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丰得意地「哈哈」笑著,手指垂垂停了下来。在手指抽出来的同时,耳边隐约听到一声微弱的感喟声。
卢丰将巧音从头翻转过来,将她的头垫在大腿上,仔细端详她的脸孔。只见她满脸桃红,眉头紧蹙,眼波朦胧似雾,红唇微张,粉舌轻微地蠕动,鼻中不住发出「噢噢」的轻哼,眼里眉间挂著一股掩饰不住的春意。
卢丰将掌轻轻覆在她的肚脐眼上,手掌画著圈慢慢地摩挲,平坦的腹上没有一丝赘肉,光滑得就像是绸缎一般。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幅度也越来越大,只引得巧音娇躯不断地哆嗦,喘息声也越发急促起来。
垂垂,巧音只感受一团燥热从底腾地升起,而且著手掌越来越接近酥胸而愈发强烈,终於,她忍受不住那种好爽至极的感受,口中「阿……阿阿……」
地呻吟出来。
终於听到她淫荡的叫声了,卢丰「嘿嘿」地邪笑著,中充满了巨大的征服感。他弯下腰,嘴唇轻触那淫荡声音的源头,旋即嘴中一片香软。他伸出舌头轻轻添滑著她甜美的嘴唇,慢慢地向里边蠕动,舌头一接触到她巧的舌片,便紧紧吸住,热烈地吞食著甘甜的津液。
一股浓郁的男性味道在嘴里翻腾,巧音又是羞涩,又是兴奋,身体就仿佛被点著了似的,热得无法忍受,尤其是下身被炙烤得难受之极,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只感受:又麻,又酸,又胀,又痒……跳也越来越快,仿佛就要从口中跳出来似的。
巧音「嗯嗯」地呢喃著,舌头主动地探到他的嘴里,缠上他的舌头,引导著他,彼此交换著唾液。热烈的接吻似乎缓解了下身的灼热,她更加强烈地索取,终於,巧音覆没在**的波澜中。
俄然,巧音的手能动了,她手臂上伸,时而搂住卢丰的脖子,时而轻轻抚摸他的身体。这是那瓶果汁的另一个神的地芳,当女人被春药完全控制时,女人的力气就会恢复如常。
「你可真热情,平时也是这样与男伴侣接吻的吗?」卢丰见已经成功地挑起巧音的**,便直起身子,凝望著她那双迷离的大眼。
听到他的问话,巧音稍稍恢复了一点神志,想到本身主动地迎合他,与他那么激情的长吻,不由一阵羞愧,脸蛋更加红了,那双大眼更是波光粼粼,款款泛动著羞涩的眼波。
「看著我,现在是提问时间。」卢丰轻轻拍著那对**,丰满,粉嫩的**颤悠悠地摆动著,顶端的那两颗嫣红,鼓胀得就像花生粒一般大,在暗红的乳晕上面骄傲地绽放。
「噢!好好爽!好美的感受。」巧音只感受在他的拍打下,体内的那股纷扰垂垂安静下来,灼热感也减轻了,身体就仿佛是被股风凉的轻风吹过,一股舒畅至极的感受冉冉升起。她不由下意识地将双手放在**上慢慢揉捏起来……
猛然间,她发现本身躺在总经理卢丰的腿上,双手正不知耻辱地揉搓著本身的**,而阿谁可恶的男人却舒好爽服狄部在沙发上,色迷迷地欣赏著本身的自渎表演。
脑袋「嗡」的一下,巧音的确不敢相信,本身怎么会在他面前做这么淫荡的动作。而他那种邪淫的表情明显是把本身当作下贱的妓女来对待。一下子,她呆住了,双手僵硬不动,殊不知她这么一停,体内的纷扰又活跃起来,热胀的感受愈发强烈。
巧音紧咬细牙,竭力想把那股欲火压下去,可越是抗拒,身体的敏感度就越强,下身仿佛被千万只虫蚁一起叮咬似的,甚至,她都能想像出虫蚁叮咬她的样子。
双手擡起又放下,放下又擡起,循环许久。终於,巧音抵禦不了本身的身体需求,呜咽一声,双手又攀上本身的**,再度开始重複刚才的动作。氺汪汪的大眼不停变换著光华,看得出她的内已经被耻辱,恐惧,悲哀各种感受所充溢。
