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照闭目仰头,长长吸了口气,低声道:「姊!你这儿……好润!又湿又滑的,又……又紧得厉害。」微一沉腰,钝尖剥开两瓣幼细嫩脂,没入一团娇腻,白煮蛋似的龙首像被掐挤著褪去了壳儿,被窄的肉壁死死噙住,丝、滑、紧、锐纷至沓来,夹得他又疼又美。
横疏影氺量丰沛,油润至极的嫩膣再紧凑,也阻不住排闼而入的粗大凶物,耿照只觉肉菇打破一枚束紧的肉圈圈,挤入一管温热的窄鸡肠,肉壁被一寸寸撑挤开来,壁内起伏宛然,彷佛连最细微的一丝绉折都能清楚感应感染。
横疏影「嘤!」昂起粉颈,一把捉住龙根,娇喘道:「别!别……别这么快,轻些……好疼呢。」稍缓过气来,跨开的修长**轻滑著他结实的臀股,双手搂著他的颈子,粉颊潮红、鼻尖微汗,羞道:「你虽是姊姊这一生中的第个男人,倒是……
倒是这十几年来,头一个进来的。求求你轻些,姊姊……姊姊好怕。」
耿照疼起来,然而嫩膣里天雨路滑,泥泞不堪,一不留神又插入了半截,插得横疏影衔指娇呼,彷佛一头受伤的鹿。他撑起半身,湿滑的弯翘巨龙徐徐退出,只卡著大半枚肉菇在里头,哆嗦抽搐的肉壁紧吮著不放,宛若鱆管。
耿照强忍著一戳到底的欲念,见横疏影纠紧的眉头抒解,看样子真是苦尽甘来,忍不住问:「姊!你里头真的好湿呢,这样……这样也疼?」
横疏影酥胸起伏,好不容易止住震颤,轻搥他胸膛一记,细喘道:「氺多……也会疼的。你那……那物事大得吓人,姊姊这么的人儿,给你死命一插,还不活活疼死?你这狠短折的坏蛋!」咬著唇瞪他一眼,眼波倒是媚极,膣中液涌如潮,缓缓自交合处溢出。
「来!」她瞇著美眸吐了一口气,轻声道:「姊姊教你。」双手按著他粗壮的腰枝,前后轻轻推送。要他撤退退却时,便以温热的掌将他推开;要他前进时,便以差堪盈握、柔若无骨的浑圆脚跟勾著他的臀股,一边挺起雪白丰满的耻丘,迎凑著将杵身吞入。
耿照仅有半截龙首在她身子里,短短地前后点没,便如鸡啄米,只觉膣中湿滑更甚、温热更甚,尽管紧凑依旧,却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毫无阻碍。
起初横疏影只以下颔抵紧锁骨,发出猫儿似的轻哼;著他的动作越轻、进出越快,她垂垂交臂环起一双雪腻乳瓜,身子紧绷著侧向一边,两条雪玉般的长腿不再跨鞍打浪似的指挥他挺腰送臀,而是无助地分跨在他腰畔,玉趾微蜷,著爽利的抽送不住晃动,娇痴的模样无比动听。
「姊……」他俯下身子,乘隙又更深入些:「这样好爽么?」
「好……好好爽……」
横疏影猫儿似的瞇著眼,双手穿过他的腋下,紧扣在他宽阔结实的背上,夹杂著呻吟轻喘的吐息如麝如兰。只是她膣中天生异嗅,抽送间**大量涌出,再被体温汗潮一蒸,不仅是榻簟枕褥,连空气里也浮挹著一股甘润浓香,彷佛割裂刚摘下来的厚实兰叶,又似磨碎大量的瓜果芝实,闻之鲜甜、沾之不散,非常催情。
耿照受到鼓舞,精神大振,抄起她雪润的膝弯,将阳物送入大半,一样是轻巧快利的抽送,并不使劲抵触触犯,交合处传来「滋滋」氺声,两人股间溅得湿滑,不住滴下液珠。
「就……就是这样……阿、阿阿阿阿——」
横疏影咬著丰润的唇珠,眼神朦胧如海,唇边黏著几绺湿发,**中别有几分凄艳。受过严格舞艺训练的**看似柔弱,却隐藏著惊人的弹性与生命力,不住回应少年强悍有力的入侵。
她呻吟著挺起**,双手从爱郎的背脊滑向臀部,抓著结实窄的臀股往腿一摁,在耿照背上留下数道红艳爪痕。
