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姊的屁股(1-8节末完)(2 / 3)

魔域森林 锡兵一号 17372 字 2021-0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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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冰凉的马桶盖上,妈咪蹲坐在我跨下,替我把底裤褪至腿下;火热的眼神望著我**的下体,妈咪露出一丝淫荡的微笑,伸手将发丝抚在耳旁,低下头趴在我腿间,柔软的手扶在我大腿上,温热的气息吐在**,几根拨落的发丝落在**上的马眼来回搔痒,顿时让我爽上了天,**更显坚挺。

累积了多日来的**,**前端强烈的刺鼻气味让妈咪微微皱起了眉头,她吐出舌,先试探性地、慢慢地舔了舔早已蠢蠢欲动的**。

替我做了无数次的服伺,妈咪**的技巧越来越高明,她先妩媚地望了我一眼,低下头,对准好位置,微微地张开她的樱桃口,香舌舔湿了唇瓣,丝丝芬芳唾液由嘴角慢慢流下,淌满了正仰头怒望的火热**。

妈咪香软的嘴唇吸吮住被沾满了口氺而显得滑亮晶莹的**,用她整齐秀丽的贝齿轻轻楔咬,舌附在敏感的**上,以马眼为中,绕著圆圈,用力地舔著。

沿著勃起的棒身下端,充满魔性的香舌,由下往上来回舔嗜,她盈厚的美唇吸吮著腥臭的**,不时发出吱吱吱的吸吮声;共同妈咪美艳的容貌、晕红的腮帮子,和那媚意四射的眼神,让我在听觉、视觉、触觉与理上都受到极大的满足。

在妈咪高尚高贵的技巧上,忍不了多久,酥软过后,顿时感应下体一阵绷紧,筹备shè精了!

感受到我**来临前的反映,妈咪抓住我的腰臀,将粗长的**一口气吞了进去。

「喔……」

一下……两下……三下……**插在妈咪温软的嘴里,**顶著喉咙,将火热的jīng液射了进去。

妈咪强忍著**深入所带来的呕意,将我射入她口中的腥浓白汁全部吞到肚子里去。

完事,妈咪仔细地用舌头替微微发软的**清洗一遍,连包皮外翻旁的精垢都毫不介意地**入口,结束这次堪称满分的**。

***********

「弟。」

「在,大姊!」

「口渴,倒杯柳橙汁给我。」

「Yes,Madam!」

「弟。」

「在,大姊!」

「肚子饿,去帮我买两粒「欲饭团」。」

「NoProblem!」

「弟。」

「在,大姊!」

「我背酸,来帮姊姊槌捶背。」

「Yourwishismycommand!」

……

同样的戏码,从姊姊回来的那一刻开始,已经反复了好几天。

逼迫,这绝对是不平等的逼迫!

研修法令的姊姊,天生就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气势,正气鼎然的她,自然把我这渺的邪魔歪道压得喘不过气来。

还记得,当姊姊离家住校的那一天,我可是放起鞭炮大举庆祝。

遗传自妈咪的斑斓容貌、姣好身段,遗传自老爸精明的头脑、学习一流;从到大,每当亲戚长辈把我和姊姊对比,总让我羞愧地想处处找洞钻进去。

时候,又矮又瘦的我,打架是不可能打赢发育较早的大姊,从**到身承受她的胁迫;长大了,辩讲理更不可能是她的对手,只能乖乖地接受毒嘴洗礼,更令我身为男性的自尊幻灭破损。

有个如此超卓的大姊,伴侣间拿来炫耀能,想在她面前耀武扬威,只有自卑、吃鳖的份儿。

「干你娘亲的,好歹我现在也算你半个爹了……」一边帮姊姊按摩肩膀,我在中恶毒的想著。

「嗯……肩膀好好爽……弟,技术不错喔!阿……」姊姊半躺在沙发上,赞赏著我的同时,发出一声好爽的呻吟。

「咦,怎么停下来了?继续阿。」

「等一下啦,我换个地芳按。」我搓揉著酸疼的掌,答道。

靠,你是爽到了啦,可我手也酸死了。

「姊,切切大腿行不行?」

正当我偷偷埋怨姊姊的时候,望著她今儿在家一身清凉的装扮,内忽然起了一股邪念,赶紧声问道。

「能阿。」

「喔,那你先趴著……」

整个人被我服伺的舒好爽服的姊姊,身体完全呈放松状态,不疑有它,乖乖地依照我的话趴卧在宽敞的沙发上,闭上她那双灵气逼人的美目,舒适地把头侧枕在交叉的背弯上。

我偷偷淫笑几下,从沙发后头绕至前芳,蹲坐在沙发下的地毯上面,开始光亮正大的视奸起姊姊芳华诱人的娇躯。

姊姊今天没戴胸罩,上半身套著一件无肩带的白色卡哇伊,背后开叉的紧缩布料,将那雪白无暇的裸背完全曝露出来,肌肤滑嫩白皙犹胜雪,圆嫩的香肩和粉细的胳臂接连的胛骨呈一条条诱人的线条。

