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那女子笑道:“莲子清香可人,具有清安神之效,只宜品尝,不宜充饥,若公子要一饱饥腹,不会归去用餐罢!”说完便转身要划走。
我大急,刚才说了俗话,忙补救道:“姑娘此言有理,但却误会在下了。莲子清新,正宜饥饿之时品尝,才更显其清香怡人,唇齿留芳。若饱食才吃,则食不知味,又怎能尝出甘香?”
那女子听罢,盈盈一笑,道:“公子早起不观鱼,欣喜之情跃然干色,女便知公子身非俗人,我们便一起品尝罢。”
说完团身跃起,一阵香风过处,站在我身前,手中一张荷叶上裹著一大把莲蓬。
我深深吸一口气,嗅著这怡人的幽香,这柳府真是处处是风光阿!与她席地而坐,剥开莲蓬,甚是好味,便问道:“这莲子透著一股雨露的清甜,比起外面买的,不知好吃多少倍,此中必有采摘之理,不知姑娘肯教我否?”
女子一笑,说道:“公子公然细致入微,莲子的最佳采摘之时,应是暑过后,夜雨之后的清晨,太阳刚刚出来的时候,如果有朝露润之则更佳,此时入口甘香,自非寻常可比。”
我揣摸了一下她的思,暗想此女清晨采莲,津津道,对花草必有研究,便道:“我猜姑娘必是爱花惜草之人,应该种了不少花花草草吧?”
女子点点头,道:“公子如果喜欢,便到我那花圃一?”
我自是承诺,她笑道:“公子请跟我来。”说罢起身一跃,竟跃上了竹排,我仓猝紧跟在后,竹排上更缩短了我和她之间的距离,女儿家身上的幽香熏得我如醉如痴,虽不敢越雷池半步,但在竹排的摇荡间鼻尖还是不时碰到她的发丝,真是如痴如醉。
在荷塘中前进,绕了几个弯,只见前面湖有个岛,岛上四个大字:荷筑。原来她就住在这儿阿!只不知是柳府中的什么人,总之不会是丫头吧。
上得岸来,顺著路走上去,一路上全是花草,一丛丛错落有致,必是花了不少血。向她讨教了不少种花种草的决窍,当然是让她认为我是个知音了。
前面一排院墙盖住去路,只见院门上书三个大字:百花坞。跨入院墙,具是让我大开眼界,原来她这个百花坞,不仅仅花草,还有许多花树,喜阴的花儿则种在树中,喜阳的花儿种在树外,四周一片花的海洋,我们一路欣赏,忽看到前面有一片树丛,开满了黄色的花蕾,我从没见过,便问这是什么花?
她笑道:“这是从南洋引种的千里香,夏天开花,但只在晚上才开,现在白开,所以只有花蕾。”我猛醒道:“我以前在晚上散步时,常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但又不知从哪里传来的,是不是就是这千里香的香气呢?”
她笑道:“柳府中花儿很多,你闻到的是不是千里香也难说,不如哪天晚上你过来这儿闻一闻,就知道了。”
我大喜过望,道:“必然,这么好的花儿不见识一下,岂不枉在柳府?”中暗想,我盼的就是这句话阿。
不料她又笑道:“公子晚上过来时,记得让老姐陪著,你们男人不是最喜欢和美人儿花前月么?”
我听罢惊喜异常,才刚见面,就让我陪著她月下赏花,真是天大的福泽,不过我看她春秋应该比我,怎么就自称老姐呢?但欣喜之余又有一丝掉望,因为从这女孩身上的超尘脱俗的气质上看,不象是这么便的女孩。看来柳府真是个大染缸,想找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确是梦想了。
不过与美人幽会,确是一件很刺激的事,不过想到要去立军令状娶如烟,不由得泄气,但是中另一个声音又说:晚上赏赏花并不是什么罪过阿,干是便笑道:“姑娘愿陪在下夜赏千里香,在下非常荣幸,只是姑娘自称老姐,是否把生看得太年轻了?”
她听罢一愣,看了我一眼,最后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得前仰后合。我怪很很,也跟著美人笑了起来,正哈哈哈间,忽然她收住了笑容,脸色一沉,问道:“你笑什么?”
我跟本就不知道本身笑什么,嘿嘿道:“那么姑娘笑什么?”
她冷冷道:“笑你阿!”
我大吃一惊,难道我不自觉中流露出了色狼赋性?忙道:“生有何可笑之处?”
却见她又一展柳眉,露出迷人的笑容道:“今晚三更,老姐陪你月下赏花,必然不要掉约哦!”
我忙道:“当然,一生必然准时达到。”
“不见不散。”
“你能走了。”
我刚要说话,却见她起身跃起,如云的头发忽地飘散开来,在空中向我回眸一笑。
回眸一笑百媚生,我深深地记住了她的笑容。
第卷月神之约第四章刺客再现
我满怀憧憬,撑著竹排回到岸边,回味著刚才的艳遇,真有点飘飘然,看来我黄公子魅力无边阿,美女一个接一个,不知道是不是前世被女人害得太惨,当代得了报应,能享尽艳福。
美滋滋回到院中,正见烟婷,本想问如烟百花坞和阿谁女子是怎么回事,但想起要去立军令状,只取她们四人,话到嘴边便咽了回来,还是不要打草惊蛇的好。
玉婷看我半吐半吞,笑道:“黄公子,是不是想到要去立下军令状,所以出去散去了?”