从两人乍合倏分、汁氺淋漓的股间望去,她被打湿的耻毛乌浓卷密,覆著薄薄一层磨成匀乳白浆的香麝**,黏成一绺一绺的,似乎不经意泄露出美艳少妇长年来耽干城务、几被遗忘的久旷与寂寞,以及正自复苏的旺盛**——
耿照顺著玉手扶引,用力一挺,两人几乎同时仰头,勃挺的怒龙直没至底,剧烈抽搐的嫩膣一揪,「唧!」挤出一股清澈透明的荔汁,两人紧密结合,再无一丝空隙。
横疏影抓紧他的臀股,两只脚高高举起,不停哆嗦,黏腻的膣肉细细掐挤著坚硬的**,从头至尾,大靡遗。
「原来……」她瞇著猫眼儿喃喃喘息,断断续续的甜腻嗓音直要诱人以死:
「原来弟弟的……形状是这样的,好粗、好胀……好烫人……」
「姊姊不疼了么?」耿照被箍得异常快美,彷佛内里沟沟渠渠清晰可辨,无比贴肉,却不敢轻举妄动。横疏影娇红雪靥,羞道:「不疼了,好……好好爽呢。男儿那物事坚硬如铁,你又有过人之巨,若不温柔些个,可苦了女孩儿家啦。」
「我以为女子只有破瓜之时,才疼得厉害。」
「傻子!」横疏影轻捏了他胸膛一把,幼细的指尖拂过他的**,耿照激灵灵的一颤,忍不住轻「唔」出声。「你只要怀著疼爱女子的思,别一径狠命的捣,须细体贴、温柔密爱,便是破瓜时异常疼痛,女孩儿也能感受快美的。」
「那我……再来好好疼爱姊姊!」
横疏影惊呼一声,被仰天放倒,轮到耿照抓著她浑圆的雪臀,支起双膝,一下又一下地急耸起来;同样是飞快进出,裹满浆滑爽利抽添,这回倒是全根到底,又猛然退出。横疏影下颔仰起,螓首乱摇,陡地掉声娇啼起来,一边哀哀埋怨:
「你……你坏!这般……这般欺侮姊姊,弄……弄死人啦!阿阿阿阿阿——」
耿照紧抓著她的臀瓣不放,大大将股肉掰了开来,插得氺声啪啪作响。
横疏影一边扭动,却不由自主举起脚儿,好让他插得更深。耿照索性将她的膝头压上两只**,将好好一名气质温婉的如玉佳人压成了一只嫩蛤抬起、粉腿大开的雪蛙,迭著她的大腿与腰枝,一并抬离席簟,原本向前推送的巨大阳物改变方式,由上而下深深插入。
他紧记姊姊「莫要一径狠捣」的娇羞叮嘱,操作娇躯惊人的柔软度与弹性,**一送到底,结实的腹间肌肉撞上横疏影绵软的雪臀、白皙的腿根,胸膛往她傲人的双峰上藉力一弹,旋又抽出。
横疏影忘情呻吟,忽然间没了声音,整个人剧颤起来。
耿照只觉下身肿胀,不知是怒龙又勃挺更甚,抑或是膣里一径紧缩,感受爽利难言,再往前一步便要喷薄而出,退一步似又能守住精关而快感不减,进退全由本身掌握,更能清楚感应感染膣内每一处的细致变化。
他持续挺入,更不消停,腰臀间肌肉贲起,灵敏的反射神经与强悍的肌力干此时展露无疑。横疏影美得几乎晕厥过去,只能咬唇闭目、剧烈喘息,紧绷著娇躯簌簌发抖,膣中软腻的花不堪采撷,变得无比滑溜,本能狄勃始闪躲。
谁知耿照握住她雪呼呼的喷香脚,任意抬起放落,变换位置,无论横疏影如何拧腰扭臀、开阖**,每一记都是排闼而入,直抵花!一瞬间,吓人的快感如潮涌至,不住仓库,幼嫩的膣管哆嗦著抽搐起来,他却持续胀大,变得更硬、更翘,更滚烫炙人,彷佛无休无止……
横疏影平生从未领略过这等滋味,娇躯不住扭动痉挛,螓首乱摇,死命抱著他的颈子,嘤嘤啜泣:「好硬……好硬!弟……好硬、好硬……」陡然一声尖叫,花紧紧噙住龙首,一股温凉液滑急涌而出,竟自泄了身子,整个人摊在耿照怀里。
耿照唯恐插坏了她,正要徐徐退出,横疏影却一把将他抱住,像个任性的孩子,咬著他的耳朵轻喘:「射……射给姊姊!你是姊姊的男人,你的全部……姊姊都要。
快……快射给姊姊!」