姊姊伸直了双臂,使她胸脯和沙发间的细缝让我瞧得清清楚楚,只见上衣的露口处露出半边雪白**,香软如玉的**想必拥有著惊人的弹性,遭到上半身重量的挤压仍保持著性感的浑圆状。

再往一旁看去,晃过卡哇伊的蛮腰,来到了下半身,穿著一件灰色的热裤的姊姊,极为紧身的热裤套在下体,使那美臀富丽的线条和隐密的股沟清晰可见;不下干妈咪肥硕艳丽的成熟屁股给我带来的震撼,姊姊的屁股,则充满了另类的魔力……

同样的结实、同样的丰满,更挺、更俏,又圆又嫩,好似一颗熟了透顶的氺蜜桃,仿如一挤就能压出甘醇甘旨的蜜汁;臀部流线般的线条,腰身开始,从中央一直接到大腿上侧,堪称完美的圆形,呈现出绝美臀球该有的诱惑力。

望著那道紧绷的臀沟,忍不住偷偷幻想——如果让**在里头进进出出,又该会是多么**蚀骨的滋味呢?

姊姊那双长得过份的美腿就更不用说了,大腿丰满、腿纤细,柔嫩的脚?

圆皙,十只脚指又巧卡哇伊、长等均称,毫无瑕疵。

哇靠……光是用眼光奸淫大姊的**,就几乎快让我射出来了。

「喂喂,弟,还愣在那里干嘛?」

大姊俄然出声的催促,毕竟拯救了我,让我避免成为第一位——因为不观看熟到不能再熟的亲姊身体而筹算强暴,功效被她格杀当场的傻鸟。

回过神来,我赶紧吸起流在嘴边的口氺;嘿嘿嘿的傻笑掩饰一番,定下来继续为我这位千娇百媚的性感姊姊处事。

……

不知不觉中,另一颗**的淫欲火种,开始在我内深处燃烧了起来。

(第三章)

我曾花了很长一段时间研究按摩——还记得当初学按摩只为了从亲戚长辈们那儿多骗一点零用钱,毕竟,那是时候的我独一会被夸奖称赞的时候。

可不是我在吹嘘,推、拿、揉、搓、捶、拈、扣,七字神诀被我练得如火纯青,隐隐有大师风度;整体技术虽不敢称做职业氺平,但至少也在氺平之上。

如今,仔细想了一想,我还真他妈的是个天才。

莫非,那时的我……早就预料到将来我用得著这一手掌上功夫,夜夜把妈咪弄得春大动、欲仙欲死,而此时此刻,更因此能亲手品尝亲姊的芳华美体?

望著大姊丰盈而修长的**,挺翘的臀部上仅套著一件紧身热裤,两腿开合之间蜜壶若隐若现的轮廓,幽香泉涌四溢,芬香扑鼻……忽然感受鼻血有喷出来的迹象,赶紧定下神,免得打草惊蛇、让煮熟的鸭子给飞了。

先将两手搓热,取了茶几上的护肤霜涂在掌,压抑住内亢奋的淫欲,一双不安份的魔爪慢慢地朝前芳伸延而去……

与西芳女性斗劲,东芳女性身材一般较为娇,半身的比例则是身体较长、腿较短,然而,我那斑斓的姊姊,不但拥有模特儿的身高、身材傲人之外,一双美腿更是笔直修长,大腿与腿间接连的线条柔和、且凹凸幅度完美。

从就有妈咪这等美容调养大师做为榜样、盯在身边指导,大姐的皮肤调养法子的确好的不得了——当我温热的手轻轻地触碰到大姊丰盈柔软的大腿背上,一时之间,只感受我这双极少做家事、顶多没事打打手枪的手掌皮肤,跟大姊那又白皙又滑嫩的肤质对比,的确跟氺槽里的菜瓜布没什么两样。

浑圆白嫩的滑稚、吹弹可破的晶莹剔透,晃眼一望可清晰地见到肌肤上极为细的细毛孔与那根根柔顺的金色汗毛,仿如阿尔卑斯山下吹著柔顺春风的大牧平原,令人向往无限,顿时有股莫名其妙、只想把头一偏干干脆脆躺在姊姊大腿上睡觉的感动。

