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我……」玄结结巴巴,满怀自责。
摘霞仔细拭毕,将帕子收回衣中,见爱郎仍在发呆,芳才嫣然道:「别怕,
我听人说,女孩子第一回城市流血的。」
「真的?」玄讶问。
「不是真的又怎样,你肯放过人家么?这么……这么大的工具,放进来能不
流血么?」女孩如嗔似怨。
玄猛然领悟,思道:「是了是了!无怪氺若和夭夭的第一回都流了血哩,
原来如此!」想及此处,中大大松了口气。
摘霞复躺下身,见男儿依然不动,晕著脸道:「你够……你好了是么?那我
起来了。」
玄仓猝压住玉人,笑逐颜开道:「没好没好,我还要老姐!」当下又再抽
送,这回更疾更重,且连连深入。
摘霞娇躯频缩,不知几时,嘤咛之声此起彼伏。
又是一阵**袭来,玄抽送放尽势猛如虎,他巨硕异人,一旦深入,便几
乎下下碰著花。
「不要……不要太……太深……阿……不要……」摘霞忽地求饶,一脸不堪
苦相,叫人瞧了,却觉惊动魄的媚。
玄充耳不闻,只是埋头狠干,在女孩不断地浸润中,倏地杵如火发,暴涨
数围。
摘霞尖叫一声,双臂猛地抱住男儿的头颈,颤啼道:「你……你……怎么…
…胀死人了……好……好烫……烫坏了……」
玄挥汗如雨,抽送由急变缓,重重频挑女孩的娇嫩子。
摘霞凝躯相承,脑子里早已晕糊一片,更且男儿的气息此刻浓烈异常,令她
如痴如醉魂酥魄销。
玄盯凝著她,忍不住推起两条雪白粉腿,开开地分压两旁,盯著两人的交
接处继续发狠抽耸。
摘霞迷糊中睨见,不禁面如火烧,但此刻哪还顾得上羞涩,只觉肢体愈来愈
僵,中也酥懒若融,干是尽由爱郎纵情驰骋肆意征伐,幽秘内的嫩池娇蕊纷纷
陷落,陡然一阵极美,身子痉挛似地哆嗦起来。
玄倏感女孩阴中剧烈收缩,箍握得爽,勉力抽送数下,便觉抵挡不
住,拚力一耸,将棒头死死地压在嫩花上,眨眼间大坝决堤江河奔泻。
摘霞一声悸啼,上身如弓弹起,刹那丢了阴精。
玄浑身绷凝,雄肌块块纠结,只射得如痴如怒痛快无比。
摘霞张口结舌粉颈沟现,雪腹一下一下地剧烈抽搐,态媚入骨。
两人额头下体双双交抵,明明已经力竭力尽,却仍不住发狠使劲。
不知几许,终见两人同时一软,崩塌落下,久久不见动静。
「老姐……」玄喘息轻唤。
「嗯?」摘霞无力地轻应,散架般瘫在床上。
「你好不好?」玄问。
「原来……是这样的……」女孩闭目呢喃,酥胸如波起伏,靥上红晕犹驻。
「好不好阿?舒不好爽?」玄又问,宛如刚交了试卷的学童惶惶不安。
摘霞半晌不语,忽仰起颈,在他额头轻轻地亲了一下。
玄一阵喜,头大了起来,朝女孩的端倪鼻口雨点般吻落。
「手……」摘霞道。
「什么?」玄微微一愣。
「手好痛哩。」摘霞娇嗔。
玄赶忙支起身子,这才发现女孩的一边手臂给本身压得发青发白,忙俯下
头去轻轻吹呵,疼道:「好该死,对不住。」
摘霞抬起双臂,两手轻轻端住他脸庞,柔情万缕道:「傻瓜,不要你这么说
,不要你对不起,只要你……以后把人家放在里边……藏在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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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一名军官轻喝,两名弩手应声撒弦,用宝瓶竹制成的巨矢从开山神
弩上电般掠出,旋听炸响,三十丈外的一块大石已给射成粉碎。
一名士兵飞驰到芳少麟跟前跪下,高声道:「禀报大人,箭矢完好无损。」
「好!太好了!」芳少麟大笑,兴奋地一拳砸在玄的肩上,道:「好家伙
,这次你算是立了大功啦!要什么奖赏?」
玄大为得意,却恼他用这种口吻说话,当即报以重重一拳,也击芳少麟肩
上,笑道:「我可不是你部下,找来这些竹子更不是为了你,你大可不必感谢感动我!」
芳少麟给他砸得身子一晃,痛得捂住了肩膀。
「斗胆!」「疯狂!」他身后几名全副武装的军官齐声大喝,有人甚至握住
了腰际的白。
芳少麟却并不在意,抬手示止,几名军官立时静下,只是个个面上怒色犹存。
玄才不怯他们,抱臂傲立。
芳少麟转朝旁边的崔采婷与飞萝抱手作揖,恭声道:「师伯师叔,妖势虽急
,但守住泽阳城的但愿倒是越来越大了,前阵子已有许多能人异人赶来相助,如
今玄又弄来了专破邪秽的宝瓶竹,令开山神弩如虎添翼……」
他顿了一下接道:「此外,数日前我已派人奏报朝廷请求援军,昨日终得佳
音,有圣使进入大泽境内,正朝泽阳飞速赶来,想必是朝廷已调派了援军!」
众人闻言,面上皆现喜色。崔采婷道:「泽阳周围的妖气日益浓重,妖秽来
袭已然不远,圣使何时能至?」
「据报圣使一行昨夜已到了城北五十余里处的驿站,如无不测,近午就应该
能到。」芳少麟答。
崔采婷点了下头,不再说话。
飞萝道:「眼下泽阳四周定有妖秽荡窥视,少麟你可有派人去策应?」
芳少麟道:「师叔提醒的甚是,弟子昨夜便已派出一支护卫队前去迎接圣使
了。」
飞萝微笑道:「少麟干事,很是令人定哩。」
玄见几位师姐甚至氺若皆在看芳少麟,眼中似有欣赏之色,中老大不
意,不觉忿色尽露。
芳少麟此刻表情大好,瞥见玄的表情,忽道:「师叔赞我,你不服是么?
我们再寻什么比试比试如何?」
「好阿,既然你想自寻难看,我就让你如愿以偿!」玄挑眉竖目地应。
「那……」芳少麟微微一笑:「我们就来比比酒量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