「这里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包罗你也不准动。怎么样,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卢丰残忍地抓住她的双手,让难受的感受再次袭上她的身体。
巧音拼命地晃动手臂,可是她的力量太了,她扬起脸,抽泣著求道:「放开我,放开我,我,我要……」
「要什么阿?说出来,看我能不能帮你。」卢丰将她的手臂交叉著放在她的头顶,唇舌轻轻舔吸著白皙的颈部。
「好痒,阿……阿……好好爽,阿……」滑腻的舌头舔在颈上,弦仿佛是被紧绷了起来,酸酸的,麻麻的,那种感受实在是太美了,使她忍不住想要让他就这样一直吻下去。
「还不肯说吗?」卢丰擡起头,紧盯著她的大眼,那坚定的眼光向她传递著不达到目的势不罢休的决。
巧音怯生生狄泊著他,眼波闪烁不停,时而扭捏,时而黯淡,时而又风情万种,她本身不是一个轻浮的女人,虽说她筹算放弃了,可是这么羞人的问题,她还是有些难以启齿。
卢丰看她扭扭捏捏,欲语还休的样子,知道她还保留著一份矜持,只要能诱使她开口,她就会彻底变成一个淫荡的床上尤物,无论本身让她做什么,她城市无条件地接受。於是卢丰松开她的双手,抓起她的一只白乳,很有技巧地揉搓起来,手指还间歇地弹动著顶端的**,口中徐徐说道:「你的身体我都看遍了,也摸遍了,你还有什么好害羞的,乖,听话!讲讲你跟男伴侣是怎么亲热的。」
提到男伴侣,巧音中一阵悲怆,「本身被他赤诚成这样,就算男伴侣不在意,本身也没脸面回到男伴侣身边了。况且本身再怎么挣紮,在这完全封锁的环境中也不会有人来搭救的,他必定会想出各种法子逼本身开口的,算了,他的意吧!」
巧音的理防线全面崩溃了,可是就当她下了顺从的决定后,对男伴侣的愧疚转瞬却变成了恨意,「要不是他无能,没出息,本身怎么会陷入这样的境地,本身被此外男人脱光了衣服淩辱,他在哪里?连本身的女人都庇护不了的男人还算是男人吗?就算给他戴绿帽子,那也不是本身的错,要怪只能怪他,谁让他没有庇护好本身的女伴侣!」
想到这里,巧音猛然说道:「好吧!今天我是你的了,你想听什么我都告诉你。」她停了停,平缓下感动的表情继续说道:「他不是很喜欢接吻,吻几下就不吻了。」
从没对人说过的话,一下子说出口,巧音有些害羞,可底却隐隐传来一股报复的称。
「他怎么这么没情调阿,这么香甜的吻都不会享用,真是笨蛋一个。嗯,不喜欢接吻,那他喜欢什么?」卢丰继续问道。
「他只喜欢与我,与我,与我,**。」话到嘴边还是难以开口,巧音踌躇了好一会儿,猛一咬牙说了出去。话一出口,她就感受仿佛解脱了一样,幸糙酸麻麻的,充满了刺激的快感,她开始盼著更难堪的问题。
「看你的样子,就像个性感野猫似的,任何男人城市喜欢干你的,来,给我讲讲他是怎样干你的?」卢丰看到她这么共同,不由一阵亢奋,话语也变得粗俗起来。
「不要这样说人家嘛!干嘛总是问这么羞人的问题阿!」巧音斜瞄了卢丰一眼,那满脸的春,就连久经风月的卢丰也不由一阵头狂跳。
看著卢丰喘息加剧的样子,巧音盈盈一笑,抓过他的手掌,放在本身的**上,娇喘著说道:「摸摸人家嘛!就知道问人家被前男友干的的事,也不懂得抚慰下人家。」
