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时放学,我用了非常锺走完十五分钟的路程。
虽然走得这么快,但我不感受累。
不是因为肾上腺素--我感受到裤子内硬得直往前挺的弟弟正拉著我走。
「叮噹~」不一会,一个标致清秀的少妇出来开门。
她笑得这么的甜,身上淡黄色的吊带裙子,露出白晢的臂膊和修长的美腿;在她笑盈盈的眼神里,我完全被溶化掉。
她从来就是这么动听……她不像甚么明,她从来就是她本身,并世无双。
「诗琴老姐。」
「邦,今天可早阿。」
「我急嘛。」
我低声笑道。
诗琴老姐带著笑意地抿嘴,往我的手臂捏了一下。
一阵急密的脚步声,一个皮肤雪白、一身白色T恤和短裤的女孩从客厅直冲向门口。
她脸上光辉的笑容,跟老姐有九成相似,活脱就是老姐时的模样。
她一把便拉住我的手,叫道:「邦大哥,快来快来~」说著便拉我到她的房间去。
「怎么了,少菕,房间著火了——」
「人家等你好久啦!快~」
我一边往前走,一边回头牵著诗琴老姐她滑溜溜的手;她的的手从我的手脱出,她的脸微微泛红,娇艳欲滴……诗琴老姐以前是我的补习老师。
今天她聘我当她女儿少菕的补习老师,而她嘛……诗琴老姐是我时候的邻居,比我大七岁,但跟我非常要好,常到她家里玩,也会和她一起逛街。
我初上中学时,老姐正在上大学,於是爸妈聘她指导我的功课。
老姐是我时的偶像,到垂垂长大,开始发觉身边的老姐是个样子秀气,身材高挑,声音甜美……活脱脱就是男孩眼中的白雪公主!
我很喜欢她坐在我的旁边,在书桌前听她解说,偶尔给她轻轻拍一下肩膀;当她坐近指点我时,我还能嗅到她体香、感应感染她的温暖。
我幻想老姐会喜欢年纪比她少的男孩子,立志长大后要跟她成婚,娶亲当日还真芳便,走几步便能了……可能是因为相熟的关系,老姐夏天来替我补习时也非分格外穿得便,虽说胸罩少不免,但透过背的衣领、肩膀开口看到胸罩,对初中男生已是了不得的大事!
当然,初中男生偷看也不会很高明,偶尔也会给老姐发现,但她只会稍为整理一下衣服,便若无其事。
最叫我血脉沸腾的,是她的**在桌子下轻轻擦过我的腿的一刹;娇嫩的肌肤拌动一根根腿毛,年轻的弟弟往往就为这些琐碎事在桌下大张旗鼓……
我只能故作镇定,但却不免脸红耳赤,老姐往往会拍拍我的肩膊问我:「怎么了?休息一会好不好?」
我不知道怎么答,究竟她以为我要中暑,还是知道我老充血呢?
人家就坐在旁边,我也忍不住老发硬,的确不太礼貌,终於报应来了……那一次我和老姐都穿著短裤,两人说笑说得兴起,她笑得将流出眼泪、双腿乱踢,也直往我的腿挨擦,害我硬挺得几乎抵住了桌底。
诗琴老姐笑得弯了腰,身体滑到椅子上半躺著,也没有发现我只是在陪笑,眼却只顾盯著她那牵起了的衣服底下露出的蛮腰,还有衣领下若隐若现的嫩肉。
我慢慢把椅子推向后,胸罩的带子已从领口露出,我顾不得裤子的帐篷,只管争取最佳角度看清楚老姐领口下的山谷……
老姐的胸罩是粉红色的,没有太多花边,她笑捧著肚子,著她的笑声,肩膀一下一下的跳动,罩杯也在她的胸前变得松动……
我跳疯狂加速,一点一点的往侧弯腰,但愿从隙缝中找她的**。
俄然,老姐举起手来,罩杯骤然升起,我顿时睁大眼搜索。
「邦……哈哈哈……糗死……哈哈……」说著她俄然向我一拍,正正打在昂首发硬的弟弟上!