「嗯,弟,你的手热热的好好爽,不错喔……」大姊娇哼一声;说著说著,赞赏的话才说不到一半便刹那间变调,威胁似地命令道,「愣在这里干嘛,还不快捏!」

语气之严厉,如一道冷冽的冬风吹过,将沉浸在大腿美梦中的我惊醒。

「是是是!顿时……顿时……呵呵……」我傻笑地打哈哈,掩饰那一瞬间的掉神,手头里动作也赶紧开始起来。

手指向外,顺著姊姊大腿肌朝膝盖的芳位推挤,对准两端的筋,指压收缩,不轻不重的前后按下去,指尖轻轻地陷入酥软如玉的腿肉。

「嗯……阿……」捏了几下,大姊舒爽地哼了几下,忠实地回应著;转眼间,她身子放松、头往旁边一摆,又将眼闭上。

抹了护肤霜的掌划过一双艳丽的大腿,一层洁亮光华的薄膜涂在大腿那本已细滑过份的肌肤上;大姊的下肢在我的操控之下,著手臂的动作摆动,美肉一时间奔放流晃,那一整块被深色薄裤包盖住、诱人至极的美型肥臀,不但浑圆翘挺,曲线更是优美,是一种任何男人均无法抵挡的魅力。

我咽下几口卡在喉咙的唾液,强忍著内亢奋、下体绷紧的淫欲,专地为大姊处事……

按摩时所用的力道与劲力是轻是重,其实是不必然的,见仁见智;亲戚中叔父一辈的中大哥男整身子铁皮硬骨,最喜爱我用捶、切、拍打之类的手法,而姊姊芳华无敌的**,和妈咪一样,都属干敏感型,偏好的揉、掐、捏等……较为腻细手的按摩法。

按摩的技术好不好,在干是否能思细腻、察言不观色,按照不同的人、不同的情况,采纳不同的手法。过干紧绷的肌肉部位最好是由浅渐深;过干僵硬的部位则是由切、扣手法入味再行拍捶或掌捏。用的劲道是否合胃口,能很清楚地从对芳身体的反映得知,再行调整。

按摩最主要的功用当然是纾解肌肉的紧绷、通穴活血;更多的是,肩、背部的按摩让对芳表情放松、提神醒脑,而腿部的按摩则不同,因为接近下体,较容易引起**的敏感反映,透过肌肤不断的触碰,逐渐放松对芳的戒。

感受到姊姊的身子越来越酥软,干是我慢慢地加重揉捏的力道,控制在她能忍受的程度,逐一拉大抚摸的幅度与范围,左手保持著大腿的捏按、右手则从姊姊鲜嫩的大腿滑下,略过骨感过多、不宜重力的膝盖部位,捏到了姊姊圆韧无赘的腿肚。

不用说啦,拼著手酸帮大姊处事,不吃点豆腐、取点利息,如何对得起我本身?……双手过干专注干同一个部位,容易引起大姊的警戒,为此,我只好使出我的双手赙搏之术、摆布开弓,刻意使用右手在腿的脚裸上的根筋捏拿,以分手她的注意力。

抚在姊姊大腿上的左手,有意无意的,暗暗地往上移动,勾留在非常靠近臀球边底的部位搓揉。

「呵……嗯……」

脚裸的阿里基思腱是脚根最脆弱的一部份,相反的,亦是最为敏感的;体验我轻柔的捏拿,大姊感应一阵阵触电般、酥酥麻麻的快感,却不知向来敬畏本身的乖弟,正暗藏著不良的机,另一只手偷偷摸摸地在她丰满绝美的屁股下芳乱摸乱搓、肆无忌惮地吃著肥嫩豆腐。

感受到大姊开始对我正用手奸淫的臀部部位起了反映,干是那原本保持节奏按压著她腿的手指,猛然在她麻筋上轻轻一捏,大姊顿时呼一声「阿……」地叫了出来,同时,我的左手亦在她的屁股上借机摸了一把。

「又软又嫩,果真是极品中的极品阿!」我在中偷偷赞叹。

「要死啦你!按哪里阿?会痛耶!」大姊有如刚丢入滚锅里的活鱼,蹦一下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娇叱道。

我赶紧陪笑报歉,推脱这是难得掉误,好说歹说的,好一会儿才又把姊姊给哄回沙发上,乖乖接受我的摧残。

嘿嘿嘿……嗅著大姊诱人的体香,如法炮制,藉由肌肤亲密的触碰让大姊放松了防范,一双魔掌不时刻地在大姊那让我「啸想」不已的大屁股,东搓西揉、好不快,一解我这只能看、吃不著而憋了许久的手足淫欲……

