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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目意识到这些断肢与箱内的残缺的地阴必有某种特别的联系,他赶紧指示属下将装着断肢的箱子扔进了土坑中埋上,而他自己则回到车中察看起了车上地阴的情况。

“都这样了居然还有力气挣扎,倒真是个怪物。”头目冷笑了一声,干脆把另外一块压在岘山君腰部的枷板也取了出来。

他叫人打开百宝袋,从中取出一枚精巧的铁匣,那匣子是他们先前从别处盗来的宝物,可大可小,小如一叶,大如一山,但凡被装进去的东西,若无破印之法决计难以打开。

他用法力先是将那箱子变作眼前这木箱一般大小,随即抱起了仍被裹在布袋里不断挣扎的岘山君,将对方塞了进去,当然他没忘了将那根长生树胶的yang具仍留在对方穴口,最后以符印之术锁上了箱子。

头目看着属下们已经将装着残肢的箱子埋入了地底深处,却仍是不太放心,他左右张望了一下,正好旁边就有一座岩石小山,高约十丈,盘踞不过一长,整好用来压在封土之上。

移山之术在修真界中亦是十分高超的法术,这头目放着好好的仙途不走,偏偏将一门心思用在歪门邪道。

他运动功法,将那石山搬了过来,奇石嶙峋的荒城之郊,即便有了这些许变化,常人也是不会察觉的。

手掌传来的剧痛告诉岘山君事情发生了变化,有人闯入了寒林山,甚至打开了箱子,窥看到了自己与青枫子的秘密,他们甚至在自己断肢上狠狠刺了一刀。

只可惜失去了四肢,又被青枫子重重禁锢的他几无任何反抗能力,只能任由这帮贼人摆布。

而此时岘山君正处于发情期,即便他的体内被灌入了大量的弭情水,可是他仍是饱受发情期的煎熬。

在这身心煎熬之下,岘山君却也知道不能坐以待毙,他努力地打开了天听,想要探听下如今自己的处境,要是在寒林山,青枫子是不会允许他这样做的。

“老大,这幺个残缺的地阴,咱们送去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