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李折眼中含泪微张的口中吐着口水,被玩坏了一样痴傻无神。
“嘘……没事了。”周承安上前抱住男人,抚着他颤抖的头,撩开汗湿的头发在额头上温柔轻吻,“没事了……”
“主人……”李折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不知是在回应主人还是在无意识地呢喃,他的身体一直细细抖着,久久不能从高潮中平复下来。
“嗯。”周承安的唇向下吻过李折的眉间和鼻梁,同时将一只手伸入李折腿内,捏住毛刷露在外面的细柄。
“不!”失神中的李折突然激动起来,惊恐地望着周承安,双手死死抓住贴在大腿上的手腕,“不要,主人……”
周承安翻身俯视着男人。
“没事的……”他缓缓说着,慢慢把刷子向外抽。
“不……”高潮后的身体更加敏感,濡湿的刷头一寸寸擦过内壁,引起的瘙痒越发强烈鲜明。李折抖得更厉害了,哽咽着流下眼泪。他本来就没什幺力气了,虽然抓着主人的手,却根本不能阻止对方的动作。
“乖,放手……”周承安拿出所有的耐心,轻声哄着。他抖抖手腕,示意男人放开自己。
主人的脸上带着熟悉的冷漠,温柔的目光却令人沉溺,李折被看得浑身发热,迟疑着松开了手。
阻力消失后周承安没有加快速度,身下没有发泄过的阴茎胀得发痛,他却依然从容不迫地用毛刷磨着男人的yin穴。
“不要了……主人……不要了……受不了了……”余韵还没过就被强迫着承受强烈的快感,李折立即就后悔了,可他再没有抵抗的能力,只能双手狂乱地抓挠床单,垂死般苦苦挣扎。
周承安看着男人疯狂的样子,微微翘起唇角笑笑,刷头已经退到穴口,他却停下了手。
“抱着我。”周承安说。
“不要……不要……”李折没有照做,只是摇头。他被折腾得脑子变钝,根本不知道主人在说什幺。
“抱着我。”周承安重复道。
李折呜呜地哭起来,连呻吟都没有了。
“傻子。”周承安低头吻住男人,猛地转起手中的刷子。
“唔!!!”刷毛刮过细嫩的穴肉,刷柄磨擦闭拢的穴口,不仅产生令人恐惧的麻痒,更让里面才尝过滋味的内壁空虚得发狂,李折下体猛烈痉挛,在十分钟内第二次达到高潮。这一次骚穴彻底崩坏,剧烈收缩着像水泵一样源源不断从深处压出yin水,把他身下的床单浸得更湿,热意从pi股一直传到后背。
恐怖的快感在体内回荡,像是在寻求依靠,李折终于张开双臂,紧紧攀住主人的肩膀,其实每次情事后他都会产生这样的冲动,但只有今天他没精力阻止自己。
周承安猛地被大力抱紧,勉强用单臂支撑住身体才没有压到李折,他能感觉到男人的手狠狠地抠进他的后背,虽然为他的肉体带来疼痛,他的心却因之感到满足。
“舒服吗?”周承安结束亲吻,抽出刷子扔到床边,抱着李折翻了个身让对方趴在自己身上。
“呜……呜……”连续高潮之后李折根本说不出话,全身哆嗦着呜咽不止,他的手还死死抱着周承安,像是恨不得就这样让两人融为一体。
“难受?”周承安又问,他也不指望得到回应,扯过被子盖住男人汗湿的身体。他在被下找到李折的腿,用手掰开放到身体两侧,挺起腰将阴茎送进了仍在抽动着的yin穴。
“呜呜呜……”李折仰起头哭泣出声,体内的巨物其实进入的很慢,可被刷子玩过的骚穴实在太敏感了,只是如此就像又经历了一次高潮一样疯狂地抽搐。
周承安的阴茎缓慢而坚定地向里推进,没有因男人的眼泪有丝毫停顿。
“主人,不要了……母狗要死了……呜呜呜……”泪水越流越多,一滴滴从李折脸上滑落砸散在主人胸前,他一动也不敢动,死死扒着主人的肩,抵抗着体内翻江倒海的快感。
阴茎插到最深,周承安停下来捧住李折的脸,男人委屈的样子让他既想要温柔地安抚,又想要狠狠地欺负。
“嘘……”周承安拉低李折的头,在湿润的嘴唇上亲了亲,最终还是心疼多一点,“不要怕,我慢一点。”
周承安说完,挺起腰像进入时一样徐徐抽出阴茎,然后再慢慢送入,边轻缓地抽插边爱抚男人。掌下的身体同时拥有男人紧实的肌肉女人细腻的皮肤,让他爱不释手,从后背到臀部,一寸都没有放过。
“嗯……啊……”李折被周承安呵护着操弄了一会儿,反应没有开始时那样大了,他趴在主人胸前半撑起上身,哭泣声转变成了呻吟。
“摸我。”周承安见李折脸上露出沉醉的神情,捏了捏男人的pi股,终于道出他把人折腾得死去活后又如此温柔照顾的目的。
“嗯……”李折低下身体将脸贴到主人肩上,腾出来的手转着圈抚摸主人胸口。他被玩得狠了,早就想不起一开始的顾忌,再经历这样充满柔情的性事,舒服得足以让他对主人言听计从。
跟前一晚略有不同,男人的抚摸里少了几分激情,多了几分爱意,摩擦产生的热度仿佛穿透了皮肤和血肉,渗进了周承安的心脏。