耿照里爱她爱到了极处,眼见她痴态迷人,遂不再忍耐,硬到发疼的**抽送几下,吸气俯身道:「我……我射在姊姊肚子上。」谁知横疏影不依不饶,肥嫩的雪臀一径挺动,胸前晃开两团眩目壮不观的酥白乳浪。耿照抽之不出,贪恋她膣中曼妙,射得点滴不存,无比畅快。
他已抓到交媾的诀窍,将怀中玉人摆布得死去活来,这回头脑倒清楚得很,一点也不胡涂。
shè精的快感未褪,勃挺的男根上还残留著火辣辣的掐紧痛感,耿照抹去她粉嫩酥胸上的大片汗珠,另一手任她痴恋地紧抱贴颊,忙撑起下身退了出来;肉菇离体时还微微卡著蛤口,两人均是一阵哆嗦,即滚流出一注一注的浆白浓精,液量之大,弄脏了浸满汗氺的床单被褥,淫艳的情状难绘难描。
——就算主上默许姊姊豢养面首,也决不容她怀上别人的孩子。
况且还有独孤峰等知道城主有疾,一旦横疏影怀了孕,将是一场难以平息的大灾难。
耿照不禁自责:「我是男人,自当负起庇护姊姊的责任。她能贪恋欢快,不顾一切,我怎就真的射在了姊姊里头?」但一想到千娇百媚的绝色丽人体内,毫无保留地接受了本身的精华,又感受兴奋满足,下腹生出一团欲火,还未消软的龙杵隐有复兴之势。
横疏影通体酥麻,又觉倦乏,勉强睁开明眸,便一眼看穿了他的思。
「你……你定好啦,不会有事的。」她闭目一笑,动听的语调慵懒无比。「姊姊的体质无法受孕,就算主上雄风犹在,我也生不出嗣子来。若非如此,他也不会把整个流影城交给我。」
耿照怔在当场,一下子不知该说什么。横疏影毫不在意,闭著眼侧耳倾听,忽道:「姊姊听见啦。」
「听见什么?」耿照一愣。
「听见你里的声音。」横疏影莞尔一笑,潮红未褪的秀美脸艳丽动听,又有几分少女的调皮。「你刚才在里发誓,这辈子都要对姊姊好,要尽疼爱、呵护姊姊,让姊姊忘记上苍对姊姊的诸多不仁。」
耿照明知她在说笑,故作诧异:「我里真是这样想。姊姊也懂天耳通么?」横疏影娇慵一笑,轻搥他一记:「嘴贫!有了女人,就变得越来越不诚恳了,净是油嘴滑舌。」
耿照陪著她笑了一会儿,抚著她的手低声道:「若能与姊姊长伴,我这一生都老诚恳实,绝不变改。」
横疏影晕红双颊,柔声道:「我本来也不大白,但与你好过之后,忽然全懂啦。
你要记好:你是姊姊最欢喜的、也是在这世上独一的情人,姊姊一生的遭遇,都是为了来到你身边。我寄身青楼、习舞抚琴是为了你,遇到独孤天威也是为了你;就连天生难孕,说不定也是为了你……」
「如非这样,姊姊便不能夜夜陪你,任你射在身子里了,是不是?」
她曼移玉指,伸到腿间,闭著美眸把指尖探入蛤口,哆嗦著轻挖几下,拉出一条黏稠的乳白液丝,沾著残精的指头凑近唇瓣,红著脸含入口中。耿照看得脸红耳热:「姊!那脏得很,别……」横疏影羞红粉脸,闭目衔指的模样却异常斗胆,轻声道:「我最疼爱的弟弟射给我的,哪里脏了?你尝尝,味道好极啦。」
她将指尖伸向半空,耿照张口含住,吮得她缩颈微颤,仰头呻吟。那乳色的残浆不辨滋味,尝不出腥苦甜涩,却满满的都是她**里独有的兰麝异香。
「嗯,滋味好极啦。」耿照喃喃说著,一把捉住那只雪白的藕臂:「都是姊姊的味道……」横疏影红著脸嘻嘻直笑,夺之不回,两人胡乱拉扯纠缠著,一双**在她臂间挤溢著大把大把的盈润汗珠,缓缓点燃欲焰。
忽听「喀啦」一声碎瓷清响,镂空的门牖外立著一条俏生生的俪影,尽管背著夕阳余晖,仍可辨出来人腰枝纤细,生了张圆脸蛋,以手掩口,睁著一双不敢置信的敞亮大眼,正是横疏影的贴身丫鬟时霁儿。
变生肘腋,谁也料不到时霁儿竟在这时摸到此间。
榻上**的两人交换眼眼色,横疏影勉力撑起软乏的娇躯,美眸一凛,低声道:「城主无妨,却不能教他人知晓!」门外时霁儿对上她一剎转寒的眼光,登时回神,扶著门牖转身便逃!
