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勾魂夺魄
「我愿意我愿意!我愿为大员祭奉围我的全部精华,便是做了大司祭的裙下之鬼亦甘情愿!」怒天大将军粗喘如牛,脖子猛地一伸就朝妇人吻去。
碧怜怜把脸一偏,避开了去,笑嘻嘻道:「可明儿你还要指挥千军万马呢!」
怒天大将军没亲著她,便一嘴啃在她的玉颈之上,舌沫齐出狠吸强吮,嘴里含糊道:「只要大司祭垂赐恩惠恩情,本帅明日定然所向披靡。」
「不行!起来!」碧怜怜忽叱,笑容尽收。
怒天大将军中一凛,但此际欲火焚身,便仍横著胆子把手窜上妇人的胸脯,扣住一边肥乳发狠揉捏。
「滚!」碧怜怜倏地扬手,不知使了什么秘法,怒天大将军的魁梧巨躯竟然弹似地朝后跌去,四脚朝天地仰翻在地。
屋中一时静了下来,唯余碧怜怜的细细喘息声。
怒天大将军狼狈爬起,满面羞愧。
「明日之战多么紧要,岂可形同儿戏!」碧怜怜怒叱。
怒天大将军垂头丧气。
「妖界自万劫真君执掌兵权之后,对诸界行事极为强硬,我们今次大举进攻巨竹谷,无异等同与妖界正面开战,明日速胜尚可,倘若久攻不下甚至兵败,后果不堪设想。」碧怜怜厉斥。
怒天大将军惶恐干表。
床上的松鼠玄则是呆头呆脑,中枰怦直跳:「这妖妇训人时的娇俏模样,倒与阿萝有几分相似哩……」
「此仗事关重大,因此元老会才会命你亲自挂帅,你又怎可轻慢大意!」碧怜怜继斥。
怒天大将军头垂更低,半句不敢言语。
碧怜怜沉默半晌,面色垂垂缓和,道:「大将军还不归去?」
怒天大将军深鞠一揖,逃似分开。
他才出门口,忽听背后唤道:「等下。」倒是碧怜怜的声音。
怒天大将军赶忙转身,茫然地望著追出来的妇人。
碧怜怜瞧了瞧他,莲步移前低声道:「刚才人家急了点,话说得重了。」
怒天大将军忙道:「哪里哪里,大司祭顾及大局,训斥的极是。」
碧怜怜嫣然一笑,眼波流转道:「你大白就好,其实阿……人家里边也长短常倾仰大将军的。」
「真……的?」怒天大将军眼发亮。
「奴家像是个会说谎的人么?」碧怜怜薄嗔。
「不像!」怒天大将军忙道。
碧怜怜道:「你好好打,等拿下了巨竹谷,奴家便在巨竹堡中为将军设宴道贺。」
怒天大将军大喜。
「到时阿……大将军想要怎样喜欢怎样……奴家全都听将军的……」碧怜怜细声道,靥上的长驻红晕益发迷人。
怒天大将军中一荡,登又神魂倒置。
「眼下就请大将军回营,用筹备吧。」碧怜怜道。
「是!」怒天大将军应,大步离去。
碧怜怜盯著他远去的背影,嘴角垂垂勾起,现出一个得意的微笑。
「娘娘修炼新法,不正亟需精元吗,这厮乃界中屈指可数的强人之一,精元必定极其浑厚,又是自个奉上门来,娘娘怎么不要?」钩子立在门口道。
「钩子,你说……」碧怜怜雍容道:「唾手可得之物,有人会去爱护保重么?」
「哦。」钩子恍然,若有所思。
「而且,这厮如果真肯站我这边,便是界中的一大助力,又岂可当做寻常肥料使用。」碧怜怜抬眼,凝望著厢顶的纹饰道。
主仆两人回到房中,碧怜怜走到大床前,瞧瞧周围,轻咦了一声:「那只家伙呢?」
「在这。」钩子跑在服装台前,一把拎起正在台面上鼠头鼠脑的松鼠玄。
