更用力的、不顾一切的再次艹起来……
宋铭好不容易接受被肏的事实,主动的翻身操了一回,可是现在、想到身下的男人还受着伤……
妈的……于是抬起pi股,准备将男人的ji巴吐出来……
不过,在男人让宋铭头皮发麻的火热眼神下,包括宋铭低估了自己后穴的贪吃程度,还没有被肏开的后穴含着粗大的ji巴费力的收缩着……让宋铭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又往下沉了一截……被戳中死穴的宋铭僵着腿瞪大眼睛,前端敏感挺立的性器就这样喷射了出来!
紧紧裹着男人柱身的敏感后穴,也顺着两人交合的紧密的边缘呲出一股yin液,顺着男人的柱身流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