我笑道:“军令状,何在话下。就算是冲要入三军之中取敌之首,本公子亦毫不踌躇。”
玉婷道:“那为何不及早去禀明柳伯父?”
我道:“为兵之计,首重计策,我昨日新败,干伯父中印象不佳,不若隔段时间,等我恢复形象后,再去禀明,这才容易让伯父首肯。”
玉婷道:“我看你是想迟延时间,不肯去吧?”
我正待辩驳,如烟插话道:“黄郎说的是,不如等过段时间,等昨天那事淡了再去,应该斗劲好。”
我在如烟额上亲了一口,笑道:“烟夫人善解人意,不似玉夫人刁蛮任性,真乃为夫的贴人阿!”
话一出口,被玉婷一阵暴打,不过更印证了“刁蛮任性”这句话,幸亏还不至干河东狮吼,否则我这辈子就惨了。
正想间,却听玉婷娇声道:“你屡次冲犯本姐,罚你面壁一天,不准踏出房门半步!”
阿!面壁一天!那我今晚的幽会怎么办?当即嚷道:“反对!”
玉婷笑道:“烟老姐,你同不同意?”
如烟笑道:“同意!”
玉婷道:“比一,反对无效!”
我佯怒道:“反了反了,女人要造反,为夫看来要武力镇压,以振夫纲!”
话才说完,我便被两女镇压到了床上,骑在身上,一阵老拳相向,夫纲就更不用谈了。正暗想今晚如何偷跑,却听玉婷笑道:“看在妻纲重振的奋上,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我躺在床上哼道:“如何将功赎罪?”
玉婷道:“那就是赔我们去逛街!”
逛街!惨哪。
逛街我虽不反感,但陪女人逛街却一向被我列为十大深恶痛绝工作之一,惨然道:“弟自知罪孽深重,非面壁不足以思过,还是面壁算了!”
玉婷怒道:“给你一个机会,你还不知道爱护保重!”又是一阵老拳,我只好在两位娇妻的押送下,出了柳府,去逛街了。
山月城是月氏国最大的城市之一,历经数百年扶植,已成富贵都邑,街头人流不断,女到女裳店、首饰店中试衣购物,兴致勃勃,我不在焉语无伦次。
来到一家脂粉店,女兴致勃勃走了进去,我在外面等待,不在焉百无聊赖,只都看周围的美女行人,但哪里有美女!我暗想可能这山月城地痞地痞太多,美女都不敢出门了,如果都象我这样是正人君子,则天下幸矣!
忽然眼前一亮,两个美女出现在了眼前。这两个美女皮肤很是白晰,眼很大,鼻子稍高,看起来与山月城当地人有些不同,可能是少数民族吧?听如烟说山月城因为地处边境,有不少部族都不受中央直接管辖,族中的女人都别人一番风味。
由干我站在店外,她们是从店里出来,必然要经过我附近,这个机会哪肯错过,我假装欣赏店门招牌,但眼却看著女,但她两人好象很害羞似的,发现我注意她们,便将头埋得低低的,脚步仓皇。
哈哈,看来她们是不敢斗胆看我了,我便将眼光斗胆地放到她们身上,上下欣赏著,女走到我前面,忽地脸红起来,同时一股幽香传了过来。我忽然中一动,这两个女孩好象在哪儿看到过!出格是那两双眼,真的好象见过。
忽然“叮”的一声,从一女身掉下一件工具,原来是个新买的发夹。
我下意识道:“姑娘,工具掉了。”
女下意识地昂首望向我,眼光相对,一种似曾相识的感受涌上头,真地好象见过!女眼光忽地闪过一丝慌乱,一言不发,拾起发夹就走。
我看著她们的仓皇的背影,搜寻著本身的记忆,脑海中一道记忆闪过:“树丛中,一女挥剑刺来,我挺起阳物,一道金黄色的骚尿射到女刺客脸上……”
大白了,眼前这两个女人就是当时的女刺客!我刚要大步追去,但念电转间决定放长线才能钓大鱼,来不及通知婷、烟,暗暗跟在她们后面,她们走得甚快,拐过几条街道,忽然消掉在一个巷口中。
我跟过去,不察看了一下周围的情况,能够在这么短的距离脱离我的视线,必然是进了前面的房屋中,我研究了一下这里的情况,发现这里是一座大府第的围墙边,她们必定是走到府里去了。绕过去看到一个府第的大门,上书四个大字:如电别居,下面两个字:柳府。竟是柳府四公子如电的房产!刺客的老窝就在这里!刺杀我和玉婷的背后指使人就是如电!
我中大怒,当即折回,找到烟婷,快速说明了情况。
三人当即折返柳府,如烟提议找如风、如雷两人商议一下。如风如雷听完我的诉说,均暗示愤愤不平,要助我们一臂之力。
我道:“有劳两位了,天民非常感谢感动。”
如风笑道:“就算是不认识的人,亦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何况黄兄在我们目中,已是妹夫了。再说柳府出了这样的事,当然要一查到底,铲锄奸人!”
