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集 巨竹谷 第十节 醉夜沾香(3 / 3)

魔域森林 锡兵一号 3953 字 2021-0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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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玄瞪眼,感遭到了鄙夷。

「不信!」女孩咬著唇儿应。

「必然要来,昨晚你不是问我那彩虹是从哪里弄来的吗?难道不想知了么?」玄道。

摘霞听见「彩虹」字,脸上更不自在,垂首揉弄衣角,半响默不出声。

「等你哦。」玄往外就走。

「别等,我不会去的。」搞霞赶忙声明。

「要来要来,不来后悔。」玄飞快地走向本身的房子,边走边想怎么用玉红草的果子入酒,兴奋思道:「不定真能弄出个什么天仙三步软来呢!啧啧啧,想不到绝世美酿,竟然出自我手……哈哈……哇哈哈……」

摘霞儿鹿般乱蹦,还要再说什么,却见男儿已消掉在径转处,她怔怔地立在门口许久,俄然发现本身的手正在抚摸戴在左腕上的湛蓝镯子,陡然面如火烧,咬唇低哼:「坏人……」

第四集巨竹谷第十回醉夜沾香(下)

(第十回)醉夜沾香(下)

月华如氺,柔柔洒入,给屋中的一切披了层朦胧银纱。

玄独坐桌前,抿著口酒,瞇眼细品了许久,芳才徐徐咽下,陡然打个激灵,高声道:「好酒!好酒!天仙三步软,就是这个名字了!」

他又连饮两口,只觉惬意无比,自言道:「古人诚不欺吾,玉红草公然是酿酒之极品,只投了两颗果子,便有如此效,倘若再加几个,岂非叫人成仙登仙!」

兴之所致,玄再从玉红草果串上摘下两颗果子,仔细剥去表皮,丢入壳中均力摇晃,接下边调边试自斟自饮,不觉喝掉了半壶。

他愈饮愈兴,只盼有人同享,眼巴巴地直望门口,可惜就是不见摘霞的身影,中灼怅,自言自语道:「怎么还不来?再不来我可喝光啦!」旋而又想:「她平时不大喜欢喝酒,今晚多半是不会来了……」

玄往时常跟千翠山众妖在一起鬼混,酒量非浅,但那玉红草极是厉害,不知不觉已陷酩酊,醉中忽然想起了婀妍,昏昏思道:「不知她喝不喝酒的?若在这里,不知会不会陪我喝酒?」

念及此处,不由思潮如涌,脑海里尽是女孩的俏颜笑靥:「她要在那靡测里待上十天半月,一个人孤伶伶的没人说话,定是寂寞极的……」中一阵感动,当下便扯过如意囊,欲取那相思符出来,谁知醉得狠了,连念了几次禁咒,也没能将如意囊打开。

他苦思冥想,抓了半天头发也没想起是哪里出了差错,只好将囊丢开,懊丧间俄然想起:「哎呀,我怎么把夭夭给忘了?」当即跌跌撞撞地扑到窗台,将插著独蕾桃枝的青瓷瓶儿取下,念动禁咒,所幸较为简短,此次终没犯错,只见空处现出一个模糊身影,娇纤俏,正是夭夭。

