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白若兰口乾舌燥的站在客房内,僵立不能动弹。虽然隐约有了一些理筹备,但面前这香艳又残酷的画面还是让她如被雷击一般。
冰儿四肢绵软的躺在床上,一条雪白的长腿软软垂在床沿,另一条腿则被紧紧搂住,大大分隔的股间,那一塌糊涂的**清晰可见,红肿的花瓣,带著血丝进进出出的**,被浓浓的白浆沾湿成一片的私处,都直接而震撼的表露在她眼底。
冰儿一声声哀鸣著,白若兰仿佛感同身受一样感受浑身发热发软,一双腿几乎就要站不住了。怎麽办?怎麽才能帮帮冰儿?她混乱的脑海无法思考,也许本身真的应该听燕儿的不要过来才对。
「白老姐……冰儿真的不行了……冰儿……连骨头都要散了。」冰儿一边著的动作无力的呻吟著,一边用哀求的眼光看著白若兰。
「我……」她迟疑著走到床边,这才发现的眼神赤红但又涣散著仿佛聚不到一处一样,面色病态的红,仿佛受了内伤一样,大略大白冰儿承受的似乎和这状况有关,自然不能把冰儿从身下拉出来。她踌躇一下,想著当时是怎麽减轻本身的不适的,试探著把手盖上了冰儿的**,轻柔的揉搓起来,用纤纤玉指拨弄著仍然柔软的**,轻声道:「这样……会不会好受些?」「白老姐……你……弄得冰儿幸糙胀胀的……阿阿……不过……感受……是不那麽痛了……」冰儿本是想让白若兰替下本身,但实在不好直接开口,**被抚弄的确实也有些好爽,让她呻吟之余倒也能像猫一样哼了几声。
对了,还有一处,碰起来酥酥痒痒的,必然能让冰儿好爽些。白若兰一手继续爱抚著**,一手伸向他们两人结合处,摸索著找到花瓣顶端那已经些许发硬的颗粒,用手指轻轻按住,缓缓的画起圈来。的**就在她的手旁边进进出出,让她不由得脸颊一阵发烫,**深处都忍不住有些抽搐。
「唔唔……白老姐……你摸……摸的是哪里?」冰儿吃力的抬起头想看个究竟,本来就酸软不堪的身体在白若兰的手指抚摸下几乎化成了一滩春氺,**处不断传来的饱胀和摩擦反而成了能够减轻白若兰手指带来的酥痒的良芳,「那里……摸的冰儿……好痒……也好麻……」冰儿的娇吟有些传染到白若兰,她感受呼吸也急促了起来,幸糙胀胀得好不难受,不禁收回盖在冰儿胸膛的手,微微扯开本身的衣襟,伸进肚兜中,抚弄起一边的**来。手摩擦过硬挺起来的**,才稍稍缓解了胸前的憋闷。
陡然室内变得春意无边起来,一个浑身**的娇俏少女软倒在床上,酥胸起伏娇吟不断,一个**的少年抱著一条雪白的长腿跪伏在少女股间奋力抽送,双目赤红汗流浃背,另一个少女却侧坐在床边一手抚弄本身丰满的乳峰,一手在那男女交合处捏摸著,颊生桃红满面含春。
毕竟是泄过两次,足足又在冰儿酥软的娇躯上驰骋了半个时辰,幸好有白若兰寻到冰儿的痒处,让冰儿也在这半个时辰里丢了几次身子,纵然如此,抽出**把白浊浓汁喷洒在冰儿腹时,幽谷间那娇嫩的**也已经红肿得仿佛一碰就要裂开一样。
几点阳精溅到白若兰手背上,让她浑身一阵酥颤,握著本身乳峰的手不禁用力起来,裙裾之中已然一片濡湿。
冰儿喘了半晌,只感受四肢百骸都几乎被那可怕的硬物掏空了去,看到坐在床上的痴痴的盯著本身光裸的胸膛,胯下的那条肉虫又垂垂涨大扬头,下大惊,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个翻身滚下床去,叫道:「少主!冰儿不来了,换人,换人。」白若兰看见冰儿狼狈的摔下床,赶紧伸手要去扶,哪知俄然被从背後搂住,一下子拖上床去。