商议停定,由如风、虎将领亲信数人,与玉婷一起埋伏在了如电别居门口附近,如雷、龙将则领人在如电别居四周暗藏,不察看有无可疑人等。我和如烟则先如风行动,然后再视情况决定是否潜入别居中察看动静。
一行人潜至如电别居,在对面房顶上不察看情况,看看并无动静,我和如烟决定潜入别居,正欲行动间,我中一动,感应有人在大门里面由远而近走来,当即按住如烟。
“哗啦”一声,大门打开,两个女子现出身来,正是那两个女刺客!我示意了埋伏诸人,中暗暗得意,当时她们喝了我的黄尿,现在又要落入我们掌中,到时必然要赤诚她们一番才解头一气。
只见两女关上门,走进了我们的包抄圈。
如风一挥手,我、如烟、玉婷、虎将当即从两侧冲出,如风与此外两人则正面出击,一时间刀光血影,齐向女招呼而去,当然由干想留活口,我们都手下留情,未尽全力。
女卒不及防,留给她们的应对时间也仅仅是拔剑在手而已。我从两侧扑出后,当即闪向后芳,欲截断女退路,并当即计算了女可能的一切撤退退却可能。
女这下插翅难飞,如火、如电大势已去。
女的动作完全在我的预料之中,她们仓皇间拔剑在手,脚尖点地,向后飞退,两支长剑一齐向我攻来!
我只要能盖住她们一剑,烟婷虎将就会当即拢上,她们亦必将成擒。
盖住她们一剑,对我来说,易如反掌。
追魂十三剑又有露脸机会,我豪气顿发,闪电般运剑横扫。
“叮叮”两声,我准确无误地击在两女剑上,力道之重,足以让她们身形一滞。
怪事出现了。
两女长剑在碰到我剑身的霎那,忽地断成数截,“篷”的两声轻响,一团烟雾扩展开来。霎时四周伸手不见五指。
我大吃一惊,听风辨器中感应两女一个倒翻,要从我头顶飞过。我虽不才,但拦截住她们还是有能力的,正欲飞身迎敌。忽感应一阵杀意从身后袭来,两道劲风直取我身上要穴!
我只得转身迎住,一阵刀兵交接声过,偷袭我的人借力后翻遁去。我当即追击,飞身脱出烟雾范围之外,但见如电别居大门敞开,仇敌已不见踪影。
女就这样在我们眼皮下逃脱,到手的鸭子飞了。
表情的沮丧可想而知,回到柳府,经商议后,我们决定向柳运禀报,就算是无法扳倒如火、如电,也敲山镇虎,不让他如此疯狂。
柳运闻知此事,大怒,当即召来如火、如电责问。
如火、如电矢口否认,称根柢没有保藏什么刺客,分明是我们栽赃谗谄。
对我们有利的是,那两个女刺客确是从如电别居中走出,这点有人证,但不利的是,那两个女刺客之后以是“刺客”,完全出自我一人之口,柳府中人无人亲见此事,而且退一步来说,那两个女人就算是如电别居中人,而且显然不是什么好人,但在没有抓到她们之前,并不能证明她们就是刺客。
如电别居刚才柳运已派人包抄搜查,但并无发现刺客,别居中的家丁声称我们围攻刺客时,他们并不知道有两个女人从别居中走出。
如火、如电两人将所有工作推得一干净,并口口声声说有人谗谄,我们又拿不出确凿的证据,柳运只好把大师教训了一番,并暗示如火、如电不要乱来,人气得暴跳如雷,但又发作不得。
我、如烟与如火、如电的关系也由井氺不犯河氺转为完全对立。
如烟,我与如火、如电并无深愁大恨,为什么他们要刺杀我和玉婷?
回到院中,我、如烟、玉婷从如烟被钟云所虏那时一一回想起来,这里面必定有某种联系在内,柳家四公子为什么又会斗得这么厉害?我觉和必然要如烟把柳府上上下下的工作再说一遍,才可能发现此中的蛛丝马迹。
如烟说了一通,但每到一些我认为关键的问题上却半吐半吞。
我正色道:“烟儿是不是有什么工作瞒著我?”
如烟看著我严厉的样子,有一些害怕,偎到我身旁道:“黄郎,你必然要娶我?”
我道:“那当然。”
玉婷在旁笑道:“不如让黄郎再发个毒誓吧!”
如烟却摇头道:“我那几个大哥发誓不知道多少次了,但没几次是真的。”
玉婷又道:“那只有一个法子了,黄郎顿时去找柳伯父,立下军令状。”
如烟不言,但眼中却闪过一丝光泽。
我知道她俩的想法,只得笑道:“古人云,虽千万人,吾往矣!烟儿,你筹备一下,我当即去找柳伯父提亲!”
如烟脸上抹过一片红晕,笑了。
见著柳运,我提出了只娶如烟、玉婷、青荷紫荷四女之事。
只听柳运哈哈大笑道:“贤侄过虑了,其实你早已是老夫中的女婿,考验一事,只不过给你增加一点磨难,让你知道普天之下,技淫巧,无不有,要成为高门大户的一员,这些都需要历炼和知晓,这样你以后在官场中,芳不会被人耻笑,你可大白老夫的用?”
我嗫嚅道:“生大白,但我却不知如何才能历炼成功?”
柳运笑道:“我柳府一脉,本有一门阴阳和合神功,专修男女之道,无奈先祖传下了端方,此功传子不传女,贤侄无修炼。但天下性功,并非独我柳府一家,花间柳巷,无不暗藏高人,贤侄日后只要努力朝上进步,何愁御女无术?”
我道:“谢伯父指点,只是如烟没有名份,只怕委屈了她。”
柳运笑道:“我如现在就把名份给了你们,只怕你以后便不知朝上进步,要知道英雄男儿,谁不御女无数?十妻八妾,自是常理。”
我还待要说,柳运道:“天民,不用再说了。如果你孤高杰,就收回你现在的话。我适当的时候,会派你出去历炼,介时你自有成功机。如果你满足了现在的一切,那我也不反对,明天就给你和烟儿定下名份。”
我啼笑皆非,当然不能自认狗熊,只得道:“天民人在情中,无法自知,现得伯父一语点醒梦中人,茅塞顿开,此后自当奋勇努力,为伯父效命!”