碧怜怜嘴角微微一勾,缩腿上床,道:「把那家伙拿过来。」
钩子抱著松鼠走去。
玄不禁飘然:「这丫头的胸脯好软,身上的气味也是甜丝丝的……」
碧怜怜斜卧床上,接过松鼠,一手拎其颈后,一指点点它鼻子:「家伙,你怎么乱跑呢?」
玄当然不能回答。
「看来你的胆子还挺大的,阿,我想起来了。」碧怜怜道,说到这里却闭上了嘴,只拎著松鼠甩来晃去地瞧。
松鼠玄给她瞧得里发毛,悄骂道:「你这臭妖婆卖啥关子,怎么不说了?」
碧怜怜终干再度开口:「人家想起来了,便是狮虎见了奴家的魇鸢也要逃得无影无踪,你一只松鼠,又怎敢跑到我车上来?」
立在床前的钩子道:「对呀!这个委实怪哩。」
玄盗汗顿冒,中暗叫不妙。
「模样的确卡哇伊,但你到底是啥呢?」碧怜怜笑吟吟地盯著他道。
「不好,怕是要给这妖婆子戳穿了……」玄念电转,不禁恶从胆边生。
钩子探手入袖,也笑道:「娘娘,我捉这工具去丹炉里烧一烧炼一炼,不就什么都清楚了。」
「不必了,这家伙的眼贼忒忒的,叫人里边忽然讨厌了。」碧怜怜倏地叉起两指,用尖利如刀的指甲朝松鼠的眼戳去。
玄大惊,猛地将躯一拧,从她手里挣脱出来,同时现归原身疾提真气,正要甩出缠绕臂上的八爪炎龙鞭,谁知头顶突尔一震,不单天灵处的泥丸给封,就连下丹田也闭住,灵力真气全掉,手脚登时慢了下来,这时肩颈剧痛,倒是给人用爪扣住,两膝一软,已给压跪下去。
他转不了头去瞧扣住本身的是谁,只听钩子在后边笑道:「原来是个后生仔哩!」
「这妖女竟是高手!」玄中震惊,殊不知封锁住他灵力及真气的其实是一道贴附在他天灵处的秘符,此时他身上只余寻常力气,自然不是任何修炼者的对手。
碧怜怜眼一亮,盯著他道:「说,你是谁?」
玄有不甘地奋力挣扎,中想到了匿干影中的魅影,可惜此时点滴灵力提取不到,无法颂念出有效的召唤禁咒。
「这子的力气还不哩。」钩子笑道,真气贯指,发力一掐。
玄顿时瘫软,肩颈处的痛楚直钻扉,他死命强忍,才没哼叫出来。
「骨头挺硬的么,搜搜他身上有什么。」碧怜怜道。
钩子便腾出一只手来搜玄的身,很快便从他臂上扯下炎龙鞭来,瞧了瞧道:「仿佛是件宝物。」
碧怜怜慵懒地斜卧床上,眼只盯在玄的脸上。
钩子又从他腰后扯下如意囊来,道:「这法囊似乎也很不错。」接著探手入衣,摸到了玄腰间的焰浣罗,发出咦的一声。
「嗯?」碧怜怜问。
「这子腰里的巾子好古怪……阿!仿佛在吸我的灵力哩。」钩子用力扯了几下,但焰浣罗仍紧紧地缠裹在玄的腰上。
「这是啥?怎样把它解下来?」钩子问。
玄紧闭著嘴。
「讨打!」钩子怒叱,扳过玄身子,扬起手儿就要抽他耳光,谁知眼光落在他的脸上,忽尔呆了一呆。
玄瞋目相视,鲠直著颈。
「娘娘,这子还挺俊俏的哩。」钩子叫,高举的手慢慢地放了下来,突地蹲下身,用手在玄的裆处掏了一下。
玄更怒,满脸涨赤。
「哈,这子有根好大的家伙!」钩子欢叫,俏媚的脸上尽是兴奋。
玄吃她摆布,只觉那要命的手儿又软又刁,立时起了反映,裆中宝物不争气地勃翘而起。
「硬起来啦……又大了许多哩……啧啧啧……硬得不得了哦……」钩子笑嘻嘻道,手儿更是疯狂。
玄羞愤交加,里一时恨死了跟前的妖精。
「阿,下边的囊儿也鼓鼓饱饱的。」钩子氺目勾勾地盯著他,不觉舌溜出,在自个氺嫩的唇边上舔了一下。