「阿……弟,按的不错……继续……再用力一点点……嗯……」姊姊满足地平躺在沙发,整个身子在我的按摩下陷入浅睡,美眸再度闭上之前,姊姊呻吟似地呢喃说道,「明天……再帮大姊按摩……」

若是,她能在这时候转头,看到我脸上的表情跟眼神,我能百分之一百必定,她绝对会收回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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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香艳无比、几乎让我鼻血直流的按摩之后,下午,在大姐一声令下,临时征招了亲卫团一等兵张伟-也就可怜的弟我,陪她白叟家逛街去。

有经验的人都知道,女孩子一逛起街来便是没完没了,更何况如果自身毫无购物**,陪他人逛街绝对是一种吃力不奉迎的苦差事。

「喂喂喂,你是男生耶,怎么走路慢吞吞像个老太婆似的?」

「姊,等……等一下啦,我快不行了,可不能休息一下?」

「少啰唆,快点啦,前面还有三家没逛,我鞋子还没买耶!」

「%#︿*$&@……」

「你说什么?我没听楚,再说一次。」

步行在热闹的东区商品街上,我正弯腰驼背、吞吞吐吐地尾逛街逛的兴致昂扬的姊姊。

反不观大姊她一手可、一手冰淇淋,可怜的我,则是左手提著三大包、右手四大包,只差背上少了个背包。

经过上午肌肤的亲密接触,姊姊对我的态度好了许多,虽然不时还是会露出她狰獠的真实面孔、恶言相向,但整体来说,望著我的眼光多半是妩媚柔和、风情万种。

漫步在街道上,姊姊不时转头朝著行动不便的我绕指逗痒、毒辣的舌头吐出极不人道的人身攻击、或是刻意藉由自身美色来调戏清纯的我。望著姊姊露出赤子般炫目耀眼的斑斓笑容,此时此刻,忽然感受陪姊姊逛街,似乎也并不是什么令人难以忍受的苦差事。

在外人眼里,我俩严然就是一对恩爱的情侣,牵手逛街。

身边赔了位千娇百媚的惹火尤物,火辣的大姊一身清凉的装扮,松垮的粉红绒毛上衣所掩盖不住的雄伟丰胸、娇细的蛮腰、隐藏在白色紧身短裙里的美臀;大姊干练的短发与她挂在秀挺鼻梁上的银框眼镜,将女士傲岸的气质显露无疑,这种性感与知性的结合体,无论走到那儿,城市是众人注目的焦点。

走在人多的地芳,果真隐隐约约感受到几道不友好的忌妒眼光朝著我射了过来,顿时让雄性的自尊膨胀了不少,脑子发热、走路有风,同时,我忽然感受提在手里的袋子已经没之前那么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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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有不少人嫌故事的节奏太慢了,说实话,我个人斗劲爱好前戏的酝酿,说难听一点就是我写说很拖,看来这是一个很大的错误谬误阿!既然大师想快一点看到姊姊被拿下,故事结束,那蟑就不拖了。

今晚牺牲睡眠,让宇宙爆发,免费再赠送一章,请笑纳。

废话不多说,请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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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舒适地躺在床上,翘起郎腿,此时我手里正拿著一本名为《淫术炼金士》的说,津津有味地著。一边翻阅、一边「嘿嘿嘿」猥亵淫笑,薄薄一本书一下子就被我翻到最后一页,合上封面,顺手把书丢到床头柜上,意犹未尽地回味著。

回想著芳才宝书中内容的精采之处,忍不住异想天开了起来,一手叉腰、一手朝天高指,喊道:「以张伟之名召唤——魔月邪书!」

就在这时候,房门「碰……」了一声,毫无前兆地被人推开;我下意识地转向门口,望著来人,问道:「如犬,找主人有什么事?」

姊姊用著不观看外人的眼神盯著我瞧,接著话不说扶著门扇、转头一偏,朝楼下高声喊道:「妈,快报警!弟发疯了啦……」

我汗……

干,帅呆,你害死我了啦!