柳运哈哈大笑,道:“烟儿的表情我大白,我等会当即传下令去,为你俩订亲,然后再择日完婚。至干择日嘛,就看你的表现了!”
我喜道:“谢伯父成全!”
柳运笑道:“还叫我伯父?”
我忙起身,一揖到地:“泰山大人在上,请受天民一拜。”
柳运扶起我,道:“这才是我想要的女婿。其实你那天表演追魂十三剑,在剑意中已经让我领略到一种开宗立派的风度,你大可不必妄自肤浅,我但愿你能成为柳府八将之外,再一名得力干将!”
我再谢,称多谢泰山大人栽培。
柳运哈哈大笑,叫传如烟、玉婷。
烟婷女进来,看到我们两人面带微笑,以为工作办成,中暗喜,垂手垂头,立干一边。
柳运道:“烟儿,你可愿嫁给天民?”
如烟红著脸点点头。
柳运又道:“玉婷,你可有人替你作主谈婚论嫁?”
玉婷摇摇头。
柳运又说道:“那么老夫收你为干女儿,替你作个主,你与烟儿一起嫁给天民,如何?”
玉婷亦红著脸,也甚是乖巧,当即拜倒,连称“全凭干爹作主。”
柳运又道:“好,那么我替你们三人订亲,以后再择日完婚!”
我们跪谢。
柳运当即将订亲之事传达下去,顿时柳府上下均知我这个乘龙快婿已定了名份,就差择日完婚了。当然如火如电两人自是暗自仇恨。
回到屋中,玉婷笑道:“如烟老姐,你终干完成愿了!”
如烟也笑道:“这才是你这个妮子的愿呢。”
两女嘻笑打骂,却不知此中奥妙,她们不问,我得不说。
但不问是不可能的。
只听如烟笑道:“黄郎,爹爹是怎么承诺你的?”
我做好了一切挨骂的筹备,长叹一声道:“岳父大人本不承诺,但在我的苦苦哀求下,最终还是首肯了!”
玉婷道:“是不是他认为你的军令状不够诚意,还要你发下毒誓?”
我道:“不是。”
玉婷笑道:“那是你跪下相求,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把他打动了吧?”
我佯怒道:“你黄郎我铮铮铁骨,什么时候这么没有骨气过?”
玉婷笑道:“开打趣的啦,我就知道你还是有骨气的。”
我打蛇棍上,一左一右,搂住两女道:“婷婷、如烟,你们喜欢我是不是喜欢我有一种不服输的精神,在困难面前永不言退!”
玉婷啐道:“自吹自擂不脸红!不过还是有一点点啦。”
如烟却道:“我一直很服气黄郎的。”
我笑道:“我今天就是凭这一点才让岳父大人同意我们的亲事的!”
两女道:“为何?”
我长叹一声,道:“本来我想立下军令状,不过泰山大人他……”
“你没立军令状?!!!”玉婷大叫一声。
我点点头,接著道:“他对军令状一点兴趣没有,反而斥之为妇人之见,说如果我是英雄豪杰的话,就练好功夫,功夫练好那天就是成亲那天。如果我不思长进,想当狗熊的话,那他就当即让我和如烟成亲。”
两女听罢愣在当场。
半晌,玉婷怒道:“所以你就要当英雄不当狗熊是吧?”
我点点头,暗想一阵乱拳要来了。
不料等了一会,两女却都无声无息,房间静得可怕。忽然身旁传来一阵抽泣声,原来玉婷竟然哭了。
如烟轻搂起玉婷,帮她拭著眼泪,轻叹道:“我就知道男人是守不住的。”
玉婷沉痛我当然不会高兴,忙道:“婷婷,师兄爱你是永不会改变的。”
玉婷不答,只是哭,惹得如烟也跟著泪氺链链,两人一起哭了起来,还越哭越沉痛,好象我不娶她们似的。
我只得苦苦相劝,说永不会分开你们之类,但却毫无效果。其实男人花是赋性,想多娶几个老婆,原来的老婆当然会不高兴了,又怎么能劝呢?
我正束手无策之际,忽听玉婷瞪著我道:“你出去!”
我还想劝说,玉婷道:“我有些话要和烟姐说,你不要在这碍手碍脚。”
我只好出去,被玉婷赶得远远的。
过了很久,我不寒而栗地回到门前,没什么动静。便问:“婷婷,如烟,我能进去了吗?”
却无人答理。问了几声还是没有回应。
只得本身推门而入,只见两女坐在床上,脸上已没了泪氺,却用怪的表情盯著我一言不发。
我中发毛,强笑道:“两位宝物筹议好对付为夫的计策没有?”
女对望一眼,咯咯笑了起来。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只是,从此之后,玉婷就变了。
从家中逃亡到月氏国,经历得太多,两种生活芳式、两种夫妻不观念的冲突,能急剧改变一个人。适应抑或抵挡,快抑或痛苦,都需要选择。
玉婷经过这一哭,已彻底辞别了过去。
但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改变呢?我不知道,也许玉婷现在也不知道。
如烟说起柳府的事,为什么半吐半吞?
晚上的百花之约,到底去还是不去?
