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怀生起床后,换了件新衬衫,简单洗漱过后,照着镜子,用装在抽屉里的刮刀仔细刮着胡须。
“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
“”
“”
他哼着小曲,看上去心情颇为不错。
洗漱过后,他便同奥康奈尔女士一同去拜访兴登堡先生。
“要不还是你来操控身体吧?”
副人格对跟兴登堡先生打交道这件事,兴趣寥寥,但这又是不得不去做的事情。
“好,但这段时间,不能计数。”
“没问题。”
副人格很爽快地答应了。
兴登堡对二人的到来表露出了极大的热情,但这并不能使张怀生受宠若惊,真正让他感觉受宠若惊的是,那一封厚厚的,足足有八千马克的信封,约等于八百英镑的购买力,足以把汉堡的二手机器装满汉萨号的每一个货舱。
到时候无论是在得克萨斯州开一个小厂子,亦或是直接转手卖掉,利润保底也会有两千英镑。
完全足够灾厄修会在得克萨斯州安身立命了。
告别兴登堡先生,张怀生又同奥康奈尔女士返回汉萨号,叫上了船长,大副和水手们,一同去采购物资。
这时,操控身体的又换成了副人格。
昨天船长已经预定了几家的货物,但既然手头更宽裕了,自然就不至于像之前那样扣扣搜搜。
黄油,土豆,面粉,水果罐头,蜂蜜,乳酪
充沛的食物补给,使每一名水手的脸上都喜滋滋的。
汉萨号离开汉堡港的时间预定为午饭过后。
奥康奈尔女士没有追问张怀生为何看上去又像是变了个人,但眼神中明显写满了疑惑。
午饭过后,汉萨号扬帆起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