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了。忙了一天,回抵家对著墙壁看电视也是无趣,索性四处荡一番。
「咕噜~」肚子在抗议了。刚好前面有家卖简餐的,口味还吃得习惯,处事也不错,不由自主地就走了进去。
红烧牛--什麽?这个字打不出来?功效点了蚝油牛肉饭。没有多久,盘底朝天了,冰咖啡也来了。中懊恼著待会儿去哪里,俄然想到店里有不少杂志,归正老板不会赶客人,冰咖啡又有人会来自动续杯,不如就在这儿看看杂志,省得上书店站著跟人挤。
去架上看了看,这年头杂志少穿的居多,泳装内衣就算了,拿个汽球挡著也算数?要不然就是右手当胸罩,左手当三角裤。虽然知道有不少是挂羊头卖狗肉的,也记不得哪本值得一看。客人不多,既然没人会跟我争,就整叠搬回位子上,慢慢欣赏。
翻开一本,除了封面女郎,里面全是在讲狗咬狗的。第本脱光的不少,可惜土模特儿的脸实在是不敢恭维。洋妞的,老是拿一块块晒焦的肌肉卖健美。倒是有几本日本美少女的不错,有几个拍写真的也还能,只是脱得就有限了。
俄然一道人影从我身旁闪过,接著是一声轻笑。昂首一看,原来是惠。惠是个大学生,从高中就开始在这里打工了,跟我挺熟的,有她在我就不愁没冰咖啡了。她正端著些盘子杯子走向厨房,却又一回头,看到我在看她,又是一笑。「你喜欢这型的阿?」
这妮子居然嘲笑我?!那可不能轻饶了。我向她招了招手,她对著我嫣然一笑,脚步却没停下。一会儿,她空著手从厨房出来了,走到我身边,甜甜地笑著。「什麽事阿?」我伸出手一拉,让她坐在我怀里,两手也环住了她的腰。她惊呼一声,但没生气,似笑非笑地调侃我。「找我做什麽?我的身材可没有她们好阿~」「你吃了熊豹子胆?看到男人欲求不满就该躲远一点,你倒是来调戏我。不给你点颜色瞧瞧,就算辜负了你的好意。」
她格格娇笑,挣扎著想要跳下来,一双白生生的大腿晃得我眼花撩乱。我话不说,一只手已经在细嫩的肌肤上滑动起来,同时亲著她的耳朵和脖子。「嗯哼~不要啦~你好不端方。」她的腻声腻语,让人更想要侵犯她。芳华的**相当有弹性,但是我却顾不得多玩弄几把,忙著把手从短裙底下伸了进去。
「嗯!」她抖了一下,银牙轻咬红唇。「你┅┅你当真呀?」我舔舔她的耳垂,吹著气。「当然是真的。惠,你高兴吧?」「我为什麽要高兴?阿阿~」她连说话的声音都开始哆嗦了,因为我的此外一只手也隔著衣服揉弄著她的胸部。「阿~这里不行呀~」「不行你叫那麽高声?」「我忍不住呀~阿!别那麽粗鲁。」
「嘿嘿!更粗鲁的来了。」「不要┅┅阿哈~」轻轻巧巧地揭开**的裤裤钻进禁区,中指浅入浅出,快速地指奸著嫩穴,拇指搓弄著**。另一手也不能满足於隔靴搔痒,把衣服愈掀愈高。「会被看到呀~」「那就让他们看吧!」客人虽然不多,除了我以外还有两桌。右边不远处有对中年男女,男的看了一眼又一眼,触怒了女的,吵了几句就结帐了。左边隔著盆景有三个国中男学生,口乾舌燥地翘首窥春。