「噢!」
我忍不住大叫一声,但也只是一声而已,因为跟著已痛得不能发声了。
我卷曲著身体,双手放在帐篷上按著。
诗琴老姐最初还不知道我伤及要害,笑了好一会才发觉不妥,赶紧问我:「邦……怎么啦?是肚子痛吗?」
我也不好意思说弟弟遭殃了,只是摇了摇头,一声不响。
但老姐是聪明人,沿著我的手也总会找到我的把柄。
「你撞著那……这儿吗?」
她坐直身子,伸手钻进我的手底下,隔著裤子按住我的**。
我浑身一震,只觉弟弟更加发硬,倒是忘了痛楚。
我回头看老姐,她红红的脸更觉娇美……
「嗯……」我害羞地便回答。
老姐轻轻的来回抚摸我的帐篷,就像我只是撞伤腿膝盖般。
她愈是抚摸,底下的老愈发硬挺,**甚至一下一下的股栗起来。
而且她微微弯腰之下,胸罩又再在我的眼前若隐若现,罩杯和**之间暗中的隙缝时开时闭,我把眼张得大大的,争取光线来找寻黑影中的**;我彷彿嗅到了她的肉香,老早就不觉痛了,而且胀得……
「要射了吗?不,在老姐跟前射出来可真糗死了!」
已有打枪经验的我里想。
毕竟,在摸我的弟弟的,是我打枪时想著的人阿!
我紧紧抓著椅子,以免身体会因为兴奋难禁而抽搐,变得更难为情……
「不会流血吧……」老姐昂首望我一眼,我那兴奋得张口喘息的样子,也够她笑上半天了。
她嘴角略为牵动,又再低下头,还一把将我的裤头拉开!
这一下她可连内裤裤头也拉开了,一跟**便硬挺挺的来回弹著向她打招呼。
她伸出指头来,在**顶端按了一下。
「唔!」
我重重的呼了口气,腰腹一紧,老姐给吓著了,昂首看我;这时她手指一松、裤头往**打下,我浑身一震,jīng液便射出来了……
这种场面的确叫人尴尬得想自杀算了!幸好裤子及时包住了弟弟,否则射到老姐的身上,也不知如何收拾!
我满脸通红,赶紧直冲到浴室去清洁一番……
那天之后,老姐跟我的身体接触愈来愈多,有时把手放到我的大腿上轻拍,有时将腿紧紧贴著我的腿,有时从后搭住我的肩膀、让长发垂到我的颈项……
这些时候我都不敢望她,身体也不敢动半分,只感受她在盯著我的裤裆、等著**发硬将它撑起……
老姐是在诱惑我吗?会想我摸她吗?我好想试一下……
这种情况持续了一个月,终於有一次,老姐少有地穿了短裙来给我补习,我开门迎接她时顿时呆住了:阳光从她背后射来,她的两条粉腿和下半身的轮廓直透薄薄的布料浮现而出,还有白色衬衫下的轮廓……
那一个下午我压根儿没有学到任何工具,因为我的眼光完完全全被老姐雪白的大腿逮住了,还测验考试从每个钮釦间的隙缝偷望老姐的**。
老姐没有停过讲课,只是短裙著双腿移动,一点一点往上褪……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往她大腿上摸下去。
诗琴老姐身子一震,但却没有抵挡,我们红著脸对望,耳中传来「噗噗」强烈的跳声,也不知是本身的还是对芳的。
我像著了魔似的,挪身抱住她的纤腰。
老姐缓缓阖上眼,彷彿鼓励我继续疯狂。
「老姐……」
老姐没有回答,只是把双手放在大腿上,端正得有点儿生硬地坐著。
我忍不住在她的脸庞上亲了一下,阵阵发香直刺进我的大脑。
我一只手在她的大腿上来回抚弄,另一边从衣服的下摆钻进去,轻柔又紧张地抚摸她的肌肤,然后往上找到胸罩的布带???