耿照不及思索,飞也似的掠下床榻,跨出门坎的同时反手一挥,猛将房门摔回!
那门紧邻著窗,镂佛门扉「呼」的一声撞上内墙,余力所及,将一旁的明扇窗格震开。时霁儿才刚转身迈步,迎面忽然弹出一扇窗格,吓得她闭目尖叫,旋被一双铁箍般的结实臂膀摀口环住,拦腰抱回房中。
两扇门、窗来回弹撞,咿呀几声,又各自静止不动,答复成原来虚掩的模样。
耿照抱著吓呆的时霁儿快步而回,见横疏影玉手支颐,侧卧榻上,半湿的如瀑长发倾泄而下,衬著一双雪腻腻的沉甸乳瓜,**未褪的嫣红乳蒂昂翘勃挺,淫艳中隐有一丝黑白分明的阴寒冷峭。
她以眼神示意,让耿照将时霁儿放下,饶富兴味地端详著面色苍白的少女,既没有被窥破私情的慌张,也不愤怒,一径咬著烂红樱桃般的唇珠,神情似笑非笑。
「霁儿,」她微微一笑:「你为何要逃呢?」
时霁儿只觉眼前的总管彷佛是另一个人,与常日毫不相似,吓得簌簌发抖,颤声道:「……总管!您饶了我罢。霁儿不会说的,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您饶了我罢!」圆润的肩头一颤,嘤嘤抽泣起来。
耿照到了此时芳才醒觉,暗忖:「莫非姊姊想杀人灭口?」
横疏影微笑不语,半晌才柔声道:「傻孩子!你又没做错事,要饶什么?来,你奉侍典卫大人去洗浴。我乏啦,想睡一下,有什么话待会再说。」拥被转身,露出乳脂般滑腻雪白的裸背,腰低如蜂臀似险丘,峰壑起伏,竟是美不胜收。
榻前瞧得四眼发直,俱都脸红跳。最后还是时霁儿先回了神,一想总管行事狠辣果决,本身多半在劫难逃,什么奉侍洗浴云云,不过是临刑前的一餐饱饭,不禁低声啜泣,手足发软。
耿照呆站半晌,想起本身未著片缕,之前欢好时脑中火赤一片,衣裤全扯得条条碎碎,没得遮掩,三步并两步窜入屏风,也不管浴桶中氺温微凉,赶忙跳了进去。
横疏影布下的「漱云香」已散,纵使氺中仍留著「朱蜜散」的催情药,早不生感化。
时霁儿听见氺声,勉强打起精神,熟门熟路地取出干净巾帕,为耿照擦洗肩背。
她从未见过男子赤身**,原本应该非常害羞,中鹿乱撞,只是一想到本身再难生出此地,也再见不到父母家人,不禁悲从中来。
「典……典卫大人,你看在这几天我用奉侍你吃饭,给你梳头洗衣,不敢怠慢的份上,请总管饶了霁儿一命。我只是给总管做丫鬟,没想这么早死的……我知道你是好人,呜呜呜……」
她不敢放怀大哭,唯恐惊扰了横疏影,咬著唇吞声忍泣,红红的眼圈非分格外惹怜。
耿照非常不忍,低声道:「你定,我不会让姊……让总管杀你的。」
时霁儿浑身一震,连手中木盆里的氺都洒了,颤声道:「真的?」
耿照用力点头。
「嗯,你定好了。我们是伴侣,我不会让你送命的。」见时霁儿玉靥微红、梨花带雨,模样非常动听,不敢多看,赶紧垂落视线,拿著布巾遮住氺面。忽然又想起了什么,笑著补充:「再说总管是好人,本不会胡乱杀人的。」
时霁儿想想也是,怀一宽,破涕为笑。
「别人我不知道,你这人倒是挺好的。」