我将杂志推开,把惠放到桌上,先脱了她的鞋子,然後卷下了碍事的三角裤,开始舔弄少女的丰腴地带。「嗯~阿~你┅┅你存要我丢人现眼。」蜜汁愈舔愈湿,只有让她泄个彻底,才有法子弄乾吧?当下我解开西装裤,掏出已经处於备战状态的**,对准了嫩穴中央打破。「阿~」惠忍不住高声娇呼,却把柜台的阿牛给引来了。「惠姊,什麽事阿?」「没事,没事,你惠姊正好爽呢!去忙你的。」阿牛也才念高职,有点傻呼呼的,听绰号就知道了。看到他惠姊玉体横陈,掀高了衣服露出**,裙子被卷在腰间,下半身妙相毕露且有男根深入,他还要问什麽事。不过左看看右看看,惠的神情虽是难耐,却也不像有任何求助的意思。他搔了搔头,真地就回柜台去做他本身的工作了。
惠不是处女,不过性经验并不很多,肉穴依然紧凑,动作依然生涩。我提著她的腿,**进进出出,让雪白细嫩的**如布丁般地颤动著。她一手撑在高高叠起的杂志上,一手就直接撑在桌上,侧著身子让秀发洒落。每当我重重地顶到她穴,她就抬起下,轻声地娇吟。
俄然我又向往起她的美臀来,就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趴著把屁股翘高,那对**就印在桌上。我抚摩著惠的圆臀良久,然後才挺枪入洞。插进去有湿热穴肉包抄,抽出来有风凉的臀肉伺候,真是双重享受!我手翻了翻杂志,找到一个曲线均匀的全身美女。「看,你现在就跟她一样诱惑。」「阿!阿!差太多了。」「不会的,更何况你是活色生香呀!」「别说了~哟~」
她愈来愈狂乱,我也想冲刺了。只是旁边还有三位不观众,最精采的可不能跟他们分享。我解开了惠的无肩带胸罩,抛向他们那桌,跟著又抓起一旁的三角裤,也扔给他们,他们争先恐後地伸手来接。
「散场了,明天请早。」没想到这下子桃杀三士,三个人竟然吵了起来。我只好脱下惠纤足上的那双白短袜,扔在阿谁没抢到的男生头上,向他们摆摆手。「去!去!」他们这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你怎麽┅┅把人家的┅┅噢~噢~阿~」不想让女孩子埋怨的最好芳法,就是让她说不出话来。站著干有个好处,只要轻轻摆动就能快速地**。「阿~阿~阿~阿~」她叫声**,竟是连绵不绝。「惠你叫得真好听!」我不禁如此称赞她,可是她却仿佛完全没听到。「我不行了~我不行了~阿阿~」柔软的穴肉一缩一放,让人忍无可忍。「我也来了~」两个人大叫叫著,泄成一团了。
毕竟不年轻了,休息了好一会儿,我才从惠身上爬起来。但是她还是趴著,彷佛是被我摧残得娇软无力,我不禁有种虚荣的成就感。「你怎麽┅┅就在里面┅┅万一有了┅┅」少女的哀怨是轻声细语,可是我听起来却感受雷声隆隆。「骗你的。」她探头瞧瞧我,吐吐舌头。「今天很安全啦!」说完感受有些不好意思,又把俏脸儿埋藏了起来。
「你受到的教训还不够是吧?」她没有昂首,也没有开口,只是吃吃地笑著。「阿牛~」他没有高声回答,倒是老诚恳实地跑了过来。「什麽事?」「你还没有玩过女人吧?」「喂~你要做什麽?」他看看惠裸露的屁股,摇了摇头。「脱掉裤子,你惠姊让你试一试。」说著我拍拍脱掉一半的西装裤,示意他也弄成这个样子。「讨厌!
你不要乱来!」我可丝毫不理会她的抗议。「快点!」阿牛又看了看她,然後解开裤子,露出了半软半硬的童子鸡。
我指著桌子的另一头。「到那边去。」然後把惠翻过来,阿牛的**就垂在她脸上。「用手把他弄硬。可不准你用含的哟!你都还没有含过我的。」「谁要用含的!」虽然不是很甘愿答应,但她还是举起玉手爱怜地抚弄傻弟的**,搓得他垂垂硬挺灼热起来。「来吧!