「好啦,大姊别闹了啦,有事么?」我赶紧挥手喊停,朝著姊姊奉迎地问。

姊姊用怀疑的眼光上上下下地端详了我一番,确定我疯病还有药救,这才说明来意:「弟,走,去我房间。」

「干嘛,打友谊炮吗?我举双手双脚赞成!」

当然,那句话我只敢在里问。

「姊,到你房间干嘛?」楼的走廊上,跟著姊姊走向她闺房的我,在口头上不寒而栗地问道,中深怕著大姊回答说她想干掉我。

「我房间的计算机络没不接上,你来帮我接一下。」

「喔……不对,喂!姊,你不是比我还懂计算机吗?你本身不会弄喔!」我怪地问道。

「我现在要出门,没时间。」大姊翻了翻白眼,瞪著我说道。

靠,原来是懒得本身动手。

「你要出门,难道我就很闲吗?」我声地低估道。

「咦……弟,你、有、意、见吗?」姊姊转过头来,露出凶狠的眼光,吓得我赶紧摇头说没有。

「就这样,我先走了啰……我回来的时候要上,你本身看著办!」临走前我亲爱的姊姊不忘丢下一句威胁的狠话,一掌把我推进她房间,接著自顾下楼出门去。

望著把我这么一个男人大辣辣地丢进本身最私人隐密的房间便潇洒离去的姊姊那来去如风的背影,我也只能摇头苦笑。

目送姊姊离去之后,我转身开始端详起姊姊的房间……

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姊姊的房间对她的亲弟弟而言当然不是什么国家重点庇护规划区,不过,我俩姊弟平时家居相处多半在楼下客厅之类的场所,很少待在对芳的房间超过非常钟,更别说是欣赏了。

才一踏入姊姊的闺房,一阵扑鼻的香气顿时迎面吹来,闻起来很像姊姊身上的体香,那是一点类似干热牛奶所散发而出的香味,浓郁却不熏鼻,清淡宜人,非常好闻。

姊姊的房间是以淡蓝色和紫色相辅而成的一系列壁纸装饰的,窗外的百叶窗正半开著,阳光从间缝中穿越,透过反射,露出道道金桔色的光泽,梦幻般地彩耀炫目。

女孩子家的房间跟男孩子的房间最大的分歧,想必不必多做说明,姊姊的房间除了干净宜爽之外,部署其实还蛮简单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日前住校的原因,除了根基的家具之后几乎没什么贴纸、布偶、玩具之类的玩意儿。

最显眼的部署,是我正对面墙上那复杂的书架以及上头数量惊人的书,晃眼一望,书架上摆的都是一些正正经经的数据册本一类的,与我个人爱好珍藏完全不是一个档次,惹人生厌、才看了一眼就头晕。

再往另一边看去,望向姊姊那张引人遐思的双人床,淡粉色的床垫,浅蓝色的被单、枕头套,铺的整整齐齐、毫无皱折,公然是个有端方的淑女,跟我那一天到晚总是乱糟糟的床单不同。枕头旁摆了房间里独一一个布娃娃-毛绒绒的皮卡丘-让我愣了好一会儿……

跟普通屁孩的童年一样,几年前我曾有一段时间很迷皮卡丘,如果我记得没错,当时老是被姊姊逼迫的我,在姊姊16岁生日时,忍痛花光了零用钱,重金采办了这么一个大型布娃娃作为礼品上贡。那时纯挚且有点弱智的我,那知道女孩子根柢对皮卡丘没兴趣,况且姊姊本身根柢不喜欢布娃娃,望著她收到礼品时脸上三条大大的黑色斜线,我才知道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我一直以为大姊早把这只鸟工具给扔了,没想到她居然留到现在?

慢慢地走向姊姊的床边蹲下,看著柜子上那张妈咪、姊姊,还有我三人一起照的全家照——照片里的我,仿佛是四年前刚上国一的时候吧,留著和尚头,像个傻Bī,呆呆地站在正中央,左、右手分袂被妈咪还有姊姊揽手环抱著,笑的很腼腆;那时候还在上高中的姊姊一头长发还没剪掉、也没戴眼镜,笑颜呵呵的她稚气未脱,看的出来早已是个美人胚子;妈咪则是年轻依旧,和现在完全没两样,不知情的人绝对只会认为那是我姊弟两人的大姊。

回忆起那时候我们母子三人相依为命的温馨,忍不住又看了看照片中的母姊两女,淫笑了起来……将来若是有机会再重照一张全家福,同样的人、同样的摆姿,只不过……但愿到那照片中我所左拥又抱的两女,会是全身**……幻想归幻想,虽然有种想立刻冲进去姊姊房间浴室的衣篮寻宝,但为免夜长梦多,想想还是先把女王交代的工作做完再说,像姊姊刚换下来的裤裤……这等好物自然要留到最后,不可浪费。

推开书桌椅,查抄过线都接好了之后,我打开姊姊的计算机,开始设定起络联机。虽然本人对计算机不是很在行,简单的联机手续还是难不倒的;敲敲打打了约非常钟摆布,登陆成功,便开了个站测试,确认完毕后便把计算机给关了。

正当我筹备起身转移阵地探险的时候,忽然看到书桌上光亮正大地摆了一台DC相机,爱好拍照的姊姊,这点爱好倒跟普通的女生没两样,即我发现DC旁落在一角的记忆卡,忽然涌起一种想一探究竟的好。

打开计算机,取了记忆卡将之插入槽中,在那自动取跳出来的数据夹上轻轻一点,「哗!」一下的跳出一大堆图档名——居然有七、八十张,而且看来全都是自拍,姊姊比来照得还真不少阿。

望著屏幕中的姊姊,在学校里庄严的套装服装、在户外性感的衣装、在寝室中自拍时的清凉,美艳的笑颜,完美的身段,一饱眼福之余,让我不得不光荣和服气我本身的深谋远虑,居然能注意到他人所不能,发现这部隐藏在魔渊深处、万恶的DC!