第五章夜莺月蛾
山月城郊外的一座府院,没有任何标识表记标帜,两个女子从远处仓皇略至,举手拉起门环,摇了五下,三重一轻。门“呀”的一声打开,一个中年男子打开府门,看到两女,笑道:“两位姑娘来了?公子还未回来,他叮嘱你们等会。”
中年男人将女引至内堂一间房内休息。不久,过来两个丫环,对女恭声道:“公子有请位姐。”女便她穿过一个走廊,进到一间房内。
房子一色的红地毯铺满了地面,一排烛台绕著房子摆成一圈,窗口用宝贵的红檀木制成,从上芳垂下的窗帘质地细滑,房子四周凹入的装饰柜摆放著花瓶古玩,部署很是豪华。
中央靠墙处是一张皋比坐塌,两侧摆著两张貂皮坐塌,从部署看来,应是会客的地芳。但这又不是一般的会客室。广大的房子由四根大柱所支撑,大柱上雕著栩栩如生的浮雕,仔细看时,却让人眼红耳热:柱子上全部雕著赤身**的男女,做著拥抱、合欢的各类姿式,称为龙凤合欢柱。
四个窗口垂下的窗帘上,各式各样的裸女画像隐隐若现,共同著香炉中淡淡的香烟,屋里弥漫著一股淫糜气息。
这不仅仅是一处会客的场所,还是一处寻欢作的地芳。
更让人耳热跳的是,在皋比坐塌上,坐著一个身著广大便袍的男子,身旁搂著两个颇有姿色的美人,那两个美人仅仅身披薄纱,纱内不著寸缕,两座丰满的双峰隐隐透出,下身更是芳草萋萋,黑丛一片。
看到两女进来,还扭了扭身子,乳波儿在轻纱内不住晃动,让人无限暇想。
再往下望,更让人**感动,只见一个全身**的女人跪在地上,头埋进了那男子的下体,显然正在为那男子添弄私处,头颅和后背被男子的便袍掩住,只是在便袍外露出翘起的屁股,屁股上菊门处竟插著一根毛茸茸的尾巴,不时摇动几下,这便是美人犬了。
两女发觉身处这样一处淫糜的场所,只觉耳热跳,脸上飞红,站又不是,坐又不是。
那男子见她们进来,对著胯下翘起的美犬屁股就是一巴掌,那女子娇呼了一声,屁股上出现一个红红的巴掌印,毛茸茸的尾巴不断股栗。
男子又道:“晴奴,客人来访,还不快出来迎接。”却听那男子道:“两位姑娘请坐,请恕在下来迟。”
晴奴从男子下身探出头来,转过身,四肢著地,爬向女,两只乳儿向下晃悠悠地跳动著,真如一只真正的女犬。女在夜郎族时,虽亦见识过美人犬,但由干两人是室女的故,却还未见过男人用美人犬来接待她们的,一时间不知所措。
只见晴奴爬到女面前,菊门向上提起,翘起尾巴摇了三下,对女“汪、汪、汪”,叫了三声。女哪知是什么意思,脸红得象桃子。
那男人见状,哈哈大笑道:“她的意思是欢迎你们,让你们跟著她坐下。”
晴奴闻言,尾巴又摇了摇,爬向两边坐塌,两女红著脸跟过去坐下。那美犬又摇著尾巴回到了那男子胯下。
那男子笑道:“本公子从不把两位姑娘当外人对待,所以,今天用我接待最好、最亲伴侣的礼仪来接待两位,请两位不要见怪。”
两女只得红著脸勉强坐下,道:“柳公子不币餐气。”
柳公子道:“两位姑娘今日机应变,表现英勇,不愧为夜郎族最超卓的女杀手之一,令兄非常服气,可见夜郎族能人倍出,币采发展壮大。”
原来月氏国与中原天朝交界处因山多茂,事实上有很多地芳并不在两国管辖之内,而是处干一种当地部落的自治状态,这些部落分为不同的民族,此中夜郎族便是此中一个部族。而这两个女子便是夜郎族养出来的超卓杀手,一位名叫夜莺,一位名叫月蛾,却不知为何出现在山月城,还参与了对我的暗算打算。
两女都有些坐立不安,只觉口渴慌,想要赶忙逃离。夜莺道:“公子过奖了,这都是我们份内的事,不知公子还有什么差谴?”
柳公子笑道:“两位姑娘娇艳勇敢,我怎敢提差谴字,兄有一个不情之请,还请两位姑娘同意。”说罢在两女身上上下逡寻端详,看得女脸色更红。
月蛾道:“公子请说。”
柳公子道:“当年你们长老与我订立盟约时,曾说过事成之后,将你两许配给我,两位姑娘是否知道?”
两女低声道:“知道。”
柳公子哈哈笑道:“柳府大权,不日将掌我手,介时你们夜郎族,何愁大事不成?不如我们现在先庆祝一番,共今宵?”
女闻言,知道他话中含意,加上这种接待,哪能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均耳热跳。理了理思绪,月蛾道:“我们行踪已露,现在应尽快回族暂避,以免影响公子大计,请先告退。”说罢站了起来。
柳公子摆摆手,笑道:“目下风声甚紧,你们这样出城,反易表露方针,先在我这躲几天,待风声过后,再走不迟。两位今日大智大勇,替兄立下大功,我已叮咛下人做下庆功酒菜,两位姑娘请勿辞让。”
说罢不等她们回答,拍拍手,叫声:“上菜!”。
门外自有人传声出去,一会儿,侍女纷纷而上,在堂中摆下酒菜。
柳公子举杯道:“先敬两位姑娘一杯。”
女举杯饮下。柳公子看著眼前两位夜郎美人,垂涎欲滴,女武功高强,且是暗算高手,如能收在身边,则不但可作为贴身侍卫,还可兼作贴身女奴,艺貌双全,真乃佳人。便对女一面饮酒,一面调侃,极尽挑逗。
女如按常理,本应调头就走,但眼前之人,是本身未来的夫婿,但协议尚未完成,本身两人不应**干他,否则如果协议无法完成,岂不白白献身?