“乖……”周承安抬起李折的头,送出一记深吻。他知道男人已经把最珍贵的东西给了他,就像被人虐待过的小狗对抚摸它的陌生人摇起尾巴,这种被信任和依赖的感觉让他不禁想要宣泄心中饱胀的情绪,但为了让男人舒服,他还是强忍着控制住节奏没有大力操干。
“主人……啊……”李折的手从周承安胸前移到腰侧,手指顺着肌肉的纹理摩挲,也许是因为两次高潮后身体格外敏感,也许是因为被爱护的感觉放大了肉体的欢愉,他从来不知道温和的性事也可以带来这幺多快感,主人的阴茎每一次进到里面,只是轻轻碰到宫颈,就让他爽到脚趾都蜷起。
“舒服吗?”周承安再一次问,摸着男人臀部的手向内,指尖探进yin穴里搅了搅。
“舒服……”这一次李折红着脸诚实答道,他难得还有几分清醒,意识到主人要做什幺,自己主动掰开pi股,“后面也要。”
“嗯。”周承安抽出手指放进男人后面的肉洞,因为这里并不是天生用来容纳外物的,他担心男人以后会生病,做爱的时候很少插入阴茎,更多是这样用手指帮男人纾解一下。
手指进入肠道,却没有急着寻找敏感点,而是像打招呼一样搅动了几圈,在肉壁上面刮了又刮,就是不碰会让李折尖叫着射出来的那个地方。
“那里……”李折扭起pi股,体内的阴茎因此滑出了一些,骚穴试图挽留立即加快节奏收缩起来。
“嗯……别乱动。”周承安在李折臀瓣上轻拍了一下,他几乎已在这场和风细雨般性爱中耗尽耐心,稍微的刺激都会让他失控。
李折意识到这样和缓的节奏对主人来说并不好受,他支起身看了看周承安,故意收紧穴肉,夹住体内的阴茎。“主人……快一点吧……没事……”
“唔!”周承安握住男人pi股的手一紧,九根在外的手指深深陷入臀肉,屁眼内的那根则在抠破肠壁前及时抽出,他的阴茎不受控制地捅上男人宫颈,明显感觉到身上人哆嗦了一下。
子宫被操得又痛又爽,李折四肢发软无力地倒回主人身上,他身下的骚穴受到这样激烈的侵犯,马上欢喜地自主收缩起来,穴肉紧缠着阴茎,把那巨物绞得更加有力。
“嗯!”在李折有意无意地勾引下,周承安的自制力完全瓦解,他机器一般凶狠地持续操干起李折腿间贪婪的肉洞,手掌像使用倒模一般扳动男人的pi股配合自己的抽插。
“啊……好爽……主人……”李折眯着眼一脸享受,不由自主地挺动腰部跟主人的手一起用力。
“你就喜欢这样,是不是?”周承安粗暴地占有着李折,语气仿佛冰锥一样尖锐刺骨,他气李折不知分寸的勾引,又担心自己控制不住伤到一心想护着的人。
“啊……子宫……啊……啊……yin蒂……好爽……”子宫被操的同时,yin蒂棒也被夹在yin唇和主人yin阜中间受到摩擦,李折忙着yin叫,爽到不断流泪,过了一会儿才想起主人的问题,哽咽着回答道,“是……喜……喜欢……”
承受gui头顶撞的子宫很疼,高潮后又被操开的骚穴很疼,手指掐得变形的臀肉也很疼,不过李折早就被彻底调教成了性用品,能够在疼痛中获得快感,所以这久违的被凌虐的感觉只是令他的身体更加兴奋敏感。
“那这个呢,这个也喜欢?”周承安听过男人的话更生气了,拿起之前弃置一旁的刷子举到李折面前,残忍地要男人面对自己的yin荡。
“喜欢……”刷子搔弄下体的感觉虽然恐怖,却是不含痛楚的纯粹快感,李折无法对主人说谎,只好羞耻得将头埋到主人颈旁,小声承认。但就像周承安曾经指出的那样,他越是觉得羞耻就越有感觉,想起被刷头玩弄的酥痒,他再也压抑不下心底深藏已久对蹂躏凌辱的渴求,又一次抬起头大声叫了起来,“喜欢!母狗喜欢!母狗喜欢被虐!主人操死母狗!操烂母狗的子宫!”
“该死!”随着一声咒骂,周承安彻底失控了,他再也没有试图重新掌控身体,而是遵循本能残暴地将阴茎捅向男人的体内的那个肉圈。
因为第一次没有掌握好力度弄疼过李折,周承安之后操弄宫颈都没有用上全力,这回他被男人激得发起了狠,竟然一个猛攻把那里顶开了。
“啊啊啊!操开了!!!主人把子宫操开了!!!”做母狗时李折的子宫经常受到扩张,那里比正常人要松得多,很久没有被如此对待,宫颈含住gui头后就像受惊的蚌蛤,迅速闭合上将入侵者驱赶出去。
gui头被宫颈挤出,那感觉好像被一张小嘴用力吮吸,周承安食髓知味,马上将刷子扔回床上,再次握住李折的pi股凶猛地向男人的宫口进攻。
“好疼!好疼!”子宫连连受虐,李折叫得十分凄惨,他的身体无法抑制地胡乱抽动,夹在主人身侧的大腿剧烈颤抖。可他没有从周承安那里得到丝毫怜悯,那个本该孕育生命的器官还是被迫成为性器,伺候着体内横冲直撞的rou棒。
周承安听到男人喊疼,心脏也如被捅过一样疼得痉挛,但他越是心疼,阴茎就操得越狠,居然把李折宫颈的开口顶得越来越大,到后来甚至能够容纳半个gui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