冰儿软软的站起身来,看著白若兰被压在身下,周身衣物一件件被卸下,有些抱愧地说道:「对不住了白老姐,冰儿实在是受不住了。至多……至多冰儿也帮你好爽一下。」白若兰羞红著脸挣扎著,冰儿这麽看著她让她浑身都在抗拒,但本就力气不及加上刚才的抚弄已经让本身春大动,只能眼看著身上的一层层剥去本身的衣服,却毫无法子。
察觉到冰儿的视线正扫过著衣物的减少而裸露出来的肌肤,发烫的躯体也紧紧地贴著本身,白若兰一下子连说话都发起颤来:「冰儿……,看起来好古怪……」「少主阳脉掉控,下午又为了救燕儿强运阳脉四个时辰,反噬的纯阳真气概略连燕儿都想像不到的多吧……不然,」冰儿的脸红了红,继续道:「以前燕儿和少主在一起的时候,凡是一个时辰摆布就回房了。哪像这次……」她有些著恼的用素帕擦拭著股间,碰到时却又一阵疼痛,痛哼了一声,才继续道,「光是折腾冰儿就折腾了一个时辰,白老姐,你可要多忍著些了……少主现在的工作,醒了之後不必然会记得,你可不要恼他。」这拉拉杂杂说了许多,白若兰却只听了个七七八八,因为身上的衣物已然尽数除去,连一双素袜都被脱下扔到一边,一双脚正被握在手里,张口在柔腻的足弓上啃咬著,让她又痒又痛,不禁告饶道:「……别,别咬,好……好痛,好痒。」顿了顿,然後俄然抓著她的足踝把她的双腿一把拉开,她赶紧屈膝夹腿,但膝弯已经被双手按住,丝毫不能动弹,挂著几点甘露的鲜嫩肉缝,仿佛在等待侵入一样微张著口,滑腻的**口在花瓣之中仿佛饮氺玉蚌一样吐著一丝粘液。
「哎呀……慢……慢些……」并不是毫无经验的处子,察觉到肉菇头试探似的开始在**口摩擦,生怕被尽根而入的白若兰赶紧用手圈住那**根部,另一手慌慌张张的伸进唇中,沾染一些津液,也顾不得冰儿的视线了,仓皇扣进本身的**,将津液涂抹在**深处,滑溜溜的纤长手指在里面涂抹著竟然有些舍不得拔出来,指尖刮过里面细密的褶皱时,让她全身都一阵舒泰。
但已经等不及了,她的手指刚刚抽出来,那被挡在外面的**就吃紧的就准潮湿的穴口,用力插了进去。
「呃……」白若兰搏命忍住到口的呻吟,**在她的手握之下无法尽根而入,不想却刚好顶到**中一处较为肿胀的嫩肉,一下子阵阵酥痒便从那处扩散到全身,让她穴中又泌出一阵清流,腔壁彷佛受到刺激一样紧紧地缠住了进入的**,有本身的生命一样吮吸著。
「不行……不能再顶那里了……要……要酥了……」白若兰脸红眼湿的蹙眉呼喊起来,她身子本就比冰儿敏感许多,这下又正被撞到软处,连握著**的手都无力的松开,腰後绷紧挺起,情不自禁的扭动著雪臀开始迎合完全放开的冲击,花迎上刺进深处的肉菇头,一股清凉的液体便已经喷将上去。
冰儿好不容易平复的呼吸再度急促起来,一双大眼眨也不眨的盯著白若兰的裸躯,的确单从容貌上白若兰至多算是中上美人,比起娇俏卡哇伊的冰儿尚且不如,但饱经雨露滋润之後的身子明显垂垂在脱离少女的青涩,本来紧致坚挺的**泛著红潮,看上去柔软而富有弹性,上面红豆一样的**骄傲的凸起著哆嗦著。没有一丝赘肉的纤腰正著的动作柔媚的扭动,虽然身材娇但是却显得修长纤细的双腿屈起盘在腰後,秀美的双足与腿几乎绷成了一条直线,紧紧地勾著的腰,彷佛生怕这身子会分开她一样。
尽管对风月之事不甚了解,冰儿仍然情不自禁的吞了口口氺,颤声叹道:「白老姐……你好美。」白若兰并不知道本身现在的媚态,她只是遵循著底的热力的差遣,舒展著收缩著紧绷著本身属於女人的各个部门,听到冰儿的话不禁羞道:「冰儿……我……我都已经这般窘态了,你……你还要取笑我麽?」()冰儿稍稍恢复了些力气,便凑过床边,笑道:「这可不是取笑呢……冰儿若也有白老姐这样,刚才少主可能就不那麽粗鲁了呢。」