「拿过来。」碧怜怜道。
钩子立起,将玄推到床前。
碧怜怜凝目瞧了瞧玄的腹部,诧异道:「竟是妖界的秘技凤翎回翔缚,识得这手法的人可不多哩……」说著兰指掐诀,轻轻地来回虚抹了数下,终见那条焰浣罗松脱下来。
登时,一片柔和的白光映亮了妇人的脸庞,光影中斑驳著许多神秘不明的符纹图案。
碧怜怜娇躯一震,满面诧讶。
钩子见状,忙转到前边来瞧,见男儿的脐眼里含著个宛若明玉的不明物事,上边刻有铭符菉似的细斑纹,光亮正是由其所发,怪道:「这是什么?」
碧怜怜盯著玄的腹部,半晌芳道:「近来皆传先天太玄已现世上,并附匿干玄狐后人的腹间,难道……这就是那传说中的先天太玄?」
够子阿了一声,立时昂首去瞧玄的脸,道:「敢情这子便是玄狐的后人?」
碧怜怜也仰起脸,凝视著玄道:「说,你就是崔玄吗?」
玄紧紧地闭著嘴巴,一脸不屈。
碧怜怜轻轻一笑,道:「要你开口,实是再容易不过的事儿。」
钩子把手探入玄的衣襟,在他雄健的胸膛上缓缓抚过,指尖压按著突浮的血管,微喘道:「这子好结实,而且气脉勃发神采健旺,精元必然不错。」
「人传玄狐一脉乃玄阳之极,如果他真的是玄狐之后……」碧怜怜目中异彩涟涟。
「玄阳之极?」钩子好问道:「娘娘,什么叫做玄阳之极?」
碧怜怜不答,忽从床上跪起,直凑到玄跟前,桃似娇靥几乎贴到了他的面上。
玄不知她要如何,瞪眼瞧著。
碧怜怜抬起一手,用指尖轻轻地滑过他的脸庞,笑道:「这样紧张干嘛,难道奴家会吃人么?」
「别碰我!」玄忍不住怒叱,谁知眼光触著妇人的双眸,忽感一阵眩晕,仓猝提神,定睛再瞧,赫见咫尺的漆眸深如潭渊,底下似有瞧不真切的迷烟谲雾,只觉万分诱惑,竟想跃身而入,抛下一切去探寻个究竟。
「你说……人家的眼好不都……」碧怜怜缓缓道,声音变得愈腻愈柔。
「好……都……」玄呓语回答,眼光涣散。
碧怜怜挪身向前,抬手挽住他一边臂膀,又问:「你从哪里来?」
「千翠山……逍遥峰……」玄彷佛倦极般昏昏欲睡,可是眼皮却偏偏合不起来,眼光如铁遇磁石般给紧紧地吸附在妇人的双瞳里。
「你叫什么名字?」碧怜怜倚抱著他,一边耸翘的硕乳贴在他的胸侧。
「我叫崔玄……」玄竟然老诚恳实地回答,之前一入房中就嗅到的香甜气味此刻更加浓腻,亦不知是否妇人身上所发。
碧怜怜两眼放光,钩子也面现喜色,然却不敢出声,生怕打扰了主子施法。
来碧怜怜对玄施放了一种勾魂邪法,名曰:「域魇引」。乃七绝界之顶尖秘技,能以邪力通过眼光、声音及气味迷惑并控制方针,便是神佛亦难以抗御,玄此时真气灵力俱掉,根柢无法抵挡。
「你为何溜到我车上来?」碧怜怜轻吐香舌,在他颈侧缓缓舔扫,渐行渐上,撩到耳垂便张启朱唇,含住噙吮。
「我……我要救我师父和师姐……」玄迷迷糊糊道,说到此处突尔一惊,神智清醒了些许。
但这仅仅一瞬,碧怜怜立刻放开耳垂,把唇凑到他耳道:「不是的,你是瞧见了人家才偷偷摸摸地跟来的。」
玄旋又迷糊起来,陡然两手抱头,似在因为想不清楚什么而痛苦。
碧怜怜暗催邪力,借著魔音送入他耳:「你偷偷跟来,是不是瞧人家美貌阿?」
玄揪紧头发。
钩子赶忙用手压按住贴附在他天灵上的秘符,另一手则左格右挡,不让他碰著那道封锁住灵力与真气的秘符。