这边让给你。」我和他交换了位置,举起惠的两条腿。「插进去吧!」他顶了两下都没进去,却把惠顶得娇呼连连。「等一下!阿牛等一下!让惠姊┅┅」她俄然杜口不语了,默默地伸手扶住了今天的第根**,轻柔地导向入口。「能了。」阿牛莽撞地使尽全身的力气一插。「阿~」惠皱著眉头,一付不堪承受的样子。
阿牛有些惶恐狄泊著我。「没事,前後摆动屁股,动作轻一点就是了。」食色性也,这种事就算是傻阿牛也是一说就大白,有节奏地抽送著,脸上却充满了讶异。「感受怎麽样?」「好紧!好好爽!」
「讨厌!不要乱讲!」惠羞得满脸通红。「真的啦!惠姊我没骗你啦!」「哎呀!你这人真是!」
这时候我刚发泄不久的弟弟又开始蠢动了。我放下她的腿,摸她的脸,抚弄她的秀发。「惠,这根给你用含的。」「不要!」说是说不要,遭到冲击的她还是伸手套弄著,套没几下就舔上了,跟著又开始含。我一边享受惠的樱桃嘴,一边也没忘了招呼阿牛。「阿牛,你不喜欢惠姊的奶奶吗?」他摇摇头。「喜欢。」哥儿俩一人分一只玩弄起来,惠的哼声俄然浊重起来。「阿牛轻点!你想要把惠姊的奶奶捏爆吗?」「喔。」他依言减轻了力道,惠的哼声立刻变回又轻又软。
「哈~哈~」惠吐出了**,大口大口喘著气。「想挨大**了吗?」她白了我一眼。「不想含了啦!」我推著她站了起来,然後走到她背候,把**从巧的菊眼里凿了进去。「哎呀~怎麽弄那里呀?」「不走後面,难不成两根都走前面?」「不能两个人一起来呀~」她肉紧得紧紧搂住阿牛,我有点吃味儿,手从中间穿进去,握著她的**把玩。
「喔~喔~」阿牛是第一回玩女人,能有这样的成就,我感受算很不错了。「阿~阿~」童子热精喷在惠穴里,她把头靠著阿牛的肩膀,感动地抖个不停,差点把我给夹了出来。不过归正我也无意打持久战,趁著阿牛的工具还没有软化以前,加紧**著微微发红的嫩屁眼。最後我抓奶的力量可能比阿牛还大,在惠无法克制的**声中,我将浓精从她的肛门喷了进去,她也再度泄了身,软绵绵地倚在我怀里。
2)
「欢迎光临!阿~」看到是我,惠就浑身不自在了。公式化地帮我点餐,摆餐具,没事立刻就躲得老远。我里头暗自好笑,却不点破。乖乖地吃了饭,喝著愈喝愈少的咖啡。
生意蛮清淡的,没多久就只剩下我一个客人了。老板不在,也没看到阿牛,只有惠一个顾店。好机会!我晃到柜台前面,她还在装没发现。「怎麽今天老躲著我阿?」「哪┅┅哪有?」不承认也没有关系,要兜圈子就来。
「怎麽没看到阿牛?」我故摆布而言他,倒是没想到给了她一个发作的理由。「你还说呢!阿牛告退了啦!」「咦?为什麽?」「哪还要问为什麽!每天看到他尴尬得要命,他看到我也是古古怪怪的,当然告退喽!」我溜进了柜台里。「生气啦?」「没有!」她说她没生气,却板著一张俏脸,背对著我。「他古古怪怪的是不是还想要?」她转过身子。「人家是诚恳人,才不像你!」「喔~原来惠喜欢阿牛阿~」
惠有个大弱点,从老板到熟客都知道,就是超级怕别人说她跟哪个男生一对。「才不是呢~你不要乱讲话~」「好啦!好啦!我知道了,我不说就是了。」她急得两手往我身上乱拍乱打。「真地不是啦~」「逗你玩儿的。瞧你急成这样。」「哼!」又不理我了。
「定好了。」我贴著她的脸轻声说。「定?」「我一个人也能满足你。」她满脸通红。「讨厌!你在说什麽呀~」都已经脸贴著脸了,强而有力的手臂还会远吗?她想要逃跑,却被我搂个正著。
「不要啦~」「不要什麽?」其实我什麽都还没有做,只是紧紧地搂著她。「你┅┅」「不要这个吗?」我指的是把手伸进衣服里,揉弄柔软的乳肉。「不┅┅不┅┅」「姐,我要两个奶油球。」「阿~阿~奶油球。」她已经不知所云了,看来比我想像中的还要敏感。