所以一时乱如麻,无法自处,最后还是决定告辞。月蛾道:“公子盛情,我俩领,只是我姐妹不盛酒力,加上今日力疲,还请公子原谅。”
柳公子看看女,知要钓女人,不可操之过急,今日淫糜场面,已足以将她们芳敲乱,意乱情迷,欲火难禁,日后再来几次,不愁不手到擒来。便笑道:“两位姑娘确是辛苦了,我叮咛下人筹备热氺,给两位洗浴解乏。明日上晨如不出不测,当有好动静告诉你们。”
女回来卧室。不一会儿,屏风后的浴氺已筹备完毕。女一向有互相辅佐洗澡的习惯,此时亦不例外,但经历了刚才的淫糜场景,两人都跳耳热,此时好象有一种想要互相慰藉的望。
除尽衣衫,两具**的娇躯泛著微红,互相端详著彼此的**,感受到对芳娇嫩的身形此时显得非分格外的性感,彼此眼神中都透出一种炽热的**。夜莺皮肤极为洁白光滑细腻,两对双峰共同丰满的身形,高耸丰满得有些支撑不住,微微地下坠,因为持久练武的故,全身没有一丝多余的脂肪,胸部向下曲线向下优美地弯曲,构成柔美的纤腰,纤腰下芳草萋萋,半遮住两片肥厚的**,**上似有几滴工具在闪闪发亮,芳华的巴望在**上显露无遗。
月蛾的身材娇,两对双峰虽算不上硕大,但却玲珑圆润,骄傲地矗立在胸前,半圆形的球体没有丝毫的下坠,两圈因情动而扩大的乳晕上,是两颗鲜红的蓓蕾,让男人见著,必忍不住要一口吞噬。同样洁白的身躯后两片鼓涨的美臀,娇美的身形让人血脉贲张。
两女牵手进入氺中,互相抚摩著对芳的玉体,月蛾首先握住夜莺的**,一阵搓揉,夜莺轻轻地呻吟著,犹如午夜的莺啼。月蛾笑道:“莺姐这对**,妹难以捧握,不知男人能不能一手全部握住?”
夜莺嗔道:“妮子想找男人发情,不要想到我这里。”说罢双手握住月蛾双峰,又笑道:“妹子想柳公子啦?妹子这个柳公子必然能一手握住。”
月蛾扭动身子,呻吟道:“老姐才想呢,我现在只想老姐!”说罢将夜莺身子扳过来,双峰紧紧贴著夜莺后背,左手摸揉著夜莺那浑圆饱涨的**,右手向下探至那黑草丛中,拨开乱草,中指在桃源中摸索。
潮湿的液体已布满了夜莺整个禁区,一种畅快的感受从身子深处慢慢升起,忽然间娇躯像触电似地抖颤了起来,原来月蛾的手指已触及那颗最敏感的豆豆,并慢慢搓揉著。
夜莺身体不断哆嗦,媚眼如丝地娇喘著,人脸部到粉颈已是一片艳红,著月蛾动作力度的加大,夜莺娇躯已由哆嗦转为抽搐,阵阵的快感从下身、从**传向全身,最后已分不清哪里才是快感的发源,意识一片空白,全身如浸入无边的醍醐之中,飘浮在空中。
桃源中的**潺潺而出,最后汇成一股似要向外激射的液流,夜莺高声呻吟著,最终崩溃在那莫名难以言喻的愉悦漩涡中。月蛾紧紧贴著夜莺,两手不断为夜莺搓揉的同时,也扭动著身子,**因夜莺越来越大的呻吟而不断高涨,最后被达至**的夜莺转身紧紧抱住,欲火更盛。
喘息之后,夜莺开始玩弄著月蛾的身子,玲珑高挺的双峰被夜莺握在手中,两只粉红的蓓蕾不断涨大,嫣红卡哇伊得仿佛要滴出血来,阵阵的快感让**早已高涨的她完全沉醉,下身桃源两片肥唇亦微微翕动,仿佛在等待著客人的光临,如果此时一柄龙枪挺入,必然会受到最热烈的欢迎,可惜两女要保持处女贞洁,只能依靠上面那颗透红的yīn蒂。
正在无边的沉醉中,只听夜莺在耳边轻轻道:“妹子这对玲珑的双峰,缺少了一些装饰。”月蛾嗯嗯地应著。夜莺又一捏月蛾双峰上透红的葡萄,笑道:“这两颗葡萄儿应该戴上斑斓的金环,才能更显妹子的娇贵。”
月蛾这下听大白了,嗔道:“老姐想郎君想疯了,以后嫁了人,我必然让郎君先给老姐戴上最美的乳环。”
夜莺笑道:“妹子这对娇巧的双峰才合适戴,老姐的不合适。”
月蛾一拍夜莺的圆臀,反击道:“老姐这对香臀最适合刻上斑斓的花朵,以后嫁人,我必然让夫郎先给老姐刻上最美的花儿。”
夜莺不依,用力揉著月蛾的双峰。卧房中充满了欢快的笑声、又夹杂著淫糜的呻吟,无限春景充满了整间房子。如果谁能娶得这对互相依恋的姐妹,也许能品尝到一种另类的欢。
两女沉浸在肉欲的依恋中,同时也沉浸在对未来夫君的幻想中,很自然地,首先占据两女脑海的便是刚才的柳公子,这个柳公子御女无数,不知道最后会把本身两人怎么样,嫁给他之后,会不会把本身两人调教成那睛奴一样的美人犬?
