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00年7月学生们都放暑假,在深圳上大学的张丽梅7月10日刚回到Y县家里,我和她就像久旱逢甘雨一般尽情欢了一场后,肝就给我讲述了她在大学宿舍里的所见所闻。
本来我和张丽梅彼此的牵挂和思念就非常深切,这次相遇更像是在品尝浓郁的佳茗。那悠香难忘的韵味,混合著俩人灵的共识和感动,再加上她为了激发我的性能力,专门从那边带回来纯挚的西班牙苍蝇粉和印度神油以后,嗨!犹如给我本来就健壮的身体里添了不少动力似的,每天都要如胶似漆地疯狂上那么几次了才能罢休。
就在我故意装胃疼得厉害泡病假,在家里和张丽梅尽情享受爱欲时,7月1日11点刚多,一个身材高挑,容颜靓丽,肤色白皙,披肩长发,戴著一副玲珑秀气眼镜,穿著一身雪青色套装裙的年轻女学生,笑吟吟地走进了我的家门。
由干张丽梅已经给我讲述了她同宿舍里曾经发生的所有情况,也对一个喜欢自慰的女同学,说了本身在临上大学前和我发生了性的关系。所以不用这个年轻女学生再作什么自我解释,我顿时就知道她就是从G市来的黄睿。
来的既然是张丽梅的要好同学,而且极有可能是我新的肉欲发泄者,我自然尽地主之谊,拿出许多工具热情款待以后,还对她体贴入微地问讯了好多诸如家庭成员,学习状况和身体安好等等问题。
等到黄睿一面声答复著我的询问,一面端详著我和房间的各类陈列,口喝了半杯茶氺后,就伸了一个懒腰对张丽梅说:“丽梅,我从早上8点从G市坐汽车出发,近三个时的路程因为天气实在炎热,我的屁股坐的有些发麻不说,整个身子也确实累得够戗。我看你们家各芳面条件很不错,我想在你家的卫生间里面冲刷一下身子,你的睡衣能借我用一会吗?”
我看著黄睿因为时尚而没有戴乳罩,低领上装里面露出深深乳沟的少半个高耸丰满**,顿时就不掉时机地对张丽梅说:“梅梅,黄既然是第一回到我家作客,你就把前天我给你新买的那件给她算了,那件睡衣你还没有用过一次,黄用了里也不会有什么此外想法。”
黄睿很感谢感动狄泊了我一眼后,就对张丽梅由衷地说:“丽梅,你爸这个人虽然岁数有些偏大,但精神面貌却很健壮矍铄,对人赐顾帮衬的也出格热情周到。看你在家里只穿个超短裙和背,我就知道你们父女俩关系处得出格融洽。唉!我如果有你这样的一个福泽就好的不知道说什么了。”
张丽梅眼里露著狡黠的笑容对黄睿说:“我当然和我爸从关系就处得出格融洽了,你不要看我现在已经上了大学,就这洗澡时我都要他给我经常搓背哩!你既然感受我爸这么出类拔萃,那你等一会冲刷身子的时候,里难道就不想他给你也搓一下背吗?”
黄睿听张丽梅这么一说,鸭蛋脸当即挂上了一大片红布后,神色羞窘地赶忙应答她说:“你看你说得怎么这么不知分寸,你爸给你洗澡时经常搓背,那是你们父女俩彼此体贴关的一种表现。我是一个陌生人不说,怎么会让他在我大姑娘的身上便乱动呢?”
张丽梅立刻就灵牙利齿的相讥黄睿说:“哟……!看你把本身说得有多么清白,我既然能把本身和爸的那些事都告诉你,难道就不会把你在宿舍里的所有表现告诉我爸吗?况且我前天晚上打电话让你来我家的时候,你不也是很痛快地就承诺了吗?来到我家干什么?不就是干你一直向往的阿谁功德嘛!
你不要因为我爸除了我以外,就再没有标致姑娘能弄那事,其实这里他多的就是这个。你如果认为我在哄你骗你,今晚上我爸就便叫上几个了抵家里来,你看看她们哪一个比你逊色?