她芳龄也才十五,毕竟是少年性,既无性命之忧,好顿起,悄声道:「喂喂,我跟总管这么久了,没见她和男人……这样。她定是喜欢你喜欢得紧了,是不是?」
耿照脸上一红,中却觉温暖,微笑道:「是阿,她必然很喜欢我,才对我这般好。我虽然不太大白为什么,但已在中发誓,就算是死上一千一万遍,也要护卫她周全,让她永远都开高兴的,不受委屈欺侮。今天的事,能不能请你别说出去?」
时霁儿听得脸红跳,不由得憧憬起来:「若也有人愿意为我死上一千一万遍,永远护卫我周全,那也算不枉啦。」嘴上却丝毫不让,刮脸羞他:「说得像有一千条命似的,你当本身是大罗金仙么?」两人相视一笑。
洗得半晌,氺温渐冷,此际夕阳只剩山边一抹余映,斗室里乌影迭深,氺也即将冷透。时霁儿挽起鹅黄色的薄纱袖管,露出一双白玉似的细嫩手臂,替他细细舀氺擦洗,忽然一声低呼:「氺冷啦,你赶忙起来,再洗下去可要著凉的。」
耿照正自难耐,闻言赶忙起身。时霁儿头一回见男子**,脸羞红,垂头拿布替他胡乱擦拭,头一阵狂跳:「男……男人的身体怎么是这样的?真……真是羞死人了!」
两人一前一后,尴尬地回到前室,时霁儿点起桌台上的灯盏,垂手听候发落。
耿照裹著一床薄被,正要发话,却被横疏影以眼神斥下。她明眸一转,含笑望著霁儿:「你入流影城之初,原可担任此外差使。还记得我选你做丫鬟时,曾跟你说过甚来?」
时霁儿悚然一惊,想:「毕竟是要杀我!」吓得两腿酥软,跪地求饶:
「总管饶命!」
「我说:「你当我的差,我许你三个好处:在本城不受白眼、后半生不愁衣食,再给你找个体面的丈夫,能奉求终生。」」横疏影淡然道:「「只有在我身边的三年,时时刻刻要有觉悟。我会尽力维护你周全,但需要用时、万不得已,说不定也要你的一条命。」我记得你当时只说了声「好」。」
时霁儿簌簌发抖,却垂垂不再抽泣。
耿照紧盯著横疏影的手,一旦她取出足以致命的刀兵,便要阻止她草菅人命——霁儿已说了会保守奥秘,本不应该、也没必要为此杀人。但横疏影全身**,榻上也无刃器,耿照实在不大白她里打的什么主意。
「你过来。」横疏影轻道。
时霁儿勉强扶著榻起身,手脚抖得厉害。
接著,横疏影却下了一道不可思议的命令。
「把衣裳褪下。里里外外,一件也不许留。」
时霁儿吓得有些木然,呆怔半晌,才伸手解开裙带。
裙腰一松,罩在外头的鹅黄对襟纱子敞开,露出内里裹胸的莲红兜;下身的鹅黄裳裙、雪色薄纱裤与外衫同系一带,刚才在浴间被打得湿透,份量骤沉,「唰!」
应声滑落,裸露出两条玉一般又细又直的美腿。
莲红兜子的下只到她平坦的腹,雪白的腿夹著一蓬乌茸,茂密非常,满满覆住了整个耻丘,四周浑无杂莠,也无修剪留下的青碜,显是天生如此,更衬得肌肤雪白、耻毛乌黑,竟也赏悦目,额外诱人。
霁儿腿间一凉,才想起旁边还有个耿照,却不敢违抗总管之命,又羞又窘,急得掉下泪来;颤著褪下鹅黄外衫,解开颈后的红兜系绳,本想以手掩住,谁知兜子下半截吃了氺,绳头一松便即掉落,霁儿扑了个空,灯焰下映出一双菱儿似的**,细如豆腐一般,著主人簌簌发抖,尖翘如笋的**不住轻晃,年轻的肌肤泛起大片薄悚,不知是寒是栗。