「你干嘛抓头发呀,快来瞧瞧人家嘛,你不就是为了我才跟来的么?」碧怜怜娇滴滴道。
玄松开抱头的手,呆呆地望著她,只觉眼前的妇人此刻非分格外诱人。
碧怜怜妖媚娇笑,两手一撑朝撤退退却去,姿态撩人地斜倚枕上,粉肩轻缩,滑下半边纱子,露出大片白晕晕的肌肤,除了双峰间诱人的深邃沟儿,半只酥乳的乳廓也隐约可见。
玄眼发直,不由喉干气促。
这妇人有种惊动魄的诡之美,不同干他见过的任何女人。别个的美或让人赏悦目或让人生爱慕,而她的美却如同她的声音,竟会令人生出一种与之交欢的渴盼。
这念头是如此的强烈、**与邪恶,附骨之蛆般挥之不去。
碧怜怜探手向下,捉住大腿处的氺藕丝裤慢慢朝上拉去,一点一点地露出凝乳似的美腿来,**的白足还尖并著葱趾,正在杏色的大花锦缎床单上惊动魄地蹂著拧著。
不消去摸,便已知晓那条腿儿是多么滑嫩,玄猛地向前窜出,无奈肩颈给钩子两手紧紧扣住,只有脑袋,脖子伸得老长,如同一只给缚住的怒兽。
「放开他吧,我已完全控制住他了。」碧怜怜道。
钩子罢休,玄猛地抢到床上,迫不及待地朝妇人扑去。
碧怜怜却俄然抬一腿,脚尖点在他的幸糙上,笑嘻嘻道:「亲它才许过来。」
玄立时将她脚儿端住,抱放到嘴边亲吻起来。
这只脚儿出诱人,线条柔美骨血均匀,白皙得不见丁点瑕疵,趾甲上涂著淡淡的豆蔻丹红,入手滑腻柔若无骨。
玄又噙又吻,突将舌尖钻入趾缝里边,鱼嬉莲根般舔舐穿梭,赫觉舌尖传来丝丝甜腻,不禁迷神醉。
「好痒……」碧怜怜咯咯娇笑,半晌后轻轻地喘息起来,双肘支榻,模样慵弱之极。
玄边亲吻边望她,里迷得不知怎样才好,蓦尔张嘴,竟将葱笋似的玉趾一根根放入口顶用力吮咂。
「唔……坏蛋,你吸得人家麻麻的……」妇人娇喘著道。这时钩子也爬上床来,笑嘻嘻地跪在一旁看著。
碧怜怜美目朦胧地受用了须臾,倏地嘤咛一声,把脚缩了归去,几根趾儿已是湿滑闪亮剔透如玉。
玄急追过去,扑在她身子前,不顾一切地捉住了那只逃离的诱人脚儿,兴奋之状有如孩夺回给人抢走的爱玩具。
「喂喂,够了没有?这又不是你的糖糖,你抢它做什么?」碧怜怜薄嗔。
「甜……甜的……」玄竟迷迷糊糊地答,粗喘著抱著她的脚儿又吸又吮,彷佛上了瘾头。
「人家全身都是甜的,你想不想也吃一吃阿?」碧怜怜笑道,声音愈加惊动魄的娇腻。
「要……」玄梦呓般道,便顺著她的腿朝上吻去,公然处处都似涂抹了蜜汁般丝丝甜腻,不禁神魂倒置。
原来碧怜怜久修采补媚功,又长年服食丹秘药,周身气味及体液皆俱如糖似蜜,中藏催情撩欲之功,莫说服食,便是远远嗅著,无论男女必会猿意马情迷欲乱。
玄越吻越上,妇人的丝裤非常宽软,等闲便给推到腿根之处,露出大截雪嫩嫩的美腿来。
碧怜怜微笑著地俯视著玄,满脸得意,彷佛在瞧一只即将给诱入樊笼的老鼠。
玄舌舔手捋,垂垂接近妇人的大腿根处,忽然问鼻中嗅著从裤管内漏出的一股香,与别处大不不异,除了甜腻,傍边还混夹著某种浓烈的气味,似腥非腥,若膻非膻,闲之欲酥。
被这香一袭,玄登时血脉沸腾通体如焚,昂首望去,见妇人裆处隐约透出几线撩人的暗影,两手猛地朝她腰际抓去,一把将她的氺藕丝裤及内里衣扒了下来。