「我摸,我摸还不行吗!」卢丰见她将男伴侣称作前男友,中一阵激荡,哪还有比夺人妻女更令人兴奋的事呢!就算她不提,本身也会去摸她的。他使劲地抓捏著那对面团般酥软的**,看著白嫩的乳肉在手指缝间慢慢地挤出来,听著那一声声柔腻的呻吟在耳旁回响,男人的自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阿……阿……人家会痛的啦!别那么用力嘛!你看,把人家的胸部都弄成什么样了,狠的傢夥。」巧音并没有感受很痛,反而那微微的疼痛使她的底升起了无比的称,她娇喘著将胸部挺得更高,瞧向他的眼神顾盼流转,说不出的妩媚动听。
「讲讲他是怎样操你的!」卢丰特意将「操」字拉得长长的,手指还快速地撚著因兴奋而高高胀起的**。
「呀阿!难听死了,不过,不过,人家喜欢你这样……」粗鄙的字眼飘进耳中,巧音的房「怦怦」剧烈跳动著,高耸的乳峰又胀大了一圈。
「那还不快点向你老公我陈述你是怎样被操的?」卢丰伸出另一只手,四指挠曲著隔著内裤轻柔地抓挠她的阴部。
「阿……阿阿……好爽,好爽。你的手真软,他只会强来,比你差远了。」
巧音好爽得合上了双眼,双肩微微哆嗦著,两条修长的大腿暗暗地向两旁分隔。
「不要闭上眼,让我好都看,听说眼大的女人**都多,看来此话不假,哈哈……」说话间,**慢慢地渗出来,童装内裤先是出现点点湿痕,接著湿痕越来越大,逐渐连成一片。
「讨厌,坏死啦!要不是你逗人家,人家哪会流那么多氺!」巧音听话地睁开眼,两只大眼忽闪忽闪地闪烁著,饱含春意的眼波流转不停。
「他有这样玩过你吗?」卢丰看著那双勾人魂魄的迷人媚眼,亢奋地扯起童装内裤,毫不留情地上下来回扯动,薄薄的内裤被拉扯成细带的形状,深深地陷进肉缝里去,快速地摩擦著她的阴部,**汩汩地流淌出来,将她的大腿打得氺渍斑斑。
「阿……阿……阿阿……太刺激了,慢一点,慢点,你这样弄叫人家怎么说阿!噢……阿……好好爽,就是这样,对,对,哦……哦……快点,快点,再快点,噢……」巧音眉头紧蹙,嘴巴大张著,淫荡的音符一连串地飘出,高耸的胸部也著她重重的揉搓,剧烈起伏著,泛起一股股肉浪。
卢丰将内裤扯高到极限,再一松手,「啪」的一声,弹力极佳的内裤重重地落在肉缝上,换来巧音一声悠长的娇吟。他「哈哈」淫笑著,手掌斜斜地插进湿了一大片的内裤中,拨开湿漉漉的**,两根手指并拢在一起,缓缓地挤到底,接著便是一阵快疾如风的活塞运动。
「哦……阿……阿阿……你就不能温柔点,阿……阿……插到花了,哦…
阿阿……你真会玩,玩得人家美死了。他从来就没这么逗过人家,阿……阿……
还是你行,你真棒,人家从来没尝过这么美的感受,哦……哦哦……要到了,到了,阿……」著巧音那声高亢的淫叫声,她的双腿就像打摆子似的哆嗦著,一股股亮晶晶的液体泉涌般地激射出来,一直喷了四、五下才垂垂遏制。
卢丰的身上,脸上被喷得处处都是,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放到嘴里仔细地尝了尝,没错,是**的味道。他抹了抹满脸的**,「嘿嘿」淫笑著说:「还没正式操你呢!就喷潮了,够骚,真是个天生**的女人。」
巧音喘息了一会儿后,吃力地爬起,跪到地上,娇的脑袋瓜枕在卢丰的大腿哼道:「太美了,真没想到不用**也会这么好爽。人家以前也被他弄到过**,可根柢都不能跟这次比,你真棒。」
听到巧音对本身性技巧由衷的称讚,卢丰只感受一股欲火腾的一下从下腹冒起,**涨得老高,在裤裆里竖起了一顶帐篷。
近距离狄泊著他的裤裆越顶越高,慢慢变成一个帐篷。巧音不由伸出手轻轻地抚摸著那顶还在长高的帐篷,只感受帐篷里的那根柱子猛地弹动几下,几乎就要「破裤而出」。