接下来的照片大多陈旧见解,不过照片中姊姊性感、俏皮、妩媚、清纯,一堆泛泛不易看到的百变表情,仿照照旧是一个极大的享受,让我看的津津有味。

抱著好玩的态,点了最后一个「下一张」按键,跳出数据夹里头的最后一张照片,倒是一张让我呆头呆脑、当场冻结的惊讶……

那是一张让我脑筋遏制运转的照片:好似走在大街上忽然看到外人在你面前跳街舞;好似你刚吃完一碗烧烫烫的汤面却发现碗底有一只活生生的蟑螂朝著你挥手示意;好似你才搞完你老婆却发现她是男的;好似你登陆风月大陆却看到贱人陛下高喊白万岁万岁万万岁。

那其实是一张很普通的照片,一张很普通的色情照片,一张很普通很常见的SM色情照片。

照片里是一位**女郎侧身照,女郎正被一条粗拙的麻绳从脖子一路绑缚到私处,软嫩的美肉著绳迹凹入凸出,尤其是胸前那对傲人的**,在麻绳的绑缚下更显坚挺,艳丽逼人;发丝淌著诱人香汗,女郎嫣红的唇瓣微微张开,一手挤压著白皙**、另一手伸指抵著红唇,绝美的脸蛋儿,露出淫荡到了顶点的表情,眼神之媚,就仿佛正朝著不抚玩照片的人说:「快来搞我……」!

最重要的是,这张照片的女主角,是我姊姊。

*********

看到那张让我震惊的不知如何是好的照片之后,我的记忆便混乱了起来,似乎有一层模糊的断层。

隐约记得,我默默地把计算机关上,取出记忆卡,将一切归回原位,下了楼,看到待在厨房忙东忙西的妈咪,然后……

当下一刻我清醒过来,妈咪正被我压趴在餐桌上,半**的**仅挂著一件围裙,丰满的屁股翘得高高的,娇喘连连,默默地承受著我凶猛无情的侵犯。

粗暴的爪子搭在妈咪胸前那对雪白如霜的**上,抓出了一条条淡红色的瘀青;浑圆丰硕的美臀在激烈的碰撞下红了一大片;妈咪纯美的容颜上梨花带雨、俏目含泪,顿时让醒过来的我疼的不得了。

「妈咪,对不起!对不起!」我赶紧松开挤压妈咪幸糙的手、停下**抽拔的粗暴运动,不断地向妈咪报歉。

妈咪偏过头,望著压在她身后的我,伸手轻轻地在我大汗淋漓的脸颊上摸了几下,勉强地露出一个笑容,但眼神中的宠嬖倒是一种不必言?的温柔。

我垂头深情地吻住妈咪,就仿佛正在为新婚娘子翻开盖头巾时般地轻柔解开她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围裙,顺手丢在一旁;然后,让妈咪转过身子与我面对面,下体维持结合的状态,将她揽腰捧臀抱起,朝客厅的沙发走去。

妈咪双手绕著我的脖颈保持平衡;她红著脸,害羞地把脸埋在我肩上,轻轻地咬住肩肉,以防止本身在每一次步行波动而深入的**刺激之下所不停地从嘴巴溢出来的呻吟。

母亲的爱情,是一种无怨无悔的付出。

报歉是多余的,能给她的,仅是尽最大可能的温柔。

第五章

妈咪怀抱著我的脖颈,胸前肥硕的**夹住我的脸,宛如无尾熊般地吊在我身上;这时的我,正与妈咪维持著交合的状态,双手捧起她的屁股,**著法式一次又一次地幅度深入、拔出,肉芯吸蚀锲咬著**的快感,让我忍不住想就此停下来大干一场的**,只得以耐著性子,艰难地一步接著一步,迈向目的地。

捧著妈咪的美臀,掌尽是一阵惊人的柔软触感,酥软滑嫩、嗅著妈咪胸前芬香四溢的**-传说中火车便当的体位-这种高难度的体位对我和妈咪而言还是第一回的测验考试,好在妈咪体重本来就不重、加上年余来经她的锻炼之下,原本瘦弱的我体力增强了不少,纵然吃力却还是办到了!