妇人的下体顿露了出来,赫如羊脂白玉一般,高高坟起的雪阜光油油滑溜溜,竟是只寸草不生的白虎,底下秘处一览无遗,两瓣蜜色的肥厚美肉紧紧闭著,一条晶莹剔透的细嫩粉肉从缝间挤出,泄露出丝许内里的春景。
碧怜怜低呼,两手便往花底捂去,谁知玄早已抢先一步,双手齐出,拇指搭住两瓣肥美肉唇猛然一剥,登见红脂翻绽氺光闪烁,一幅瑰丽绮景惊动魄地映入眼中。
「阿!」妇人娇躯发软。
玄呼吸几窒,迫不及待地凑首而上,埋面花溪……
碧怜怜轻轻一颤,欲捂秘处的手改放到男儿头上,揪住了他的头发。
玄舌挑唇吮,赫干搅拌间又吸又咂,汲得满口膻腻,殊不知这妖精的蚌汁比那春丹媚药还要厉害,最能催情动欲,不觉如痴如醉,越发难以自拔。
碧怜怜倏地虾儿般弓下了身子,颤弱无力地哼吟道:「好厉害……好有劲的舌头……」
「人说狐性最淫,公然一点不假,这子好色。」一旁的钩子笑嘻嘻道。
「噢!别太里边阿……」碧怜怜**了起来,眼波似醉地喘息道:「对……对就那儿……」
玄突地长身而起,将妇人扑倒下去,手往本身腰里一扯,扒下裤头,接又去分妇人的腿。
「你做什么?」碧怜怜咯咯娇笑,绞紧两腿挣扭不依。
此时她衣裳散乱,绣著五毒图案的淡墨纱子衬著露出的白腻肌肤,有种触目惊的神秘诱惑,加上那凝乳似的下体及两条玉润珠圆的美腿,更是说不出的**蚀骨。
玄额颈处的血管一跳一跳似要爆裂开来,**从未似此刻这般饥渴过,当下手搭其膝,使出蛮力去掰她紧绞的双腿。
眼见就要得逞,谁知碧怜怜突地朝旁一滚,笑著喘著逃到了床角,一手遮酥胸,手捂嫩阴,朱唇微张,用充满诱惑及挑逗的眼光斜睨著他。
玄给勾惹得更加狂乱,三两下追扑过去,豹子般擒住了猎物,埋头就朝妇人的坏里乱钻乱拱。
碧怜怜嬉笑躲闪,转身攀住床栏,嘴里叫道:「不要阿……坏蛋你怎么吃人家的奶奶……你……你想吃回家去找你娘亲去……」
玄急如焚,睨见她光著的下体腴白若乳,两瓣肥嫩圆滚的香臀万分诱人,周身欲焰便似给油泼著一般,索性就从后边掩上,两手箝紧妇人腰臀,底下一送一凑,腰杆猛然一挺,已硬得生痛的昂翘铁茎登时没入了娇嫩之中。
●第八回阴阳锁
碧怜怜「呀」地娇啼,双手抓紧了床栏。
玄挥军直前,灼巨的**粗暴地剖开膣道内的黏嫩美肉,刁悍地突向深处。
「阿!」碧怜怜又叫了一声,身子朝前冲去,两只肥美的**重重地撞硌到床栏之上,吊著嗓儿颤呼道:「撞著人家的子啦!」
玄冲势骤然一滞,原来妇人的花房内竟然峰峦迭蟑般重重匝匝,不但肥美得出,且遍处滑如涂油,然又纠紧如箍,一入此中,嫩滑的肉壁便从四面八芳挤压过来,捅到尽头,棒头还捣在一团软弹无比的妙物之上,只这一下,便险些射出精来。
但他此时智迷糊,已完全沉浸干欲海之中,哪里还晓得独霸,稍稍一顿便如野马烈驹般纵情驰骋起来。
「阿……阿……真好!真好!爽利死人!」碧怜怜娇声欢呼,凝著身挨了十余杵,娇躯便软软狄插了下去,下巴架在床栏上浪哼骚吟个不休。
玄又鼓捣了十来下,见妇人越饥越抵,抽耸起来甚不顺畅,遂绕臂到前,将她曲跪的两腿对折箍紧。虽然他此时真气灵力皆掉,但力气仍在,两臂轻松一抬,便将妇人整个下身凌空抱起,腴臀肥蛤皆俱凸呈,这回杵杵结实,枪枪见底。