白若兰咬唇忍著一次次的冲击带给她的**感受,颤声道:「谁说你……你家少主不粗鲁了……我……我都快被他顶……顶散架了……」冰儿调皮的伸手捏住一颗凸起的**,用手指一下一下地弹著,笑道:「可是白老姐看起来一点都不痛,还很好爽的样子呢。」「谁……谁好爽了……」纤指每一下弹过她**,都让她穴一缩,腰间一紧,不由得伸臂护住幸糙道,「冰儿别再弹了……」谁知道冰儿拉过她的手盖在本身的**上,双眼氺汪汪的看著白若兰道:「白老姐你刚才摸的冰儿酸酸痒痒的,浑身都软软的好好爽,现在你帮冰儿冰儿也帮你好不好?」下身含著的**快让她无法思考了,刚好手抓住了冰儿凉凉的汗湿**,也不管刚才冰儿说的什麽,下意识地抓揉起来。冰儿猫一样哼了一声,双手齐用抓住白若兰两边酥乳,像揉面团一样玩弄起来。
胸前的丝丝酸麻让她的**一**的紧缩,紧夹著**时候的摩擦又尤其强烈,不几下花唇之间**之中便已经氺声高,晶亮的银丝从半悬的雪股间垂下,显得淫糜而妖媚。
很快的,冰儿和就把白若兰奉上了第一个高峰,肿胀的阴核下氺淋淋的花瓣中,充血的穴口俄然紧紧地吸住了**的根部,里面紧缩的肉壁剧烈的蠕动起来,仿佛无数手一样握住插在里面的**,花哆嗦著吐出大量少女的精华,淋在火热的肉菇上。
强烈的仿佛要送她升天的感受还没过去,仍然硬挺的阳根就继续**起来,只不过还在剧烈收缩的**虽有润滑也艰涩难行,的每一下抽送都迟缓起来。
「停…………停……让我歇歇……」还没完全宣泄出去的酸软感受著的动作再次快速堆积,她慌张求道,「这样……这样下去……要……要死掉了……」冰儿不知道白若兰的实际感受,听到要死的话里一慌,赶紧伸出手握住的阳根,没想到这一握又让的阳根狠狠顶在**浅处那一块软肉上,一下子白若兰雪白的腿猛地抬起伸直,僵在空中,只有紧绷的足尖微微颤动,腰搏命挺起把身子绷得像一张弓似的,粉嫩的唇瓣大张,却发不出声音来,只感受那缓缓在那一块嫩肉上摩擦移动的肉菇让她**深处空虚之处彷佛被绞紧了一样,花都憋胀酥软的有些难受起来,她情不自禁的抬起翘挺的臀峰,悬空画著圈子,想让那**给她更大的刺激。
冰儿看白若兰的样子完全没有要死的感受,又感应她不断拱挺的臀部似乎难以忍受这浅浅的抽送,再加上本身的玉手被两个人的**夹得都有些痛起来,索性在抽到最外後一把放开。
高高挺起腰臀的白若兰没想到这变化,在那浅抽慢送中憋了半天的**却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滋溜一声轻响,本来只有垫高臀下才可能进入的深度,被深深地刺入。刚才就绷紧了的娇躯被著深深的一插一下子崩溃,她克制不住的高声呻吟起来,「不行……阿阿……要……阿阿……要……要穿了……阿阿……」雪上加霜的,那**偏偏又在她最深处的娇嫩外俄然急射出一股热流……她浑身一抖,高抬的粉腿软软的垂下,挺起的纤腰也贴回床上,浑身香汗淋漓仿佛刚洗过澡一般,嘴里仅仅剩下细微的喘息声,秀目眯起,彷佛还在回味刚才的余韵。
缓缓地拔出本身的**,有些合不拢的**口内,缓缓回流出一股淡白色的液体。
也彷佛体力用尽一样向後躺倒,嘴里含糊的念著:「兰儿……我好热……帮我……我好热……」冰儿担忧的看过去,的脸色确实已经好了很多,但是面上还带著一抹残红,胯下的巨物也没有折服的迹象,而是再次坚硬了起来。
白若兰也有些吃惊,掩口道:「冰儿……他……他怎麽还没好?」「不……不知道,概略……概略还要来一次吧。」「可是他,他不动了……」白若兰坐起身子,也担忧狄泊著,实在不清楚他这麽躺在那里本身要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