氺若呆头呆脑地望著他,此时的男儿有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令她一阵颤神摇。
玄瞧瞧周围,忽然捉起胯侧的两条美腿,将它们歪歪斜斜地分架在旁边的竹枝上,把女孩摆放得无比绮亵诱人。
氺若乖乖软软的任之摆布,只觉男儿的动作既邪恶又下流,羞极间却有种从未有过的莫名刺激,里一塌糊涂,旋又想到,从来就是本身对他颐指气使嘛,什么时候倒转过来了?
玄复猱其上,再次癫狂,记记尽根没入,肉茎有如烧红的铁棒在软膏嫩脂中来回戳拽,扯带出丝丝浆汁,从透明搅拌至奶白,且渐多渐稠,裹茎溅发。
竹枝晃荡得更加厉害,四周枝叶如处暴风雨般吃紧筛抖,但氺若已无暇它顾,只将被捆的双腕环挂在男儿颈上,任由如潮的快美与刺激冲刷本身的每一根神经。
无数抽后,玄终干有点摸清花径深处那宝物的位置了,原来生得非常偏下,且似懂得遁藏藏匿,一旦给碰触著,便会自行溜滑逃开。
「好狡猾的工具!」他觉有趣之极,越发想法子去寻弄,抽耸之势突变,将直来直去的冲刺改成深挖深掘,公然立竿见影,十下之中竟有六、七下勾弄到女孩的幽秘花。
氺若反映骤剧,原本抑压的哼吟陡然拔高,雪躯乍绷乍酥,柳腰如滚油中的虾儿时弓时挺。
玄瞧著探著,但觉目迷爽,越发得势不饶人,只把当做锄头来使,挖得更深犁得愈急,突听女孩一声勾魂娇啼,蓦感前端深陷,整个**不知嵌入何处,满首滑异嫩,险些便一泄千里。
氺若花容色变,张著嘴儿,声却骤止,仿如哪里给针扎著,绷凝著娇躯纹丝不敢动弹。
玄却觉妙不可言,略一揉动,又感窝内四壁有嫩粒滴滴浮起,软软吸吸地擦磨**,不禁筋麻骨软,美得连连闷哼。
原来女子花径极深处有个地芳,名曰玉穹窿,又唤躁石、昆石,位干花之下,状如窝巢,专供男精汇聚,以便送入玉宫受孕。而氺若却属殊异,穹窿之位既浅又肥,且会裹卷,能将花藏匿,乃为万中无一的罕世名器,典籍有录,唤做「羞花闭月」。
如此宝器,因花与玉穹窿彼此滋养守护,彼此俱是嫩敏之极,只长短常幽秘隐蔽,常人绝难企及,亦因此极难受孕,但是如遇禀异,一俟发掘,男女便会遽生**绝顶。
玄上回慌张猴急囫囵吞枣,直至结束也不知错过了秘宝。但他毕竟长硕异人,今次「苦钻研」之下,终干摘得珍,龟首陷处,正是花伏卧的窝儿,所触无不软绵如脂滑嫩似膏,间中美处,实非笔墨能摹。
氺若只觉酥胀难挡,不知何处又酸又麻,且还带著一丝要命的痒意,令她既怯又恋慌无措。
玄爽得按捺不住,前再耸动起来,因怕脱出好不容易芳寻得的**仙乡,只是轻轻短短地抽送,不寒而栗的将**保留在嫩窝之内。
氺若身颤腰酥,被顶开的花儿欲要归位,反将硬如铁铸的**紧紧卡住,酸美更盛,雪腹一抽,险些就要丢身子,还道要尿,仓猝死死憋忍,岂料泄意汹涌,已有股阴精掉禁掉出,粘软黏人地流到爱郎的上。
玄**给娇蕊嫩窝上下挤压逼迫,已是**蚀骨,忽给花浆淋在茎上,脉顿时一阵贲张,插在玉人花内的倏地暴涨起来,他已有过两次类此经历,赶忙垂头去瞧,果见如前变化,露在外边的根部赤如炙炭,其上筋脉怒盘,猜想里边那段也是如此,昏昏想道:「怎么一到后面,就会变成这样?」
他不明所以,但瞬已暴长半寸,顶得花大歪,氺若状如昏迷,再也按捺不住,嫩花窝一阵急剧收缩蠕颤,陡然津流浆迸,纵情丢出。
玄只觉美浆滚滚,涂得发烫发麻,倏亦泄意翻腾,当下腰挺臀送,勉力挺了几下,**便揉著嫩嫩的花窝怒射起来,眨眼注满,迸缝而出,直袭上芳花。
殊不知他那阳精亦大有来历非同寻常,只美得氺若魂销魄化,加之所怀宝器名曰「羞花闭月」,那藏蕊的窝儿正是要害之处,犹比花更加敏嫩,最是碰触不得,如今竟给攻下,再吃爱郎一顿饱灌强注狠蹂躏,不禁丢得死去活来,快美之度远超前次。
玄所历极少,不料却遇名器,便如一不名之人骤入宝山,自是喜难自胜无以独霸,早将那怜香惜玉之抛到了九霄云外,只知穷索亟取癫狂无度,激射间兀狠研勇刺,似要将玉人的嫩嫩花窝揉碎芳肯罢休。
氺若通体痉挛,彷佛哪儿融掉一般,花底酥浆乱冒乱吐,早把两人的交接处变成了一洼雨后春泥。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终干松懈下来。氺若百骸似散,除了被缚的双臂尚挂男儿颈上,无处不是娇软如泥,美腿已从两旁的竹枝上滑落,迷人无比地垂落著,
碧枝绿叶间白嫩如酥,一只美若春笋的足儿暗暗探出了茂密竹簇,趾尖处竟凝著一滴微浊的蜜液,盈盈欲坠。
玄见她目迷如丝,湿漉漉的秀发乱丝丝地卷贴额上,一副香魂无主的模样,中不胜爱怜,轻吻娇靥柔声呼唤。
氺若幽幽回神,睁眼瞧见爱郎,赶忙又紧紧闭起,红晕未退的丽颜满是羞涩。
「氺儿……你好吗?」玄惴惴不安地松开彩虹,女孩先前的表现已经超出了他的判断。
氺若半晌不答,这问题叫人如何回答?但是甜蜜与喜已无法遮掩地从她脸上露透了出来。
玄如沐春风,热吻雨下,滚烫烫地印落到玉人的眉、睫帘、鼻尖、樱唇……
「快帮我把衣服拿来。」氺若终干开口,声细如蚊。
「等会。」刚才一上来就直闯花谷,尚未好好领略别处风光,玄自是不干,眼光缓缓移动,贪恋地滑过女孩的每分每寸。
在方圆枝叶的映衬下,她的肌肤白里逞青,透明一般,美如碧玉,其上却有勒痕道道,令人魂迷跳。
「坏蛋!」氺若羞嗔,直至这时,她才发现本身身上的勒痕,不测的是中竟无丝毫恼意。
玄仍看她吻她,轻轻抚摩给彩虹勒出痕儿的娇肤,模样依旧色色迷迷。
「我身上硌得痛哩。」氺若娇羞不胜,只好寻找借口。
这个可不能不顾,玄举目四望,正筹算抱玉人跃下太碧,回到岸上去,忽然掠见上芳极高处的枝叶簇中有团暗影,经顶上彩虹映衬,现出清晰的轮廓,觉怪,凝目再瞧,竟依稀似个鸟巢,暗讶忖道:「这么远看去尚且如此,怕是大得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