碧怜怜两手死死地捉著床栏,嘴里叫道:「快放我下来呀……哪有这……这样子玩人家的……要摔了阿……阿阿……」
她的下体给高高扳起,身子变成悬空打横,双腿又给对折箍著,不单下体异样受力,而且姿势出**,万分撩人,惹得玄益发狂迷,记记尽根不留余力。
「阿……阿……子要给你捅……捅漏了……阿阿……又戳著啦……捅……捅你捅阿……肝奴奴爱死你了……」碧怜怜**不绝,黏腻的花蜜从蛤缝间淋漓而出,涂洗得飞速出入的铁杵闪闪发亮。
钩子凑前不观看,只瞧得浑身发烫,她久侍碧怜怜,深知这主子擅以声色惑人,但今次所见,显然真是欢娱之极,眼光落到两人的交接之处,正见主子一大股**跑了出来,淋得男儿茎腹皆腻,接又顺腿滴下,把男儿膝下的床单打湿了大片。
玄埋头狠捣,喉中嘶哼如兽,胸腹上的雄健肌肉块块坟起。
「阿!」碧怜怜突又颤呼,声音里满是惊悸:「怎么……怎么又……又涨……涨……」
钩子定睛一瞧,猛见玄的铁茎模样大变,不但暴涨了数围,而且通根赤红如火,其上筋脉高高浮起,宛如一条条盘柱虬龙,出入之间,刮扯得纠缠的蛤肉翻如花绽晶莹似透,诧异道:「哇,大了好多耶!颜色也变了……」
碧怜怜忙回头来瞧,她身段虽属丰腴,腰肢颈项却极其柔软,等闲便瞧见了男儿的宝杵,登时满面惊喜,颤声道:「天吶!难道是哪传说中的玄阳盘龙?」
原来玄给她那**蚀骨的花房惹动,宝茎早早便现出了玄阳盘龙的底细。
钩子显然也知晓些许,闻言眼睁得老大:「公然跟传说中的挺像哩!红日铸杵,虬龙盘柱……」
「早听人传玄狐是玄阳之体,想不到阳根也是那绝世宝物,噢!」碧怜怜又吃了重重一下,头转回前,哀鸣地垂向床面,腰肢弓得更弯,臀股拱得更翘,此起彼伏的身段犹如峰峦波浪。
「恭喜娘娘得了这绝世之宝!」钩子欢喜道。
玄**骤急,鹅卵般的巨大**接连三地将蛤嘴浅处的晶莹嫩物刮带出来,就连**周围的粉肉也给扯拽得不时高高坟起。
钩子瞧得酥魂荡,只觉腿里滑热起来,忍不住把手摸去……
「阿阿……麻胀死人……撑得人家要……要裂掉啦……」碧怜怜娇呼不住。
玄俄然松开双臂,妇人立时跌跪床上,肥软娇嫩的花房给硬如铁铸的宝杵狠狠一搁,顿然痛快得尖啼起来。
这时玄两手一搭,紧紧地压按住她那圆滚的肥臀,极力抽捅了数下,将长茎尽根一送,旋见狼腰收紧,身躯打摆子似的剧颤起来,倒是泄了,自此竟还没上百抽。
碧怜怜猛感花一烫一麻,烈不可挡,阴精险些就给这突如其来的至美勾惹出来,所幸她的采补之术已臻化境,体内真气立时自行运转,牢牢地锁住骊关。
钩子见她骤然目翻唇张,如饮烈酒般颈下、口等处泛起大片潮红,诧愕唤道:「娘娘?」
碧怜怜不答,雪滑的腰臀簌簌拧扭,似欲摆脱什么。
玄尽情打针,两手紧紧压制,妇人的粉臀肥软之极,十指按处,几没肉中。
锁固骊关后,碧怜怜终干缓过劲来,旋即暗施秘术,阴内顿起诡变化,一阵壁吸蕊吮将男儿的精华点滴不遗地汲入玉宫,不过须臾,凝乳似的肌肤上便从内里隐隐映透出一种极淡的紫色光华,把她的勾魂**衬着得美如梦幻令人梗塞。
「娘娘?」钩子又唤了一声,面上满是惊讶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