虽然是一条普通的布带,自也看见妈咪的胸罩挂晾,但今天的却像是出格滑、扣子亦出格紧,就是解不开来……老姐红著脸,伸手到背后动了一下,胸罩便掉到腰间……
阿!是无肩带式!粉红色的胸罩跌下,我仅余的理智也掉掉了,我用兴奋得发抖的手抱著她,在她身上逐寸的吻……
诗琴老姐当然不会告诉我是否或为何引诱我,我亦不曾问她,因为我实实在在的感受她喜欢我(只是表达得直接一点而已……)。
我们对望时她会甜蜜地笑,那种幸福的感受,虽然无法证明,但我知道不会是假的。
我和诗琴老姐的亲密关系持续了三年,直至她搬场为止,那时我还没有她高。
我没有问她原因,她也没有告诉我,但妈说她是她娘家放置了亲事。
我们若无其事,直到最后一天我哭著跟她道别。
以后我也不敢再联络她--我不愿在她跟前再哭一次。
我们没有造过爱,毕竟我那时候还是蛮保守的,对阿谁年代的初中男生来说,看到本身爱的人的**,已令我感受本身是成人了。
每当我家没有人,我总会脱光衣服开门迎接她,然后将她脱个乾净,再互相抚摸,吻个没完没了。
我在她的腿间第一灰泊到一个完美无瑕**,嚐到第一口**……
***
「邦大哥,你看……」少菕把我拉到房间,关上门,然后煞有介事地拿出一本书要我看。
少菕的打开的一页,有一幅象的照片,一前一后的两只站著,后面的一只把前腿搁到另一只的背上去。
「你看这儿……」的指头,指著一条从后面的象的后腿间伸向前的粉红色棒棒。
是要交配阿……
「这个……是男生的……」她顿了一顿,非分格外轻声含糊地说:「鸟吗?」
还在国的少菕,不懂这个也不怪,而且她是独生女,没有机会看过「弟弟的弟弟」。
「是阿,大象要生象,便要交配。」
「要用鸟的吗?」
她有点忸怩地问道。
「嗯。」
我很顺口地答她,但顿时便后悔了。
「怎样用?」
她公然这样问!
孩的好真不好应付,这下倒是我不知道如何有分寸地告诉她了,总不成说「变硬了便往**插」吧!
於是我只好带点推卸责任地说:「这个……不好说……我也不清楚阿!以后上生物课会学到的,到时候你用学就是了。」
菕一阵抗议,说:「大哥是大学生,怎会不清楚?告诉我吧~」为免开始了便愈问愈深入,我对峙要开始教她的功课,她也只好无可奈何地接受。
况且,我胯下的棒棒已不耐烦得要破裤而出了,我竭力镇压住欲念,教完她的功课,然后让她开始做学校的习作。
这是我补习的休息时间,但也是做运动的时间。
我等了好久了!
***
诗琴老姐搬场后,我只知道她不久后便结了婚,生了一个女儿。
我也有我的生活,进大学、交女伴侣,但每一个女伴侣也带点诗琴老姐的影子,也没有一个长久。
约半年前,我在一个场的附近碰到诗琴老姐和少菕,诗琴老姐穿衣的格调从没有变,还是喜欢吊带背、短裤之类,皮肤还是又白又滑的,加上一头清爽的短发,跟少女没有分袂。
跟她谈天时,我得尽量避免凝视她的身体——我想在这芳面我已进步了不少……诗琴老姐的丈夫已不幸去世五年了,留下不少遗产,在他的家人赐顾帮衬下,老姐母女俩也生活无忧。
这次重遇后,我们保持了联络,少菕跟我很快便熟稔起来,概略她很需要有一个像父亲的人陪伴吧;而我也重拾了昔日的温馨感受,在有意无意之间,我也会像泡妞般跟老姐调笑,而老姐的反映也像以前一样,令我猿意马……
老姐本身其实也是大学毕业生,要指点还在念学的少菕绝对没有问题,而且时间亦多著,概略是因为我跟少菕投(或者是她想多见我……?),所以才提出聘我当家教。
当然无论如何,这个机会也是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