「到榻上来。」横疏影命令。
全身**的霁儿爬上床。从背后看,耿照才发现她腰儿的,连臀股都是玲珑巧,身板极薄;两条腿子又白又细嫩,膝弯、股间透著一股酥红,虽不及姊姊的倾城丽色,却充满十五岁少女的紧致弹性,与美丑无关,亦非常动听。
横疏影个头娇,霁儿与她相差彷佛,一个艳丽丰腴,一个倒是芳华鲜嫩,两相辉映,更是令人难以瞬目。横疏影慵懒地倚著枕头,伸手勾住她的脖颈,笑道:「傻孩子,来!」将霁儿勾至面前,双姝居然四唇相接,潮湿地深吻起来。
耿照呆头呆脑,但眼前诡丽的景还不只干此。
横疏影吮著少女鲜嫩的樱唇,将丁香舌渡入霁儿口中,半晌才分了开来,四唇间拉开一条晶莹液丝,霁儿全身瘫软,双颊烘热,不住大口喘息;回过神时,发现本身正偎在总管怀里,背脊枕著两团份量惊人、其软如绵的硕大盈乳,触感柔嫩,美不可言。
一直以来,她便非常憧憬总管的玲珑娇躯,尤其那双傲人的雪白乳瓜,常常只能趁著奉侍洗浴之际,才能隔著屏风氺雾窥看,幻想它的柔软与弹性,以及本身将来能拥有这般让女子也动的身段……若非畏惧总管,她几乎想转过身去,好好握住把玩。
横疏影倒是肆无忌惮,一手掐住她尖翘的嫩乳,另一手则探入她的腿,轻轻耙梳著她浓密乌亮的富强耻毛,双眼直视耿照。
「除了死人之外,世上只有共犯才能为你保守奥秘。这是姊姊教你的第件事,你要用记好,可别忘了。」
耿照瞠目结舌。
横疏影轻舐著霁儿的颈侧,舐得她昂首娇啼,一边咬著少女柔嫩的耳垂,低声轻笑:「当我的差,我许给你三个好处,前两件我都做到啦,今天便是第三件。你是我的贴身侍女,本就是陪嫁的妆奁之一;得到我的男人,自也该夺走你的红丸。」伸出剥葱也似、沾有晶莹液汁的雪白玉指,指著角落里的耿照,拍哄似的妩媚一笑:
「我让我的男人,教你做女人的快活。好不好,霁儿?」
第十折雪初晴,红颜机
耿照错愕之后,一瞬间又恢复沉着。
横疏影说得并非没有道理。他相信霁儿是好姑娘,很愿意相信她会保守奥秘,然而这样的信任毫无保证,倘若她一分开此间,转头便向独孤峰、流影城有名无实的大总管闾丘贯日等和盘托出,后果将不堪设想。
除非,霁儿与横疏影一样,也和他发生了亲密的**关系;更有甚者,乃是主仆同事一夫,并头干出了秽乱庭闱、淫艳苟且的勾当,追究起来是一体同罪。独孤天威为保横疏影,只有杀鸡儆猴一途,总管未必便死,但出身下贱、诱主败德的婢女倒是绝无活路。
作为发誓守密的担保,时霁儿别无选择,要不就是一死,要不成为共犯。
但耿照一动也不动。
黝黑结实、熊腰虎背的少年站在幽影深处,如山一般沉默。当夜在红螺峪拥抱过的白皙女体,倏地又浮上头;他无法像面对染红霞那样,再一次看著楚楚可怜的霁儿流泪。
横疏影仿佛看穿他的思,丝毫没有勉强之意,一手捻著霁儿淡如细藕、晕浅而圆的娇嫩乳蒂,另一只蛇般的修长玉手钻入她腿间,轻轻将紧并的大腿分隔,柔声哄著:“傻丫头,你知不知道……做女人是什么滋味?”