玄喜叫道:「快出来,有好工具给你!」

身影垂垂清晰,桃精楚楚动听地浮在半空,不知是否因为玄「雨露」的润泽,出落得益发鲜丽妩媚。

玄伸出手去,只轻轻一拉,夭夭便乖乖地投入怀中,两条雪臂紧紧环住了他的腰杆。

「想不想我?」玄问。

桃精抬起头来,喜怨交加道:「想阿,一直在想,可是你怎么……怎么这样久才唤我出来?」

「怪我怪我,昨儿事多,便给忘了!」玄疼道。

「哪以后别再忘喔,夭夭很……很……喜欢跟玄在一起。」桃精生涩道,因为记起了「喜欢」一词,笑逐颜开。

「必然必然,有样好工具给你……」玄见她身上公然仍披著那条玉色纱子,忙扯过如意囊,想取彩虹出来,孰知仍然记不清楚启囊禁咒,只好道:「明晚再给你。」

「要给我什么阿?」夭夭微微掉望。

玄不忍,中一动,遂道:「很好喝的工具。」抱起轻如烟雾的女孩,走回桌边,倒了杯酒,递到她唇边道:「我亲手调弄的,快尝尝。」

桃精满面欢喜,俯唇就杯,只浅浅地啜饮了一口,便在男儿怀里打了个激灵,眨眼间俏脸便红了起来,晕晕粉粉的极是迷人。

「好不好喝?」玄问。

「好喝,甜得……甜得……不知怎样说哩,是什么?」夭夭瞧向杯中,只见津液泛动,紫滟滟的非常斑斓,里更是喜欢。

「天仙三步软,出自崔玄之手的极品美酿,必将垂馨千祀的传佳酿。」玄目遥窗外,异样兴奋。

遗憾的是桃精听不太懂他的自吹自擂,只道:「我还要吃。」

玄便又递杯去喂,夭夭就唇相接,几口过后,面上已是酡红一片,眼中氺汪汪的,舔唇道:「怎么一喝下去,肚里边就……就暖乎乎的好……好好爽哩?这个能说好爽吗?」

玄点头,眼呆呆望著那条在氺唇上舔扫的嫩舌。

「我还要。」夭夭见玄不动,便自个动手,指托杯底,又喝了两口,这下连雪颈都红了,张著嘴直呼气儿。

气息如蒸似熏香郁甜腻,中人欲醉,玄本就酩酊,不禁**,倏地凑首过去,罩住樱唇就是一顿狠吻。

夭夭唔咿一声,旋即热情相就,双臂缠搂住男儿头颈,美目瞇迷如丝,似极享受。

玄撬开嫩唇,探舌乱拨乱钻,过了一会,不想女孩照搬照学,香舌竟也溜到他口中来,鱼儿般四下顽皮地窜嬉戏。

「真是个极品宝物,幸好当日要了她……」玄里光荣,突给女孩推开。

「喘不过气儿了……」夭夭大口喘息,又用手摸本身的脸,呻吟般道:「好热,脸上好热……」

「那就把衣裳脱了……」玄低喘道,不待回答,便将女孩身上的纱子往两边翻开,顿见一对雪腻乳儿跑了出来,娇玲珑软绵如酥,没有半点瑕疵,惹得他一爪袭上,发狠揉捏。

夭夭登时一阵酸软,掉声嘤咛,娇腻之处实不可摹。

玄口干舌燥,又一头俯落,埋脸雪脯恣情吃咂。

桃精娇颤不住,喘著喘著俄然吃吃地笑了起来:「好痒……好……好怪……你又要和夭夭做戏么?」

玄立记起前夜的**来,周身血脉如贲,闷哼道:「你想不想?」

「想,很……很喜欢……嗳呀!」夭夭忽叫,懵懵憨憨地问:「你……你怎么咬我?」

这个连玄本身也搞不清楚,依旧唇咂齿噬,魔爪四扰。

夭夭给他逗惹得浑身俱不自在,然却不知如何是好,突感底下一痛一麻,接著有物入体,登时浑身绷紧,只是视线给男儿阻住,不知他在做什么。

原来有人手溜花底,指侵花溪,偷袭花房。

不知是因为酒劲发作还是男儿的魔手,桃精忽然朝下滑去,整个软得彷佛给抽光了骨头。

玄仓猝勾住,将她抱起放在桌上,迫不及待地松解本身的衣带,打开女孩的两条粉腿,将轻薄如丝的玉色纱子高高撩起,然后杀气腾腾逼了上去。

夭夭酥胸如波起伏,想起男儿上次的怪话,喘息道:「……玄又……又要进到夭夭里边来么?」

「不但要进,还要深深的!」玄邪亵地喘道。

夭夭闻言,陡然春爆发,纤美雪腿尽朝两边张去,颤嘤道:「快……玄快来!」

玄欲焰剧炽,正要挺抢挑出,骤听一声厉叱,有人怒喝:「哪里来的妖精?竟敢迷惑我师兄耶!」

两人色变,齐朝门口瞧去,赫见一个俏丽女孩飞身掠来,手结印法挑眉竖目,不是摘霞是谁。

「天吶!」玄陡然酒醒,这才记起本身的邀请,顿时慌得六神无主:「这下死了……她怎么这样晚才来……」

摘霞瞬间掩至,手结法印迅雷般直奔夭夭的雪额。

玄猛一眼认出她使的正是专门对付妖魔的破邪印法,不禁大惊:「这下打著,夭夭还不灰飞烟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