「圈在裤裆里就已经这么大了,要是全部释放出来,那该是多么巨大阿!」
想想这般雄壮的宝物插在本身的私处,那美翻了天的滋味,巧音的里酸酸麻麻的,就像宁静的湖面被抛进一粒碎石,激起的阵阵涟漪快速地向四周扩散一样,不仅是里,就连刚潮涌过的私处也像通电似的变得麻痒起来。
她微睁著那双如雾色般朦胧的眼,脸蛋贴过去,像温顺的猫取悦主人那样,不停摩挲著那顶帐篷,感应感染著里边的热度,嘴里喃喃娇吟著,殷红的舌尖不时伸出口外,轻舔著那鼓胀的裆部。
「不是刚到过吗!这么快就又发骚了!」卢丰看著她骚浪的样子,恶作剧似的将下身猛地向前一挺,一下子就把巧音顶翻在地上。
看著巧音狼狈地爬起来,用委屈至极的眼神望著本身,卢丰一阵大笑。直到笑够了,才向巧音勾勾手指说道:「过来,帮我脱衣服!」
巧音被顶翻在地的时候,里惶恐极了,不知道为什么他会俄然发难,难道是本身弄脏了他的裤子,惹他生气了。直到看到他笑著说让本身为他脱衣服时,才大大地舒了一口气,原来他并没有生气,只是跟本身闹著玩。
「不要这样吓人家嘛,人家都快被你吓死了。」巧音趴伏在地上,捧起他的脚,轻轻地为他脱掉鞋子,恭顺地放在一边,然后擡起他的脚跟,慢慢地将袜子脱下来。两只袜子都脱下来后,仔细地叠好放在鞋壳里。
就在巧音款款直起身子,筹备打开他的皮带时,卢丰却擡起脚,脚趾头平行著摩擦她的嘴唇。巧音愕然望向卢丰,只见他淫笑著看著本身……
「讨厌,几天没洗脚了,臭烘烘地薰死人了。」巧音娇嗔地白了他一眼,却还是张开嘴巴,将五个脚趾头依次含进嘴里,舌头灵活地动在脚趾缝间,仔细地舔著趾缝间的污垢。
看著她满脸沈醉地舔著本身不是很卫生的脚趾头,卢丰一阵感伤,「这瓶果汁的药效真是太神了,竟然能令一个如此斑斓的女人甘愿宁可为本身舔脚趾,还把污垢都吞入肚子里,这的确是帝王才能得到的享受阿!」
巧音将两只脚彻底地清洗乾净后,轻轻地放下来,然后挺起腰,神情有些羞涩狄勃始解他衬衣的纽扣。一颗,两颗……不一会儿,一副雄壮的上半身露了出来。厚实的胸肌,八块微微隆起的腹肌,盘根错节的肱头肌……这一切力量的象徵,看得巧音眼中波光闪闪,她沉沦地抚摸著那一团团钢铁般坚硬的肌肉,用感应感染著里面所蕴含的力量。
好久,巧音才缓过神来,她接著除下他的长裤,只见他全身只剩下一条短的内裤,其实内裤并不,只是被一根硕大的**和一大团肉球紧紧撑著,视觉上才会有的错觉。
终於要看到他的傢夥了,巧音急难耐地扯下内裤,一根带著腾腾热气的粗大**扑地弹了出来,正好敲在她脸上,她不由「阿」的一声惊叫。
「你瞧,我的兄弟都等得不耐烦了,还不慰劳慰劳它!哈哈……」卢丰又是一阵大笑。
巧音嗔怪地瞟了他一眼,然后定睛向打了本身一下的坏工具望去。好大的一根巨物阿!黑粗黑粗的,概略有十五釐米那么长。粗大的**上,一条条贲起的青筋盘龙般缠绕在上面,顶端趴著一个鸡蛋大的亮紫色**,底端悬著一团硕大的紫红色肉团,肉团里面紧裹著两粒圆大的睾丸,显得沈甸甸的。
本身那里是那么纤,怎么能容纳下这么大的工具,巧音不禁有些害怕,可是想到这么大,这么烫的粗工具在本身那里驰骋,那将会是多么的好爽阿!转眼间,她又想到前男友的那条是那么细,与这根对比的确就像牙签一样,不由扑哧一笑。
卢丰看著她望著本身的**,一会儿愁眉不展,一会儿春泛动,一会儿又是笑颜如花,中不由一荡,**又是一阵乱抖。
「急什么阿!贪色鬼!咯咯……」巧音娇笑著一手托起阴囊,拇指慢慢地抚摸囊中的两粒肉球;另一只手握住**,食指肚儿抵著马眼,轻柔地来回旋磨。
不一会儿,耳边就传来了粗重的喘息声,她就像受到鼓励似的,手指的动作更快了,时而还紧紧握著**,上下地来回捋动。