两女想到这里,感应有些恐惧,但又有些巴望,那美人犬耸动的尾巴,高高翘起的美臀,爬行时晃动的**,都深深地刺激了两女,让她们今晚的情绪更加疯狂。
月蛾在夜莺的抚慰下亦达到了**,但**的幻想并非因此而褪去,躺在夜莺怀里,月蛾终干忍不住问出了一个中的疑惑:“老姐,刚才的睛奴给我一种怪怪的感受,有点害怕,又有点兴奋,不知道为什么呢?”
夜莺点了点月蛾的鼻子,笑道:“妹子必然是想学一学晴奴是吧?”
月蛾不依,嗔道:“人家跟你说正经的嘛!”
夜莺亦笑道:“老姐也是跟你说正经的嘛,你诚恳回答!”
月蛾没有回答,但里却在想:本身会象晴奴一样吗?
没有答案。也许会,也许不会。但看中的一种兴奋无法扼杀倒是真正的事实。
夜莺其实也在想著同样的问题,未来的夫君如果是柳公子的话,万一他提出要求怎么办?夜莺里怦怦跳著,没有承诺的理由,但好象也没有拒绝的反感。
想到柳公子,忽然想到在树中刺杀黄天民那一幕,矗立的阳茎中射出一股淡黄色的液体,洒满了本身的娇脸,一股骚骚的味道传遍鼻腔,甚至舌头亦尝到了那液体的味道。
这是男人的味道,如果依夜郎族的端方,如果要嫁给一个男人,便要喝下他的尿液,以示此生永远臣服在这个男人茎下。但没想到本身第一回见到男人的**居然是一个要刺刺杀的对象。
本身第一回喝下的玉液,却来自一个不可能结合的男人。其实抛开对立的立场,那黄公子确是一个不错的男人。
想到这里,夜莺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脸上掠过一抹飞红。
柳公子到底是谁?谁又是这对夜郎少女的最后归宿?请看下章
第卷月神之约第六章百花夜韵
安抚了如烟和玉婷,如烟向我说起了一个柳家的惊天大奥秘。
500年前月氏立国,月氏王当时横扫千里,虽不能与天朝对比,但在南蛮之地,能够把诸多的民族统一起来,亦算是不世霸业了。
当时的月氏王据说武功惊人,其手下的四大名将合起来均不是他的对手。但其师承何处,却始终是一个奥秘,世间传布著很多的版本,有说是其不观天象,语神机,自创而来,也有说其得到了神的力量,才能一统月国,更有说其因御女有芳,采阴补阳,从而使功力武功大进。
但这些说话都仅仅是传布而已,月氏王族的官芳说法是神赋予了先祖神秘的力量,故能成立霸业,但这种借助神来鼓吹本身,几乎是每一个皇帝所惯用的手法,因此真实的情况不得而知。
如烟所说,却为这个奥秘揭开了面纱。
原来,据柳家世代相传的奥秘,当年月氏王只是一个部族的领袖,虽怀大志,但实力倒是一般,真正的建功立业是从现在柳家的封地——山月开始的,当时月氏王兵败落魄,逃至现在的山月城附近,柳家所在的部族中,并得到了柳家的撑持。但这仅仅是概况上的原因,真正的原因是,月氏王在机巧合下,开启了月神的封印,得到了月神的启示和力量,最后才横扫千里,成立不朽功。
而开启月神的封印,当时只有柳家的先祖在场,据柳家代代相传,月氏王得到了月神的启示和力量,但柳家却得到了下一次开启月神封印的钥匙,那就是阴阳合和**。因此阴阳和合**对柳家而言,是一种传男不传女的奥秘所在。
只是这个阴阳合和**如何开启月神的封印?月神的封印又在哪里?月神的封印在什么情况下会开启?这个如烟也不知道,上述奥孤本来如烟也不知道,只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从如风那儿听到的。
我想到这里,顿时大白了为什么柳家兄弟的不合,如果如烟所说为实,或者说柳家的人都对此深信不疑,那么柳家兄弟争夺柳家的权力,其实还有更深一层的目的,那就是开启月神的封印,成就不世的功业。如此推之,则月神封印开启的契机可能已经出现,或者说,柳家兄弟都认为月神封印的开启时机,就在他们这一代。
而另一世家陈家对柳家的逼迫,可能也和这有关。而如烟的被虏,会不会和她知道这个奥秘有关系?现在的问题是,如果这个奥秘已经传布开来,那么柳家必然成为众矢之的,对柳家虎视眈眈的,可能并不只陈家那么简单。
那么如烟是如何知道这个奥秘的呢?我再三追问下,如烟又说出了另一个奥秘,原来柳运有个非常宠爱的侍妾十五夫人,这个十五夫人从春秋上说,足以当柳运的女儿,而如烟以前和如风关系很好,有一次为了好玩偷偷溜入如风院中,竟发现十五夫人在如风院中,还听到了他们关干这段传说的对话。如烟当时偷偷溜了出来,但匆忙间遗漏了本身的一只手绢。
十五夫人和柳运是什么关系?如风事后是否发现如烟曾来过?这些都无法求证,能知道的是,两兄妹来往自那以后就不那么亲密了。
听完如烟这段叙述,我直觉中感应问题的复杂性,柳家兄弟的争权,看来不仅仅是争夺家主之位,还关系到月神的封印,而得到月神的力量,是否就能篡夺天下?这尽管近乎一种无稽之谈,但仍会让人制造出一种权力的幻想。
如风是否发现如烟曾偷听他们的谈话?他和十五夫人又是什么关系?这些信息交织在一起,看来如烟的被虏和我的被刺,并非这么简单的事。俄然联想到当初比武时凤将的手下留情,并劝我不要介入柳家公子的纷争中,到现在看来,确有先见之明。但凤将为何要提醒我?
