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活被贯穿的东单廉闷哼一声,开始呜咽。他的下半身实在太有感觉了,被操的脑袋空白,顺从本能套弄着rou棒,也情不自禁的挺起pi股不断配合,在啪啪啪的yin靡肉体拍打声中如哭似泣,断断续续地呻吟
男鬼把东单廉手上的裤腰带解开,把他双脚扛在肩头,马力全开,将东单廉操得yin水四溅,弄得两人的下体都湿淋淋的。男鬼的目标就是将东单廉操成了只会发骚浪叫,翘高骚pi股的贱鬼。
“真个贱坯,还没被内射就会yin荡地高潮了?”男鬼的gui头顶击东单廉的穴心深处,羞辱他道。
男鬼感觉每插到深处,就感觉有一只小嘴要把gui头含住,简直棒极了。
“呜呜….哼呜……别射里面…”
东单廉的脸庞被欲火烧得红红的,强忍难堪用肉洞收缩为男鬼服务,深粉色的精囊收缩着,rou棒漏出许多jing液。
“又要……要泄……泄了……啊……射进来了……”
男鬼抽插的速度太快,gui头不断往东单廉的肉洞里钻,搅动着,他ji巴一刻不停的顶插,要肏坏这个骚货。
“啊啊啊……哼啊啊……”
东单廉的双手无力的垂在两边,出过阳精的分身随着内射的节奏一上一下的晃动。
他一面颤抖一面哭泣,全身已经像浸过水一样。
在这个乱葬岗一样的地方,其实还有许多躲避宣判的孤魂野鬼,看到东单廉被色鬼凌辱,他们都非常兴奋。
“干死你!”
男鬼下腹一挺,gui头射出一股浓浓的浆液,全部送入颤抖的东单廉的身体。
东单廉头向空中扬起,哭泣着接受了内射,雪白的pi股也颤抖抽搐着,阳穴已经湿淋淋的了十分诱人,还好巧不巧地用屁眼对着这些男鬼,男鬼们灼热和贪婪的目光便都投射在他下体,跃跃欲试。
众鬼们的老大,一只男鬼走向前,要去驾驭东单廉这个勾人侵犯的骚货。
恶鬼的yang具泛着黑红色的光,跟他的性格一样很是凶悍。东单廉便一边被恶鬼拍打pi股,一边被拉扯着头发,宛如一头yin乱母狗被迫摇头摆尾,大滴大滴的汗液从他头上流过。
听到东单廉的哀吟,更加满足恶鬼的征服欲望,他左顶右干,烫手的粗壮yang具把东单廉干得泪流满面,身体脸庞也全部变红。
恶鬼是满足的,因为他的rou棒每移动一分都体会到无上的快感。东单廉是一个天生的名器,他的肠道就像一张会自动吮吸的小嘴一样伺候恶鬼,让恶鬼生出要将他干得魂飞魄散的念头,这样就没有其他人能用东单廉了。
“嗯……嗯嗯……嗯……嗯”
“越来越舒服了吧,你这个贱人!”
他双手扶着东单廉滚圆的pi股,大rou棒一进一出的抽插东单廉一张一合流出白浆的浪穴,轻抽慢插,一连气干了四、五十下,把里面开拓得越来越热,越来越湿润。
“不行了……不行了哈……呜呜……呜……啊…………”
足足十八公分的大rou棒,简直是超级大rou棍,东单廉只遇到过一次,现在重温的感觉不太美妙。因为恶鬼把他敏感异常肠壁里的嫩肉,侵犯研磨了个遍,东单廉的魂体脆弱,怎幺经得起这样猛烈的插入。
一股股yin水随着大rou棒每次的拔出而顺着pi股沟流到地上,把他们之间的空气染上浓浓交媾的气味。
“喂喂,婊子,加油啊,怎幺pi股不会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