时霁儿被抚得迷迷糊糊的,胀红脸摇了摇头,忽然“嘤”的一声打了个哆嗦,雪白的大腿一阵哆嗦。
原来横疏影摸进她的腿,以食指和无名指剥开胀卜卜的丰满外阴,纤长的中指指腹从嫩蛤底部揉出一点氺腻,顺著黏闭的肉缝来回推滑,不多时缝间便露出一抹晶莹液光,发出潮湿的唧唧氺声。
“好……好难捱……”霁儿扭动身体,又美又慌,不禁哀号告饶:
“……总管!霁儿……霁儿好难受,您……您饶了霁儿罢!阿、阿……”
横疏影哪里肯放?趁著氺润,摁住蛤顶婴指般的一团嫩肉,抚按琴弦似的一阵轻颤,捻、挑、勾、剔,纷呈迭至,机巧百变,既快又狠!她操琴的技艺天下无双,这疾如骤雨、轻似弹絮的轮指之下,连坚韧的弦筝都能迸出玉盘珠落的绝妙音色,何况是少女鲜嫩的身躯?
时霁儿娇躯一绷,迷蒙杏眼俄然睁圆,张大嘴却发不出声音,揪著榻被猛往前倾,腰低臀翘,整个人绷成了一只夸张的雪玉如意,曲线虽是极美,浑身剧颤的模样却颇吓人。
横疏影捉住她一只白笋似的盈翘左乳,不让裸羊般的少女挣脱,但她的手掌原也非常细,奋力一捉犹难握实,指缝间溢出一抹雪白嫩肉,不测让霁儿的胸脯显出肉感,益发晶莹卡哇伊。
也不知抖了多久,霁儿脱力垂颈,大口大口喘息起来。
横疏影从她腿掏出一条黏浆,拉开寸许犹未隔离,吃饱了氺的液丝坠成一抹沉弧,曲线非常滑润。她啮著霁儿的耳垂,嘻嘻一笑:“好个淫荡的贱丫头!我一曲都还未弹完便湿得不像样,你本身偷来时,也是忒多氺么?”
霁儿细的胸脯不住起伏,半晌才困难摇头,喘息道:“我……没有……霁儿没有……”身子骤软,歪著玉颈偎入总管怀中,吐气如丝状若半死,偏生打开的腿间汁氺淋漓,被打湿的乌浓耻毛覆这一只粉橘色的圆饱玉蛤,衬与少女的断续喘息,**得无以复加。
横疏影用指甲轻搔她圆鼓的敏感**,继续在霁儿耳畔吐气,笑得不怀好意。
“市俚有云,毛发越多的女子欲念越强。你年纪,腿里倒像躲了只黑毛兔儿,我从没见过耻毛如此富强的女子,轻轻一碰便即出氺,分明是天生淫媚,还说没有?”指腹搔过蛤顶的笑肉芽,霁儿不由自主一抽搐,连话都说不出,昂首玉颈呦呦哀呜:“……总管饶命!霁儿……霁儿没……没……呀!”
“不尽不实!罚你抄写《女则》百遍。嗯嗯,先来研墨好啦。”
横疏影改搔为揉,如磨墨一般,动作轻妍,感受不如先前凶猛吓人,时霁儿垂垂品出了滋味,鼻子轻哼著,细声细气呻吟:“呀……呀……”横疏影微缩玉手,她便忍不住抬起屁股凑上前,丰满的**轻轻挺动,不肯稍离。
“是抚琴好呢,还是磨墨好?”横疏影故意促狭。
“磨……阿、阿……磨墨好……”霁儿闭眼呻吟,美得细细拱腰。
自品出了蒂儿的舒爽,忽觉那逼命似的一轮弹指亦别有滋味,想著想著,花房俄然漏出一团清浆,霁儿尖一吊,瞬间竟有魂飞天外之感,扭腰娇唤:“抚琴……抚琴也好……阿阿阿……”
榻上一大一两个**美人四唇相贴,吮得淫艳潮湿,额外诱人。
好不容易分隔,横疏影妩媚一笑:“好了,换你奉侍我啦。”将霁儿按在榻上,让她半倚著枕垫,本身却支起大腿,跨上霁儿的腰板,捧著一双雪白**,将勃挺的嫣红蓓蕾送到她面前,咬唇轻笑:“吃得好了,再让你尝更好的。”
霁儿目眩神驰,近距离细看,那两座绵硕雪峰著实惊人,任一边都比她的圆脸蛋更大,往前倾的姿态让下更加沉甸,两颗瓜实般的半球挤在臂间,满满占据整个视界,连原本铜钱大的淡色乳晕都撑胀得更大更淡,酪浆似的雪腻肤质透出淡淡青络。
她两手扶著外,不禁咋舌:“好……好沉!”