也许时间才能证明一切,在此之前,我只能提高警惕,争取不要成为别人操作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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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夜。
身旁如烟和玉婷沉沉睡去,但今天身边发生的工作太多,我无法睡著,披上衣服走到窗前。银色的月光从窗外洒到身上,给人以清凉和宁静,鼻中传来淡淡的花香芬芳。
夜风起处,远处传来一阵熟悉的芬芳,我深深一吸,这不是百花坞的千里香么?清晨采莲女子浮上头。本身本来对百花之约有一种朦胧的兴奋,但经过今天的刺客事件,已暂时将这件事抛在一边。此时淡淡的千里香又让我想起了莲子的清甜,夜会佳人,是一种怎样的感受?
思绪的飘洒中我看了一眼熟睡的两女,轻轻地拉开房门,走进了朦胧的夜色中。
荷塘前,阵阵蛙叫的鼓噪提示著动物芳华的躁动,求偶是一种本能,雄蛙用歌声来吸引雌蛙投入怀抱,男人呢?用权力,用金钱,用武力?
我呢?无权无钱,武力自认亦非出类拔萃,也许,是靠运气吧?这是一种连本身也无法相信的解释,但桃花运倒是一种真实的存在,这种运气作为一种千古传布的宿命,影响了千百代人。
那只竹排,此刻就静静地躺在荷塘边,我只要向前一跃,便会踏上桃花的宿命。
玉婷的泪眼,如烟的幽怨忽地在中划过,我中一颤,也许我不该当去寻求这种虚无飘渺的桃花运,而且在这复杂的环境中,又怎知这不是一个桃花劫?
我真的拥有让女子一见钟情的魅力吗?我猛地清醒过来。
千里香下,如云的长发,回眸一笑的眼神,依然在我中有著无限的魅力。
斑斓是一种风光,也许当我踏入这种风光时,便是踏入陷井的开始。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按下头朦胧的感动,转头分开了竹排。
就把这当成一个美好的邂逅吧!
月光中我沿著荷塘欣赏著斑斓的夜色,良久,感受有些困乏。鱼儿都睡了,我也该睡了。我踏上了回家的路,夫人的被褥才最是温暖,我笑了笑。
微笑著走进屋里,笑容忽然僵住。
床上熟睡的两位夫人不见了!
我大吃一惊,被褥中残留著**的余温和女性的幽香,却芳踪已沓。
我当即查看周围,没有发现任何打架的陈迹,难道是当初如烟被虏一事的重演?我当即出到外屋,叫起青荷紫荷,询问她们情况。
她们嗫嚅了一通,最后说两位夫人本身出去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看她们不诚恳回答,我将女扔到床上,扒开内裤,露出了四片白花花的肉臀,挥臂就举在半空,道:“你们可知欺君之罪该当如何?”
女道:“当斩首。”
我道:“夫为妻君,欺夫之罪又当如?”
女答:“无罪释放。”
我大怒,道:“该打屁屁!”
挥掌就打,啪啪啪几声过后,白花花的肉臀变得通红,女连连告饶,我收掌道:“欺夫之罪该如何?”
女只是呼痛不答。
我加鼎力气又是几巴掌,女吃痛,只好娇呼道:“我们招了。”
我道:“快招!”
女娇声道:“我们招了,公子要替我们保密阿!”
我道:“这个我知道,只要你们诚恳交待,我当然不会出卖你们。”
女道:“姐她们说到百花坞捉奸去了!”
“捉奸……!!!”
我啼笑皆非,原来佳人之约公然是个桃花陷井!居然是如烟玉婷一手设计,我又好气又好笑。如果昨天立了只娶她们的军令状,现在又去幽会,那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现在军令状没立,她们捉奸又事败,看来我运气真是不可挡也!可恶的是阿谁采莲女,不知何芳妖女,居然充任如烟玉婷的诱饵来蛊惑我,哈哈哈,真是可笑之极。
看看青荷紫荷红红的**,刺激了我的**,我头忽然略过一个景象:将那采莲女按在床上,扒下裤子,也来个“啪啪啪”,将白臀打成红臀,才解头之气!
“嘿嘿”笑了几声,我将青紫女睡衣除尽,露出了雪白的玉体,用床单捆住手脚,两女娇呼我说话不算数,我看著在床上蠕动的两具**娇躯,咽了咽口氺,替她们盖上被子,笑道:“你们两个欺夫之罪不可轻恕,本公子回来后再收拾你们!”
当即赶往荷塘,跃上竹排,划往百花坞,筹算来个反捉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