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是调时差,夏角睡了三个多小时就起来了。醒来看到睡在屏幕另一边的严封,笑得像只吃到葵花籽的仓鼠。
明明就是一个睡觉的男人,夏角看了三四个小时都不腻。吃饭,玩电脑都在要看一眼。
夏商纳闷极了,无法解决夏角为什幺能对一张严封睡觉的手机壁纸笑的那幺yin荡。
这样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
夏父和夏母终于休假了。
虽然是好父母,但长期在冰冷的科学研究室中生活,性格自然不会亲切到哪里去。
可即使如此,夏角能从父母的细微动作里看出两人相爱的方式。
第一顿饭通常是以回顾这一年发生的事情为话题,并且是夏母作为开始,奠定了她在家中的地位。
可惜夏父夏母说的都是实验室里的事情,笑内容烦闷还有很多专业术语,只有几个实验乌龙,夏角能跟着笑两声,哪怕他听不懂。
夏商说的是公司的事情d an.点 ne,有一些和严封有关,夏角尚且听懂了些。夏羽说的则是各个比赛,还有她的一些旅游见闻。
待夏羽洋洋洒洒说完,夏母才轻飘飘地问:“你没去上课吗?”
“……”夏羽张着嘴巴,哑巴了。
夏母看了一眼夏羽,没有骂人,只是说:“零花钱减半,你们三不许给钱。”后面这句显然是说给夏父,夏商,夏角听的。
从根源上掐断夏羽能去浪的原因。这一直是夏母的做法。也因此,夏羽才变成了一个缠着哥哥的小甜心。
“是。”夏羽只恨自己大嘴巴,一不小心就说了嗨了。
夏母也腹黑,一直笑着点头,没有打断过夏羽的话。
“饺子,你呢?”夏母问。她最担心的还是夏角。夏羽虽然去玩,可她已经是个有名的黑客,无论学业还是前途都不愁。夏角就像个天鹅群里的小黄鸭,呆呆的,萌萌的,却没什幺特长。
“我……挺好的。”夏角有点紧张,手在裤子上擦了擦,“今年没有挂科。在,在封阳企业实习了小半年。”
“封阳企业?”夏母瞬间听出了不对。她就算在实验室里待得太久,还不至于连儿子能进什幺样的公司都分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