「哦……好爽,嗯,你也经常给男伴侣这么做吧!喜欢吃他的**吗?」卢丰好爽狄部在沙发上,享受著那双宛若无骨的手所带来的快感。
「他倒是求过我,可人家感受好髒,就没有承诺。」巧音含情脉脉地深深看了他一眼,接著低下头,声地说道:「可是,可是人家愿意为你舔。」说完,她伸出舌头,轻轻地在马眼上舔了一下。
「哦,有点鹹。」巧音细细地品尝著马眼分泌出来的液体的味道,味道虽然有些难闻,可是房却有种莫名的颤栗,幸糙更像是有一只手在不停地抓挠著,她禁不住撅起嘴巴「啾啾」地对著马眼吻个不停。
男伴侣求她,她都不做,可她却甘情愿地为本身**,卢丰的中一阵激荡,**彷彿又增大了许多,「快,张开嘴,把它吞进去!」
「好的啦!就知道欺负人家!」巧音双手捧著那根粗壮的**,娇嗔地瞟了他一眼,然后就款款低下头,慢慢探出嫣红的舌头。先把舌尖顶在冠沟处快速地勾挑一会儿,之后整条舌头就贴在暗红的龟面上仔细地上下抹扫。当舔到马眼的时候,灵活的舌尖又乱晃著向裂缝深处不断轻挤慢压。如此反覆几次,耳边就传来了如牛般粗重的喘息声和「哦哦,阿阿」低沈的呻吟声。
巧音扬起脸,得意地欣赏了一下卢丰舒坦得面容扭曲的样子,嫣然一笑,再度张开嘴巴。她一边快速地翻转舌头拨打马眼,一边用嘴唇紧紧地箍紧**,极其迟缓地向里吞去。
粗黑的**一点一点地陷没在娇的嘴里,坚硬的**终於顶到了柔软的喉肉上,巧音只感受喉咙被摩擦得有些发痒,鼻子一阵发酸,大脑中有种梗塞的感受。可著梗塞感的加强,房轻微的颤栗却瞬间变成了剧烈的悸动,就像是一根柢已绷紧的琴弦又被重重弹动了几下一样,荡起的旖旎快速地向周身蔓延,身都被兴奋和快重重包抄。
「从来没有过这种感受,真是太美妙了。」巧音双手扶住他的腰间,脑袋向他的胯下弯去,嘴巴大张著,奋力将**一吞到底。趴在他的跨下,她清楚地感受到,**又胀大了一些,在本身的口腔深处不安分地振动著,很快,脆弱的喉肉再也耐不住**的摩擦,开始痉挛起来,「呕」的一声,她本能地吐出**,剧咳起来。
还没爽够的卢丰哪管她的死活,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胡乱塞进她的嘴里,然后,猛一用力将她的脑袋死死按在本身的腹上。团团温湿的唾液包抄著**,痉挛的喉肉一下一下吮吸般挤压著茎身,酸胀的**又是一阵乱跳。
听著巧音喉间发出「呜呜」的悲吟,看著她那红胀的脸蛋上,一双泪眼朦胧的大眼乞怜地望著本身,卢丰幸糙一热,淫性大发。他站起身来,双腿跨过她的脖子,抓紧她的后脑,之后就是一阵疾如暴风的**……直到她身体变软,大眼开始变得黯淡的那一刹那,才缓缓遏制。
「啵」的一声,卢丰抽出**,**上略微沾了一点血氺,也许是太过剧烈的**,使她的牙齿不咬破了舌头。
巧音萎顿在地上,剧烈地乾呕著,一团团唾液从嘴巴里滴下,将一对丰满,雪白的**染得晶莹透亮。咳了好久,她才扬起脸,恨声嗔道:「要死呀你,想要插死人家阿!你看,人家的嘴都让你插破了。」
嘴上这样说著,可是眼却一再偷瞄著汁氺淋漓的**,巧音既有些害怕,又很想再次体验那种濒死的感受。刚才那种快要休克过去的梗塞,虽然使她脑袋胀痛得就像针紮一样,可是内却无比的兴奋,全身的毛孔就仿佛完全舒展开似的,异常灵敏地感应感染到一股股纷扰越来越强烈地从下身涌起。
卢丰也有些纳闷,就算是春药的药效再强,她也受不了本身如此鼎力甚至接近於残暴的**阿!怎么现在却一副盼著再来一次的样子呢!难道她是个有著受虐倾向的女人!