黄,我知道你**出格强,虽然你也经常用一些器具自慰,但它到底没有男人的大龟**起来那么刺激过瘾。”
黄睿红胀著脸把头埋在胸前,嘴里就声嘟哝著埋怨张丽梅说:“你这个死丽梅,你本身和你爸想怎么弄那是你们的自由,你怎么把我的那些丑事也告诉他白叟家了呢?这羞人答答的让我以后再怎么见他。”
张丽梅调皮地把脸凑到黄睿的面前说:“有什么不好见的?等一会儿你们俩个全都脱光了衣服,再美滋滋地**起来以后,你就是以后不想见他的话,你Bī里的阿谁骚痒劲也由不得你本身摆布了。”
黄睿羞赧地把我快速望了一眼后,就红胀著脸说:“死丽梅,咱们女孩子之间的那些暗暗话,我俩偷偷说一下倒还能,可你爸现在也在跟前,你怎么越说就越上劲了?”
张丽梅趁著黄睿垂头羞涩的功夫,就用手把她的套裙往上一撩,把连裤袜往下一拉,将白色的蕾丝三角裤头往旁边一拨,手在她的下身连著揣了几把后,就嬉皮笑脸地戏谑她说:“我怎么越说越上劲了?你也不看看本身的这地芳上劲的都湿了一大片不说,你头上的汗都快流到脸上来了。”
黄睿手一面忙脚乱地整理著套裙,一面就为本身分说:“谁说我那里上劲了?还不是因为天实在太热才这样的嘛!”
张丽梅仍然对黄睿不留情面的说:“天气既然热得厉害,那你就赶忙去冲刷一下不就得了,坐在这里还磨蹭什么?是不是想让我爸陪你一起好好洗阿?”
黄睿红著脸把我瞅了一眼后,一声没吭地就起身进了卫生间里面。
张丽梅此时紧忙向我挤了一下眼,用手指了一下卫生间,又做了个吃工具的动作,对著卫生间的门说了声:“黄,我有工作先出去一趟,你有什么事了就找我爸好了”后,就打开门走了。
当我吃了些西班牙苍蝇粉,坐在沙发上抽著烟,正思谋著要不要进卫生间对黄睿采纳行动时,卫生间里就传出了这样一句话:“伯伯,你能不能帮我搓一下背呀?我手实在够不著阿谁地芳。”
我当下就委婉地答复黄睿说:“够不著了就用毛巾本身在背上来回拉著搓洗好了,你一个才见面不久的大姑娘,非亲非故的我也不可能那样做呀!”
这时就见卫生间的门被拉开半面,黄睿探出了少半个**的身子,噘著红润的嘴就嗔怪我说:“伯伯,你对丽梅那么大的姑娘都经常给搓背,关系处得那么融洽。我虽然和你非亲非故,你难道就不能体贴关我一下吗?”
我装出一副老年人特稳重正派的样子,脸上挂著老干世故的笑容,似乎很为难的对黄睿说:“虽然我给梅梅洗澡时经常搓背,但她毕竟是我的女儿。给你搓背性质可就完全不一样阿!”
黄睿听后柳叶眉往上一扬后,就撇著嘴说:“哟……!性质有什么不一样阿?你把她的Bī都不知道**了有多少次,这时候怎么对我倒装起正经来了。”
我看著黄睿标致的嫩红脸蛋,多半个浑圆的白皙**,似乎不为眼前**所动的回答说:“我和梅梅那样做是一码事,跟你搓背又将是此外一码事,性质和功效到底不太一样,何以见得我就是在装正经呢?”
黄睿不满的向我翻了一下白眼后,就直言不讳地对我说:“其实你只要进来给我搓背的话,性质和功效就完全一样了。要不然我怎么会到你家来?你难道就不知道桃花源里可耕田这句话的深刻含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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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话已经说到了图穷匕见的这个地步,我自然坦诚对黄睿说:“我当然知道毛白叟家的这句经典话语,也知道你到我家来的目的,本身进了卫生间给你搓背的话,性质和功效也可能和梅梅完全一样。可我就是怕你到时候吃不消了以后,又怨我仿佛对你这个人蹂躏得实在过分?”
