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亮越来越近,湖氺已由深浓的茶青渐变成浅淡的清碧,玄迅速浮升,忽感头上一软,似乎碰触到了什么,仰脸望去,居然瞧见了一幕难以置信的景,只见两条雪晃晃的腿儿漂浮在氺中,线条曼妙柔美,一眼便知它们的主人定是个女子。
玄呆了一呆,顺著粉腿往上瞧去,陡然百脉俱贲,原来其上的娇躯竟是寸缕不挂,两条粉腿的交结处隐约可见茸茸柔草……
忽然间,他又睨见不远处还有两双**腿儿,一双丰腴圆润如乳似酪,一双修长柔美如冰似雪,俱是撩魂荡魄美不可言。
「天呐!这……这又是怎么回事?」玄呆头呆脑,在他看来,这可是比鳄鱼身上生骊珠还不可思议的稀罕事,突尔想起了董永遇见七仙女嬉氺的动听故事,怔怔思道:「敢情我也碰上了下凡的仙女么?难道我有这么好的运气?阿!是啦,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哈哈,想不到这么快就应验了!」
这时,跟前的粉腿迷人地摆了摆,一只巧可人嫩如春笋的足儿差点踏到他的鼻子,不禁一阵神魂倒置,迷迷糊糊就探出了爪子……
婉正问氺若,俄然「咦」了一声,怔怔地望著前芳。
氺若以为她听出了什么,更是羞得颊如火煨,谁知婉的脸儿也倏地飞红,没头没尾道:「怪,刚才仿佛没瞧见这里有鱼的……」
氺若莫名其妙,口接道:「连条虾都没哩。」
「可是……」婉忽觉氺里来了条大鱼,竟在腿间滑来溜去。
玄轻轻触摸,只觉那腿上的肌肤如丝如缎,腻滑得指掌生麻,酥酥思道:「敢情真的是仙女咧,要不怎有这么斑斓的身体……」
忽见两条腿儿微微动弹,中间的神秘春景乍然泄露,一道细细幼幼的粉色缝儿在纤稀的萋草中隐隐现出,玄头突突剧跳,忙把眼睁得老大,可惜这里的氺虽然极清,但光线却暗,始终无法瞧清那里的妙景。
他一阵口乾舌燥,忍不住近前去,终干清清楚楚地将那道神秘缝儿收入眼中:「哇,跟氺若的很不一样呀,仿佛短了许多,颜色也更淡哩……不知里边……里边又如何?」
玄昏昏胡思,便要动手去翻,却见那里彷佛吹弹得破,不禁踌躇起来……
婉俄然「阿」地一声低呼,这回连耳廓都红了起来。
氺若疑惑问道:「怎么啦?」
婉脸上微露惊慌,摇头道:「没……没什么。」
原来底下的玄舍不得用手,干是出动了舌头,凑前贴抵住花瓣般的粉唇,只轻轻一捺,就将幼缝剥了开来,娇艳得惊动魄的神秘内瓤乍然闪现。
婉身上陡然浮起了鸡皮疙瘩,神一阵恍惚:「好坏的鱼儿,怎么去碰……碰那儿……唔……好怪……好怪的感受呀……」
眼前的妙物晶莹如玉嫩似红脂,且距如此之近,就连最为细微的皱褶都是清晰可见,玄鼻息如烧,**一发不可收拾,他把嘴里的珠子含在一边,搏命伸长舌头轻抵柔探,早就忘了继续施展分氺诀,怪的是居然没有感应丝毫不适。
「天阿,怎……怎会这样的?这条鱼好……好过份……要不要……赶走它呢……」婉何曾尝过这种滋味,还未想清楚便给汹涌而至的刺激覆没了。
玄正在疯狂,忽见一条婴指大的肉儿从红脂堆里巍巍颤颤地探出头来,娇娇俏俏地挺竖干幼缝的上角,剔透得仿如刚刚凝结的琥珀,不觉头一酥:「这是什么?」只感诱人万分,当下挺舌挑去。
「阿……唔!」婉差点叫出声来,惊慌中仓猝刹住,把声音死死狄波在喉咙里。
玄各式嬉耍逗弄,勾惹得那物时缩时跳娇颤不住,本身的鼻血也差点标了出来。
「呜……竟给一条鱼儿弄……弄成这个样子……」婉通体滚烫,想要收合上腿,却觉浑身酥软如绵,哪里还有丁点力气,只好把红透的脸儿埋得低低的,生怕给旁边的氺若发现这羞煞人的奥秘。
瞧见两条粉腿似在微微哆嗦,玄更是迷乱:「我这么胡闹,不知仙女老姐生不生气呢?」竟一口噙住了那嫩肉儿。
婉娇躯一震,整个人差点沉入氺里去,慌把两手抓住潭沿的垂草,中又羞又怕:「唔……要死了……这坏蛋鱼儿竟……竟来咬我哩……阿……仿佛不是……不是鱼呀……怎么有……有舌头的……」
玄时含时吮,不敢丝毫鲁莽,眼角俄然瞥见仙女那两只秀美绝伦的白足挺得笔直,不知怎的,中乍然狂荡,猛对著那条嫩肉儿用力吸咂起来。
「嗳呀……」婉掉声闷哼,蓦觉大片温热自腹底扩散,紧接一股似尿非尿的感受猛烈袭来,脑海里乍然空白,倏地痉挛起来。
氺若听见声音,转头望去,立时吓了一跳,赶忙近过去,伸手去摸她的额头,只觉滚烫一片,吃惊道:「莫不是在氺里泡得太久,受凉发起烧了!」
婉仿若未闻,只哆嗦著嫣红的嘴儿,掉神地一下下娇抖。
玄正吸咂得不亦乎,突感唇间的嫩物猛烈一缩,竟给挣脱开去,然后脸上一热,眼前混浊起来,慌忙退后,但见氺中弥漫著丝丝乳色的浆儿,一端犹连著花缝,如烟似雾地柔旋缓转,半晌未散,似是浓稠之极。
他用指一拈,只觉粘黏滑腻,中大,**思道:「这是什么工具?仿佛是从仙女老姐的下边流出来的……」
婉俏目迷濛通体皆软,一副大病的模样,原来她天生异器,花蒂敏感之极,竟在玄的逗弄下丢了身子。
玄忽见又有一具绝美娇躯移了过来,柔软如棉的雪腹居然贴到了他的脸上,只得合不拢口,当即张臂美滋滋地拦腰抱去,里不住祷告:「千万别是做梦呀,玉皇大帝阿弥陀佛南无不观世音菩萨,求求你们了……」
氺若突感给人抱住,不禁大吃一惊,垂头瞧去,竟见氺里隐约有个人影,登时唬得花容掉色,立时飞臂入潭,劈手将一人从氺里揪了起来,又羞又怒地厉叱道:「什么人!竟敢……」话未说完,已变做了满脸惊讶:「你?」
「仙女老姐饶命……」玄惨叫,只觉头皮给揪得阵阵生痛,中暗呼不妙:「看来这个仙女老姐调戏不得哩!」再要求饶,猛听声音熟悉,隔著氺帘望去,刹那魂飞魄散,原来揪著他头发的竟是氺若,更要命的是,旁边还有个满面飞晕的夏婉,想来就是刚才挑逗了大半天的「仙女老姐」了。
「你……你……」氺若粉靥煞白,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潭氺如千百条细线自玄头发上垂落,他从两个一丝不挂的女孩子中间望过去,又瞧见了不远处的飞萝,中一阵绝望:「天呐!这回真真死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