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阿,夭夭喜欢。」桃精脱口道。
玄一听,周身欲焰骤如浇了油般,猛地长身而起,盯著女孩的眼道:「夭夭,我……我要了你好不好?」
夭夭道:「好阿,你要我,才带我出来的呀。」
「不是说这个……那时我可没这样想……」玄烧著脸粗喘,双手在被窝里勾起女孩的两条粉腿,将怒勃的抵住她的桃溪,继道:「但是,现在我想彻彻底底的要你!」
夭夭给他顶得一阵酸软,迷糊道:「好阿……彻彻底底是什么?」
「我……我要进去,我要进入你的身体里边去!你愿不愿意?」玄盯著她,眼中是满是炽烫的渴盼。
「进到我身体里边?你……你比我还高峻,怎么能……能……」夭夭睁大了眼,完全不懂。
玄头大如斗,真想不由分说就上了这桃精,但又怕将来她懂事之后会愤恨本身,呻吟道:「夭夭,你里边……喜不喜欢我?」
「喜欢呀,很喜欢……原来喜欢能这样用的……夭夭喜欢玄……」夭夭笑得甜美之极,花底忽给顶得重了,禁不住掉声娇哼,一缕蜜汁倏地掉出,打湿了紧抵在桃溪缝里的火烫棒头。
「那我就来了?」玄魂销体融,收腹提股蓄势待发。
「嗯,你要怎样就怎样,娘娘说,什么都听你的。」夭夭颤声道,底下感受异样难过,身子就要往后缩去。
玄再无踌躇,双臂固紧女孩两条雪腿,将臀一送,挺杵刺向娇嫩,只觉前端似给什么韧韧地勒了一下,旋即没入一条窄紧之极的甬道……
「嗳呀!」夭夭俄然吓人地娇啼起来,两条粉臂不由自主抱住了男儿的头颈。
玄一惊,赶忙刹停,谁知大却已一推到底,刹那间,软嫩、滑腻、窄紧、火热……各类美妙难述的感应感染纷至沓来,不禁爽得连连吸气。
「我……我……」桃精缩著身子哆嗦著,泪氺一涌而出。
「该死!我怎这样莽撞!」玄暗暗自责,但很快就发现了此中的奥秘,原来女孩的整条花径里竟然充满了滑腻无比的浆液,难怪刚才收势不住。
「为……为什么要……弄痛我?」夭夭泪挂满腮,秀眸中尽是不解与委屈。
「我不是故意的,对不住阿。」玄慌忙为她擦拭眼泪,一边解释并报歉,中迷惑无比:「夭夭里边怎么……怎么跟氺若不一样呀……阿!是啦,想来她是妖精,身子自然跟人不一样了……」
他不过胡乱猜测,倒是所差无几。原来夭夭乃是桃花之精,本形的根茎中饱蓄生养浆液,化做人形之后,这个特质却仍不变,只是同形类化,由花径代替了根茎,以蕴蓄体内精华。
「故意是什么?」这个时候,好学的桃精居然还要提问。
「故意就是……就是跟愿意……想要……差不多的意思,不是故意就是不愿意、不想……我不想弄痛你的。」玄混乱不清地努力解释著。
夭夭一听,里立时好受多了,却忽然发现了紧搭臀上的一双魔手,咬唇道:「可……可是你……为什么把我捉得紧紧的?」
「阿?这……这个……」玄无言以对,就此罢休倒是万万不甘,索性道:「我们不是在做戏吗?做戏就得这样……就得紧紧在一起……」不知是谁动了一下,前端忽然给什么滑滑软软的工具轻擦了一下,直爽得龇牙咧嘴。
夭夭却痛得花容变色,只是这次在痛楚之中多了丝许什么,令得她一阵酸软,颤喘问道:「你怎么啦?」
「我?我没怎么呀。」
「可我瞧见你皱眉头了。」桃精根柢不懂人类的撒谎。
「我好好爽。」玄只好坦白。
夭夭眼又睁得大大的:「这样子……你好爽?」委实不大白为什么本身这么痛,而他却感受好爽。
「好爽极了!」玄眯著眼吸气。
夭夭俄然想起他先前的解答--好爽就是舒坦、愉快、快的意思,中一烫,脱口道:「那……怎么样你才能再好爽?」
玄只有欺负氺若的那点可怜经验,烧著脸道:「要是……要是能动一动的话……」
「那你动。」夭夭立道。
玄迟疑道:「不敢动,你痛……」
「唔……你动阿。」桃精不依地娇嗔,天真得令人疼。
玄魂俱销,又踌躇了半晌,终干开始轻轻抽动,在滑腻得有如酪浆的稠液中穿梭,似有若无地与花房嫩肉磨擦,箇中滋味,实非笔墨能摹。
夭夭凝著娇躯地挨受,眉蹙眼闭,不言不语。
「还痛是吗?」玄瞧著她,动作垂垂慢下。
夭夭只不吭声,两边玉颊越来越红,斑斓的眼睫毛轻轻颤动。
满是腻浆的花径实在太滑,玄又是一下收势不住,倏尔刺深,前端再次擦碰到阿谁软滑之极的嫩物,顿美得骨头一阵发酥。
夭夭娇躯一震,轻啼了起来。
「该死!」玄暗骂本身,虽然里万分不舍,终还是道:「要不我不要了吧?」就要停下。
却见夭夭吃紧摇头,低叫道:「不停!」
「可你痛阿。」玄著实不忍。
「不……不怎么痛了,而且……」女孩道。
「而且?」
「而且有一点点……一点点……」夭夭不知如何表达,眯著眼儿想了许久,忽道:「对了,是好爽,有一点点好爽了。」
「真的?」玄喜道,复又抽送,然而每一次无意碰触到那软滑嫩物,皆见女孩反映剧烈,表情是似难受之极,干是不敢再往深入,只不寒而栗地在花径浅处留连。
谁知过了一会,却听夭夭颤喘道:「你怎么不……不碰我那……那地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