我让她转过身来,倚著柜台半站半坐。「手举起来。」她摇摇头不肯就范。「会被人看到的。」我想起那天的真人表演,忍不住笑出声来。「那三个男生有没有再来?」「你还说!他们三天两头来,还一直用色眯眯的眼光看我。有一个还一直赖著要我给他┅┅」「给他什麽?」「他说┅┅都好。」「都好?上面的或下面的都好?」「对啦!知道就好了,还问。」「那你给他什麽?」「哼!」「这样子就生气了阿?那天要不是我先打发他们回家,最後你必然是以一敌五喔~」她惊恐地摇了摇头。「还不都是你害的。」
「那就听你的,不脱衣服。能吧?」她正要点头,却俄然尖叫了起来,我的两只魔手端端正正地罩著软绵绵的三角地带呢~很快狄层裤就分开阵地了,一只手派食指和中指钻进去池沼搜索,另一手就占领了丘陵。「阿~阿~不行阿!」她撑著柜台,身体拼命地往上抬,企图逃避我对秘穴的攻击。不过再怎麽抬,我只要一举手就能继续淫弄她了,她还是只能娇呼媚喘著。
我停下来让她喘口气,因为等会儿要让她更上气不接下气。而且我总是得脱裤子吧?「今天不行!」「为什麽?不安全吗?」「你不会算阿!哪有天天安全的?」动作毫不迟疑。「那就後面喽!」「不要~」她转身想逃,背对著我就等於是把菊眼面向我,我抱著她大腿不放,脸贴著屁股又亲又嗅。其实还没亲到屁眼,不过她已经急坏了。「不行啦~等一下啦~我包包里有┅┅有阿谁┅┅」「有什麽?」
这下子我可好了,松开她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提包,打开一看,没有什麽斗劲出格的工具,除了┅┅
「咦~你跟男伴侣不是分手很久了吗?」她低著头咬著嘴唇不肯回答。「是为我筹备的?」我特地半蹲在她面前问。「是┅┅是防止职业性骚扰的啦!」我嘿嘿呵呵地笑著,愈笑她的脸就愈红。
「帮我戴上。」她拆开一个保险套,就要帮我戴上。「等等!你用手阿?」「不用手用脚吗?」她大惑不解。「用嘴。」「不要~」
「不能不要。」「我不会啦~会吞下去的。」「那我吃亏大了!不然你先吹一吹,我就准你用手。」她白了我一眼,跪在地上,伸手轻握男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闭上眼,将**含进嘴里。套了五六下她俄然睁开眼看看我,发现我正面带微笑地在欣赏,羞急得吐出了**,嗔道∶「你在看什麽?有什麽都的!」「美女吹萧,不容易看到的耶~你都不知道你这个时候看起来有多美!」「不要看啦~」
「不看可惜呀~」「你这人!」她拿我没辄,无奈地捧起了肉萧继续吹奏。
惠的萧艺并不高明,牙齿偶而会咬到**。不过很快地她掌握到节奏了,吐出时并没有把**吐出来,倒是轻咬著**刮著。香舌工致地卷动,轻柔地擦著龟。我一面享受著下体的趐麻酸软,一面轻抚她的秀发,看著她羞涩的淫浪样,差点忍不住想抓住她的头**起来。
「能了吧?」她吐出了**。「怎麽?等不及了?」「都已经这麽大了,再弄下去我怕会更大。」有这种说法吗?「那就用你指定的大喽!穿雨衣吧!」她点点头,拿起套子帮我戴上。我把她按在柜台上,上上下下一阵抚弄。「要进入喽!」她咬著嘴唇,闭上双眼,两手抓牢,紧张兮兮地筹备承受男性的冲击。「干嘛这样?又不是处女开苞。而且这可是惠指定的大喔~保证称身的。」她就这样闭著眼笑了,嘴巴动了动,却听不到在讲什麽。
「阿!阿~哎呀!轻点啦~阿~阿~」一插进去,我就给她来顿麻辣快打,煞煞她的痒。暴风暴雨的一阵**,风停雨歇时美人已经衣衫不整外加秀发乱舞了。「还是吹太久了。」这是她喘过气来讲的第一句话。「你在吹气球阿?什麽愈吹愈大!」「不是吗?」「来,瞧我的。」我卷起她的衣服,露出白嫩嫩的一对**,顺手拿起一旁的奶油球,撕开倒在她的**上。「好冰阿!」左边倒一个,右边倒一个。「热胀冷缩,等会儿你的奶奶就会变了。」「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