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就这样,深一点……再放进去一点……」玄高兴道:「然后把手指拔出来,嗯,再放进去……」
夭夭依言而行,开始怯怯地抽动起来。
「快一点,要快一点才会更好爽。」玄谆谆善秀,发现本身真是越来越喜欢当这妖精的老师了。
夭夭乖乖地加快了速度,口中不时发出勾人魂魄的娇吟。
「是不是更好爽了?」玄血脉贲张道,这一刻,只觉再没什么比教一个天真无邪的女孩**更刺激的工作了。
夭夭摇头,迷迷糊糊地哼道:「没有,没有你跟我玩好爽。」
「我也跟你玩阿,这就是在跟你玩阿,别停,再快一点。」玄一边鼓励一边亲她,炽热的嘴唇雨点般落在她的花瓣周围。
「阿,要……要……」夭夭突叫。
「要什么?」
「要出来了!」
「好阿,那就让它出来!」玄喜道。
「可我……我……」桃精从花缝里拔出手指,从头压按在嫩蒂周围揉动,只是这次揉按得更快更重。
「怎么拿出来了?」玄问。
「我不要本身出来,我怕。」挑精慌张地颤哼。
「别怕,我就在这里阿。」玄赶忙抚慰。
「我要玄,夭夭要玄,你……你碰我好不好?」夭夭娇娇急呼。
「等会儿,现在我要你本身来,我要看你本身来。」玄道,其实底下的**早已硬得阵阵生痛,但因贪玩,仍然咬牙强忍。
「可我……我……」夭夭哭腔哼道。
「好夭夭,给我看,我要看!」玄喘息道。
「嗯。」夭夭点头,把唇儿咬得紧紧的。
「加油,揉快点!再快点!」玄指挥。
夭夭把指揉得飞快,眉头紧蹙眼儿紧闭,也不知是苦抑。
玄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盯著她的秘处,生怕美景稍瞬即过。
「出不来……」夭夭骤又娇哼,急恼得螓首乱摆足儿直蹬。
玄怔了一怔,忙道:「我帮你!」说著把她脚儿挂在肩上,腾出手,将两根手指挖入嫩蛤发力扣弄压按。
才没几下,便见夭夭浑身绷紧,倏地雪腻腹儿一弓,吃紧颤呼:「要……要……」
玄赶忙再加力道,指头重重狄槽击花径上壁的肿胀之处,疾如蜂蝶振翅。
「阿!」在夭夭的尖啼声中,第一股花浆滚吐而出,浇淋得两人指掌全湿,眨眼间第股接踵便至,这次倒是喷洒出来的,热腻腻的花浆直溅玄脸上发上,此后直如流泉飞瀑,极是壮不观迷人。
「哗!好标致!真标致!」玄高声喝彩,里真是爱煞了这乖乖妖精。
夭夭痉挛不止,腰儿弓了又弓,妩媚花颜如悸似泣。
玄舌头一舔嘴边的花浆,赫然发现桃精的阴精里竟含一丝甜腻,不禁又惊又喜,当即趴俯下头,贴脸凑在花缝花瓣上吸咂**,如蜂采蜜。
夭夭美上加美,在男儿的吻吮中又魂融魄化地丢出几股混和著花精的蜜汁来。
好一会后,玄芳从花溪里抬起头来,俯到女孩跟前低低柔语:「夭夭,你好甜美。」
夭夭仿若未闻,喉底嘤嘤啜泣,神魂不知飞到了哪里去。
见女孩媚得不成样子,玄头愈野,瞥见飘浮旁边的一截紫技,正是夭夭先前说的龙骨珊瑚,遂从汤里捞起抄在手里,竟用一手剥开蛤唇,不寒而栗地刺将进去。
「阿!」夭夭惊呼。
玄不语,直将手里的龙骨珊瑚推到花径尽头,然后轻轻抽送起来。
「唔……不行!这个不行!」夭夭腰肢乱闪,那龙骨珊瑚虽然极轻,但却非常坚硬,戳著花哪里禁受得了,况且她刚刚丢罢,瓤内无处不是软烂娇嫩敏感万分。