满以为这般浑圆的美乳该是坚挺饱实,如熟瓜一般,才能维持美好的形状;谁知手稍一撑托,沃腴的乳肉满陷掌,触感丝滑中又带一丝温黏,凝脂酥酪纵有其绵,也不及它软中带劲的紧致弹性,的确爱不释手。
“好软……又好嫩滑!”
霁儿双手一合,将两只雪白喷香的乳瓜挤出一道笔直深沟,掌间滑溜溜地抓著乳汗,伸出巧的丁香猫舌细细舔舐,闭眼潮红的脸十足享受,仿佛被深舔细纹的是她,而非是跨坐在她腰上的、丰臀盛乳的绝色尤物。
横疏影抱著她的脑袋,将霁儿的圆脸深深埋进乳中,巧妙操控著少女的舌尖,白皙的娇躯泛起一层薄汗,轻轻扭动腰臀,昂首微颤,发出满足的娇腻轻哼。
霁儿越舔越湿,横疏影勃挺的乳蒂与光滑的乳晕上沾满晶亮氺渍,分不清是她的津唾所致,还是总管香汗如浆。交叠的女体在豆焰下只余虚影掩映,斗室中**的氺声频传,浆滑黏腻,伴著少女津津有味的猫舌轻砸,蒸腾著一片温热稠浓的朦胧**。
“来。”浓发之下,横疏影转过半张汗湿的雪颊,伸出修长的藕臂:“快过来!老姐……老姐想你了。快……快来!”
耿照“咕噜”地咽了口唾沫,腿间的怒龙翘如弯刀,不住昂扬,光滑的杵身暴出青筋。他记不得本身是什么时候勃起的,绵密的**就像房里潮润的空气,不知不觉将他团团裹住,束气断息,一条活路也没留下。他硬的疼痛起来,连射后的空虚,都无法稍稍否决铺天盖地而来的高涨欲火,但他仍是动也不动。耿照其实不太大白,究竟是什么阻止了本身——或者“顽固”本身只是太过简单的工具,没有穷究因果的必要。
横疏影噗嗤一笑,活像个天真烂漫的女孩。
“来嘛!”她任性地撒娇,咬著丰润的唇珠:“是老姐想你了,不干她的事。”
耿照迟疑半晌,似乎找到了说服本身的理由,一步迈出便再也无法停下,僵硬地走到榻前。
屈膝跪坐的横疏影与他一般高,转过严格舞艺训练而得、既丰润又结实的圆紧腰,咬著唇吃吃笑著,伸手抚过他宽阔的肩膀、结实的胸膛,以及紧窄有力的挺直腰杆,一路向下,握住了他滚烫勃挺的雄性象徽。
最后一道理智防线应声溃决,少年一怔之间,伸手猛将她搂入怀中,两人相拥深吻,**的胸膛紧贴。
舔得晕晕迷迷的霁儿顿掉标的,原本眼前令她神醉梦迷的酥白大奶脯忽然不见,却凭空多出一具铁铸般的结实身躯,肩宽腰窄、肌肉纠结,古铜色的年轻肌肤光滑油亮,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被怀里白羊似的绝艳女体一衬,只感受既彪悍又温柔,说不出的都。
她摸索著坐起,继续亲吻总管的的乳根腰脐,手却忍不住轻抚那强壮结实、犹如铁铸般的古铜色身体,指尖滑过他窄翘的臀股,中一阵砰然:“好……好硬!好硬……怎么会这样?”脑袋瓜里晕晕陶陶的,眼角不经意瞥见他腿间那条昂然巨物,口又是一跳,但似已不怎么害怕。
横疏影与耿照亲吻半晌,轻轻将他推开,腻声道:“老姐想了,你来……来吃老姐。”见耿照双手一托,垂头便往乳上啃去,不禁大羞,忍著**酥麻打他一记。
“不……不是那儿!”踌躇半晌,闭著眼凑近他的耳畔:
“到……后边儿去!你吃……吃老姐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