卢丰重又坐下,晃动著脚趾头,钻进她的童装内裤里,意摩挲著那湿得一塌糊涂的肉缝,邪笑著问道:「还想我像刚才那样插烂你的嘴巴吗?」
巧音娇躯一震,呼吸陡然急促起来,她红潮满面狄泊著在内裤中不断挠曲的脚趾,鼻间「嗯嗯」地娇吟不语。
卢丰用脚趾分隔肉缝,大拇脚趾头斜斜著滑进穴内,沿著滑嫩的穴壁不急不慢地旋转著,嘴里径自说道:「**泡在你嘴巴里的滋味真是太爽了,要不是怕把你干死了,真想把你的嘴巴插烂。」
「你也太狠了,哦……人,人家让你那么玩,你,阿……哦哦……你还想插烂人家的嘴,你,你真霸道,阿……阿阿……别总是磨嘛!哦……」巧音软软地向后倒下,双腿八字型地大分著,她一只手抓住童装内裤的边,向另一侧拉去,露出淡粉色的**,芳便他更深的进入;另一只手轻轻抚弄著本身的**。
「谁让你那么骚阿!我问你,操你嘴巴时,你在想些什么?」卢丰看见她淫浪的骚样,大腿开始一伸一屈著用脚趾头鼎力**她的**。
「哦……人家,人家被你插得都要断气了,哪,哪还会想什么,阿……再深点,哦……对,对,用力,阿……人家只感受就算,就算被你插死了,阿……人家也愿意。别,别只用脚趾头,人家,哦……人家想要你的大**,嗯……别那么看人家嘛!」看到卢丰得意的邪笑,巧音不由大羞得闭上眼,可那种眼神却让她浑身酸痒痒的,舍不得就此闭上眼,不由又偷偷地睁开。
「浪货还知道害羞呢!哈哈……过来!用咪咪揉揉老公的**。」卢丰看她羞得娇躯一阵阵扭动,两只**拨浪鼓似的晃动不停,不由起了打一通奶炮的主意。
巧音爬起来,有些不敢看他,她低著头,抓著本身那两团鼓胀得皮球般的**,将**夹紧在中间,徐徐地上下摩擦。雪白的乳峰间一根粗黑的庞然大物雄然峙立著,遍体青筋凸现,怒态勃发。
巧音越看越喜,舌头不自觉地伸出,向狰狞的**舔去,里越来越兴奋,时而**乱舞著,将**藏匿此中,时而双手快速律动著,重重摩擦**,时而又用**紧紧夹住茎身,嘴唇裹紧又红又亮的**,快速地上下吞吐。
两团雪白的乳肉就仿佛初生婴儿的皮肤那样柔软,光滑,再配以香汗的的润滑,敏感的**一点也没有滞涩的感受,反而一股凉丝丝,酸麻麻的感受由**传至足底,刺激得卢丰几乎要呻吟出来。
卢丰垂头看著外表清纯的少女,头发淩乱,满脸晕红著,手里还捂著那对丰嫩的**,娇躯伸缩著为本身乳交。他的眼光与她甫一接触到,她便飞快地低下头,那灵动的眼波时而羞涩地向他频频偷瞧,时而又饱含幽怨地望著他,彷彿在诉说中的委屈,怪他为什么还不给她抚慰。
「接下来,我们该做些什么呢?」卢丰托起巧音的下巴,拇指摸揉著她柔腻的肌肤。
「你想怎么样,人家,人家都由你啦!」巧音轻挣一下,就羞答答地垂下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