但玄迷干嬉耍,不但手上不停,且还越抽越急,嘴里道:「尝尝好不好玩。」
鼎中的药汤已有麻肤之效,再加上这更能麻人的龙骨珊瑚,夭夭只觉花痛楚,但却表里皆麻,差点便给这主子玩疯掉了。
龙骨珊瑚久浸海底,但概况布满细孔,说滑很滑,说糙亦糙,出入之间,但见女孩蛤内浅处的粉嫩皮肉不时给带出扯出,入目惊又勾人魂魄。
玄瞧瞧下面,又望向夭夭,见她俏目轻翻丁香半吐,但觉媚入骨中,越发极力耸弄。
夭夭抵挡不住,两只脚儿一挣,倏从男儿肩上滑脱下来,紧紧地合闭起腿,死死地夹住龙骨珊瑚。
玄见她反映如此之剧,中更是欲动若狂,掰开女孩两腿抽送几下,又给紧紧合上,喘道:「好夭夭,再让我玩一下!」
夭夭摇头,只是死死夹住腿儿。
「你不是要跟我玩戏么?」玄哄道。
「夭夭要玄,不要那根工具。」夭夭可怜兮兮地回答,腮畔不知何时多了一道泪痕。
玄也见,不知怎么,突地邪欲悄涌,疼间竟隐隐想把这女孩儿再度弄哭,且又爱极她刚才的娇态,哪甘就此罢休,掠见大鼎四沿铸著许多由龙身子曲成的桥洞状提耳,中一动,猛将女孩双腿大大掰开,拿住脚儿一边一只塞入提耳之中。
第九回魅影
「玄!」夭夭惊讶地望著他。
玄握紧龙骨珊瑚,不由分说再度抽送起来。
兴许是因为这天真无邪的女孩儿,兴许是因为这唯命是从的妖精,他才敢这么恣情肆意这么肆无忌惮。
「不敢了不敢了!里边要……要坏掉了!」夭夭啼呼告饶搏命挣扎,怎奈两只脚儿给套在环洞之中,腰股又给男儿紧紧固住,根柢无法逃脱。
玄各式戏耍,望著她那惹人疼的娇容,她那红晕遍浮的雪肤,以及她那因为扭曲而更加妖媚的迷人娇躯,周身欲焰有如油泼,手上越来越重,握著龙骨珊瑚千戳百捣。
夭夭魂飞魄散,很快就在痛楚与酥麻中掉出了第回花精。
「舒不好爽?」玄吻著她柔声问。
夭夭点点头又摇摇头,娇吁吁地喘道:「夭夭不要这样玩,夭夭好害怕。」
此际的她目饧如醉香汗淋漓,模样无比娇慵可怜。
玄眼勾勾地瞧她,接又东张西望,腿丫在鼎底踏了几下,忽弯身去捞取什么工具。
「玄……你去哪儿?」夭夭正在惶惑,已见玄站直起身,手上多了一个斑斓物,正是刚才告诉他的蟾蜍石。
玄手上用力一握,挤得石中之氺四下溅射,将之捏缩成龙眼大。
「让我下来啦?腿好麻。」夭夭央道,只觉吊在两边鼎沿的脚腕给勒得阵阵酸痛。
「再玩一会。」玄朝她诡秘地笑了笑,握石的手暗暗地移到了她的腿。
「阿!」夭夭猛地睁大眼。
原来玄剥开了她的蛤唇,正在把蟾蜍石往花缝里塞。
「你……你怎么……」夭夭慌张娇呼。
「好不好玩?」玄笑问,用指将已完全塞入花径的蟾蜍石往更深处推去。
「快……快拿出来!」夭夭急叫。
「不好爽么?」玄笑嘻嘻道。
「它会……会吸氺,会变大的!」夭夭恐惧地叫道。
「就是要这样阿。」玄邪邪道。
「等会拿不出来了!」夭夭慌道。
「咦,推不动了,到底了是么?」玄盯著她问。
「快拿出来阿。」夭夭只觉深处一紧,嫩嫩花已给蟾蜍石压著。
玄指上加力,试著又推了几推,不想倏地一陷,蟾蜍石不知给顶到了哪里去了。
「嗳呀!」夭夭掉声娇啼,原来石头已给男儿顶进了花下芳的玉穹窿,那里极是娇嫩,顿时浑身酸软,雪肤上浮起片片鸡皮疙瘩。
「哪里去了?」玄道,手指在花径深处乱勾乱探。