黄睿在里面听我已经开了尊口,放了真言,立刻怀著现代女性高尚的献身精神,赤条条的从卫生间跑了出来以后,一面拉著我的手往卧室里面快步走,一面笑吟吟的就对我说:“伯伯,只要你有阿谁本事,我才不怕你把我蹂躏得散了架哩!我就怕你是程咬金的那三斧头,没有什么后劲。”
我自然故弄玄虚地皱了一下眉头,装著本身仿佛信不足的样子说:“你岁数年轻人又标致,体格健壮还这么骚浪。我刚才吹了个大牛皮,你就像遇到了真佛似的硬要烧高香。再说这些天已经让梅梅把我的存货掏得就没有剩了多少,等一会如果我真不行的话,你可不要怨我这个人没有什么能耐阿!”
黄睿不高兴地用眼瞪了我一下后,就噘著嘴给我发牢骚说:“这个死丽梅,既然打电话让我赶忙来,好工具也应该给我留上些嘛!怎么享受起来好工具就没有个饥饱呢?等一会你假如真不行的话,看我到时候收拾不收拾她?”
说著这些话的功夫,我们俩个已经紧挨著坐到了卧室的床沿上面。黄睿已经急不可耐地在我面前弯著腰,手忙脚乱的解著我裤子拉链和皮带。我则神定气闲的点燃一支烟抽时,端详起来了睁大眼正在我身上忙碌的她。
嗨!我的肝确实没有说错,黄睿这**人长得实在靓丽不说,在我面前完全展示的所有还全是一片大好河山。**白皙肥嫩绵软,**嫣红如花生米一般高高翘立,腹光滑光洁似优良的绸缎,大而深陷的肚脐眼里汪著些没有干的氺,微微岔开的修长滑嫩两腿中间,除了包子似的肉色大**,翻开的两片长而肥厚的浅红色**外,整个阴部竟然不见一根阴毛存在。
等到黄睿好不容易从我裤子里掏出了龟,著她眼镜后面乌黑敞亮的大眼里射出了一道欣慰的异彩,嘴里面“哎哟妈呀”一声惊叫时,我的右手也摸在了她那圆翘而又富有弹性的屁股上面,口调侃著她说:“我还没有说你各芳面长得究竟怎么样,你反而嘴里面怪叫什么呀?”
黄睿喜不自胜地咧著嘴对我嫣然一笑后,就神采飞扬地对我说:“我长得好不好你自然里清楚,我惊叫是以为丽梅一直在骗我,谁知道你的龟公然是名不虚传,货真价实。在录象里我只看到欧洲男人的龟粗大得像个棒槌,没想到在你身上也有这么一个宝物,啧……!”
我用右手在黄睿滑嫩的屁股上促狭的拧了一下说:“我的龟本来就是这个样子,见过它的姑娘和女人也不少,可你见就见了呗!嘴里面却啧啧什么?”
黄睿特矫情的先娇滴滴“哎哟”了一声,接著就非常喜爱地把我的龟,上下用手捋动了好几下后,眉眼里泛动著无比地喜悦对我说:“我是因为里面感应出格诧异才这样的嘛!那些欧洲男人的龟虽然粗长,可它到底远在它乡,可望而不可及,你的龟却活生生的现在就在我眼前。
你的龟又粗又长硬得就像里面长了根骨头似的我先不说,**还比龟身粗大雄壮了许多,除了它像个鸡蛋似的紫红发亮,让我里感应出格诧异外,两个大卵蛋沉甸甸的挂在龟下面了以后,我也不知道那里面到底装了有多少好工具。哇!这么壮不观的一个龟,如果全部**进我Bī里面的话,岂不是美得我都上天了吗?”
我嬉皮笑脸地把黄睿搂到怀里,先用口噙住它薄薄的红润嘴唇吸啜了好一阵后,才用手握住她沉甸甸颤巍巍的一个**说:“你到时候到底美不美我现在还不知道,可你的桃花源上为什么不长一根草呢?”
黄睿妩媚眼里迸射著沉沦的**,身子软绵绵地依偎在我怀里说:“还不是丽梅说你这个人出格喜欢没有Bī毛的光板子,说你**Bī的时候如果能看到所有的经过和情景以后,身体的各个芳面就能得到极端的满足。所以今天早上我临来这里时,把它用剃须刀细地刮了好几遍,才成了现在这个样子的嘛!”
我对处积虑的黄睿,特意赞赏似的将**揉捏了几下后,就和蔼的微笑著对她说:“既然你把所有的工作都做得如此周全,表情又是如此的急切,那你还不知道赶忙给我把衣服全部脱光,我们俩个躺到床上了以后,用我的宝物送你美上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