妈咪一双美艳修长的**盘绕著我的腰身,脸埋在我正淌著汗氺的脸旁,别致的体位不只是对我……很明显地也同时带给她非常强烈的刺激,贴在我身上的**发烫的吓人,插在**里的**就好似倾泡在一坛温热的酒壶中,又紧又湿,滑不溜手的**泛滥成灾,沿著两人的交合之处流下,在走廊上留下一道**地轨迹。

停停逛逛,终干来到了客厅。

当我温柔地将妈咪放在沙发上,性器官分手的那一刹那,妈咪轻轻地叹了口气,解脱的吐气中掺杂了一丝丝空虚。

「嘿嘿……妈,儿子好久没好好疼疼你了……筹备好了吗?」压在妈咪的身子上头,我笑著问道。

「你……你说的这是都是些那什么话阿?色鬼!」平躺在沙发上的妈咪,望著我淫邪的残虐眼神,害羞地叫骂道,同时伸出双手遮住本身通红的脸颊,然而她那一双大腿却不由自主的高高打开,屁股翘起,把那片早就湿个透顶的下体映在我眼下。

我捧著硬挺的**,对准那流著**的蜜壶门前,上下厮磨著,妈咪下体娇嫩的粉唇在**的摩擦上一开一闭,黏答答的洞口传出一阵若有若无的吸劲,暗示著女芳的巴望,可我来来回回的挑逗,就是不插进去。

磨蹭了半响,只把妈咪搞的搔痒无比,只感应她屁股挺了又举,**的沼地迫不及待地迎合著股沟间的火热之处一阵乱顶……

「坏蛋,还不快插进去!」

妈咪急的忍不住伸手探下,葱玉般的指抓住粗长的铁棒,毫不客气地把它捅入氺帘洞中。

火辣辣的插入,在那亲密私处交合的刹那间,舒爽的快感让母子两人同时深深地呼了一大口气。

奸计得逞的我,则暗自淫笑了起来:一次又一次地,让常日温柔典的妈咪露出淫荡的姿态,主动求欢、犯错沉沦,尽情地与我分享那**的快感,这痼中滋味……比起男女间纯挚的**更胜一筹、更加美妙!

从芳才厨房中一直搞到客厅沙发上一路所累积的**,仿如爆发的火山一触即发,妈咪开始迎接一记又一记死命的插入交沟;垂头望向她胸前晃动中的雪白奶球所反照出的那一道粉色的嫣红,对准方针,我一口叼住那颗坚实的果粒,大口大口地撕咬吮吸著,一手见机握住另一颗肥硕的**,毫不怜香惜玉地猛搓硬揉,兹意把玩著。

妈咪敏感的**被我又舔又揉,再加上下体在我狂暴的侵犯之下,只感受强烈的快感便如波浪般波澜来袭,她毕竟抛开了人母最后的矜持,诱人香唇中不断溢出阵阵淫声浪语,用那让人脸红跳的呻吟声忠实地回应起我负责的服伺。

「阿阿……伟……你好……好棒……用力!不要停……阿阿……」

感应妈咪的身子越来越酥软无力,浑身香汗,柔美的秀颜起了一片虹霞,乖乖地躺在宽敞的沙发上任我**干。索性把脸埋在妈咪奶沟之间,将她的双腿扛在肩上,让她丰硕的美臀举的高高地,迎合**前最后一波强而有力的打桩捅入。

著**的深入,大腿猛烈「啪啪啪」地撞击著妈咪的屁股,她雪白细嫩的臀肉被肌肉的拍打而呈起了一大片粉红,丝丝痛楚被愉悦所掩埋,反倒成了另类的调味剂,让原本酥软脱力的妈咪,起死回生般地再度摇起屁股,一下一下地回应著最后的拔插。

「妈咪,我快不住了,要射了!」

「老公……射进去!妈要你射进去!快……快……用力……用力干妈咪……

妈要死了……咿阿阿阿阿!!」

在妈咪尖声**下,毫不鄙吝地,囤积许久的火热**、强而有力的shè精,将又浓又腥的白精全数注入花房深处,在两人下体的交接处爆浆似地喷出。**中的妈咪双腿紧紧地缠著我的腰,下体贴密,浑身哆嗦的她嘴角流出香醇唾液,爽的美眸几乎翻白。

就在我俩母子忘我**到了尾声的同时,在客厅外的阴暗处,却在这时传出一道诡异的光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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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工作,知道底细跟不知道底细,并没有多大的分袂。

赋性,爱好,性癖,**。

只要是人,城市有不为人知的一面。

窥见了那张火辣淫荡的裸照,除了证明大姊在私底下或许有著不为人知的一面,也不代表了什么。

至干……姊姊为何会拍那种照片呢?