「唔……」夭夭颤颤低哼,真是「雪上加霜」,不但秘窝遭侵,嫩还给男儿频频拨到触著。
玄寻找不到,便又退到浅处来觅,顺手重重地揉摁了花壁上芳的肿胀处几下。
夭夭骤感尿意又生,抽著气儿叫道:「快取出来阿!」
「我不是在找么?定,必然给你取出来。」玄哄道,他遍寻不获,忽然想起飞萝赠与本身内丹的那次来,忖:「难道是跑入花里去了?」
「阿,它在变……变了!」夭夭只觉腹内深处急剧涨起,原来是那蟾蜍石吸汲了她阴中的蜜汁,开始膨胀起来。
「它在哪里?」玄忙问。
「里……里面,最里面!」夭夭嘤咛道。
「最里面?没有阿?」玄又往深处寻探。
「下边,下边一点点!」夭夭酥胸剧烈起伏,都快喘不过气儿来了。
「阿,碰到了!原来藏在这里!」玄兴奋道,指尖终干触著了已经胀大的蟾蜍石,但却不知给卡在哪里,半天没能勾取出来。
「快……快拿出来……涨死人了……」夭夭不住催促。
玄努力了半天,用尽法子,不但无法将蟾蜍石取出,反倒刺激得女孩欲丢欲尿。
「阿!它……它……」夭夭俄然娇啼,原来饱汲了她蜜汁的蟾蜍石已经恢复到鹅蛋大,将趴伏在玉穹窿上的花子高高的顶了起来。
玄也察觉到了这个异变化,不禁诧讶万分。
夭夭粉腮赤红,难耐地直扭腰腿,搅提鼎中汤氺哗哗作响,倏地一声娇哼,从紧紧箍咬男儿手指的蛤口中迸出一注烫汁来,汁中白浆混浊,竟是丢了一遭。
玄再也独霸不住,拔出手指,在女孩的痉挛中再一次刺入了她,巨杵趁著如油的滑腻狠捅到底,赫将女孩的嫩嫩花压入池底寸余之多。
这一下真是厉害,夭夭只觉酸、麻、痛、痒纷至沓来,雪腹不听使唤地一阵抽搐,便即大丢起来,夹含阴精的浆汁喷洒了男儿一腿一腹。
玄想不到她这么快又丢,不觉兴动如狂,当下大马金刀长抽狠撞,勇狠之度远超畴前。
夭夭的嫩每次皆给顶得深陷池底,但眨眼又给塞在底下的蟾蜍石拱弹回来,依然高高地勃著翘著,无可奈何避无可避的承受著**与蟾蜍石的下一次夹击。
「不……不玩了不要了……我不玩了……」桃精掉声颤喊。
但这刻的玄哪还顾得怜香惜玉,隐觉射欲涌动,反倒一枪比一枪深入一棒比一棒痛烈。
夭夭何尝经历这等暴风暴雨,不由美完又美丢罢又丢,娇躯魂魄皆欲化去。
终干,深陷池底的蟾蜍石不知何时给顶出了丢得松软的穹窿嫩窝,在玄的一次抽退时,著急流喷洒的浆汁一冲而出,「咕咚」一声坠入汤氺中。
玄复又挑入,对比起先前有蟾蜍石的拱垫,只觉女孩深处变得又松又软,极力抽刺了几下,陡然精至,两手端住绵嫩粉股朝本身狠狠一按,铁茎同时倾势耸出,刺住花突突激射。
「阿!」夭夭尖啼一声,支撑了数息,便在美极中昏迷过去。
「夭夭……」玄柔声轻唤,垂怜无比地亲吻女孩的肌肤。
「玄……」桃精悠悠醒来。
「刚才好不好玩?」玄坏坏地问。
「嗯。」夭夭居然点头。
玄颇感不测,促狭道:「那……下次还要不要这么玩?」
「嗯。」夭夭竟仍点头,乖得叫人都疼了起来。
玄喜极,与她额贴著额道:「宝物,下次我不这么疯了。」
谁知夭夭却摇了摇头。
「嗯?」玄不解。
「夭夭好喜欢玄刚才那样子哟,跟此外时候很不一样呢,流了好多好多的汗阿……」夭夭迷蒙著眼儿,似犹沉浸在先前的**余韵中,隔了会又道:「无论怎样,只玄高兴,夭夭就会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