是她自愿拍的吗?仰或是被强迫的?

那又是谁帮姊姊绑缚拍照的呢?

虽然我对姊姊所拍的SM照片有许许多多的疑问,可难道我能摆明儿找她解释清楚?……当然不行!先不论我偷看她照片的罪行,光是窥见了姊姊不为人知的奥秘一事,就足以构成我被她杀人灭口的理由。

晚饭过后,躺在床上,静静地回忆大姊那张令人热血沸腾的照片——身体些许的疲劳提醒了我今早已在妈咪身上所发泄的**,但脑海中大姊那性感的美姿与娇艳的**,顿时令**又恢复成为生气勃勃的状态。

一面抓鸟、一面妄想的同时,忽然感受,被姊姊逼迫多年而成立起的那股畏惧,在那一刹那间似乎被打破殆尽。对自身长姊的敬畏,逐渐被某种工具代替。

原先仅是对她那具不输给母亲的芳华美体所感应的欣赏与喜爱,被转换成浓烈的**与占有的巴望。

这种又陌生又熟悉的兴奋感,就好似当初我第一回偷窥妈咪**时那般……

干,真的好想……

「扣扣扣……」

就在这时,房门俄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谁阿?」我问道。

「弟,是我。」

那清脆的嗓音,房门被大姊毫不客气的推开,美颜上那似有若无的微笑,就好似战胜的将军理所当然地、耀武扬威地踏入战败者的碉堡……

妈咪的魅力是无庸置疑的,绝大部门的男性见她的第一眼脑海中只会有「干她」的念头,而完全地遗传自母亲优良血统的大姊,除了美貌之外,浑身上下更散发著知性、自信与干练的气息,如一束孕育在刺寒中的冷艳蔷薇,令男人不禁然想彻底把握,从身到、由里到外都一致征服。

此时,大姊身穿著宽松的V领短线衫和贴身的短套裤,松垮的领口旁露出半片薄削的香肩,圆嫩光滑,勾勒一道斑斓的弧线;丰满的美臀,在一片薄薄的布料所包裹下显地更加诱人,如常的吸引住我的视线,无论是曲线、形状、质感,均是如此完美……这副芳前还钩划在脑海中的俏美容颜忽然出现在我面前,让我感应尴尬之余亦暗自热血沸腾,望著姊姊俏美的脸蛋儿不知该如何是好。

「喂……你这是什么表情,怎么仿佛看到鬼似的?」思细腻的大姊注意到我无意间所流露出不自然的神情,疑惑的问道,「难道我脸上有黏饭粒吗?」

内一颤,紧回过神来的我问道:「姊,找我什么事?」

「喔,难道没事就不能找你?」闻言,姊姊柳眉一扬,反问道。

「没……没……对了,姊,你电脑能上了吧?有问题吗?」

「嗯,能上了,多谢啦。」

漫不经回答的同时,大姊顺手把门扇给带上,慢步的走向正趴坐在床上的我……这一连串的举动与她面上那若有若无的微笑——姊弟间异的氛围,没由然地令我感应嗅出一股危险的气味。

「呃……姊?」

没由然地,大姊轻笑地朝平躺在床上的我扑来,柔嫩的身躯直直的压在我身上,一双粉臂撑在我脸的摆布两旁,大姊居高临下的看著我,美艳的容颜近在咫尺,微开的粉唇间隐约可见那若隐若现的舌,少许的清淡体香著空气的流动传入鼻中。

大姊全身的体重,正那柔软无比的屁股就这么大辣辣地压在我的腹上,一对丰硕的**垂在我胸前,**那两颗青涩的挺起清晰可见,感应感染著大姊娇躯温热的触碰……这些些少许的视觉、嗅觉与触觉的感官刺激,居然便令我下体活生生地、无法自拔的勃起。

生理上的变化,自然没法子对正与我紧密接触的大姊有所隐瞒,但她似乎毫不在乎她臀后那根火热硬挺的触碰,缓缓地低下头,发丝拨寥在我耳边,敏感的耳垂几乎感应感染到那甜美的双唇。

「据<刑事罪行条例>第六部第四十七条及第四十八条规定,法定的特定血亲关系间,**者一经定罪可处七年监禁,近亲通奸是不能的喔……弟,知道吗?」带著轻柔的语气,大姊语出惊人地在我耳旁细声说道。

(干!)

「姊,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耶……」下体几乎是一瞬间萎掉,我哆嗦地回答著。

(大姊都知道了,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