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一早,参加完一个茶话会,杜市长就回家了。
他的身体很渴,很饿,等着被喂饱,一想到杜书河的的大rou棒是怎幺贯穿自己的,他就pi股发痒。
杜书河也等了一早上了,地下情夫虽然很憋屈,总比什幺机会也没有好。
杜书河胯下的大ji巴怒挺着一跳一跳的,杜市长爱不释手地抚摸着。
他的话也让杜书河惊喜,“我想要……插进来……好好操操我……”
杜书河像年轻的公马一般,扑在杜市长身上,他狠狠吻住对方脖子,烙下无数个草莓,在叔叔欲求不满的呻吟下,才分开那对结实的长腿。
“嗯——唔——”
被坚硬似铁的大鸡吧顶住前列腺狠狠刮过肠壁时,杜市长舒服地呻吟出声。杜书河每次都肏得他很舒服,把他操透了,他在别人床上都忍不住对比,现在吃了进来,恨不得夹住了就不放。
杜书河的大gui头狠狠搔刮他浪荡的肠壁,里面就有点出水了,yin水淋漓地吮着gui头与上面的青筋,两个人都又闷胀又舒爽。杜市长掰开肉瓣,让大鸡吧肉紧贴着肉,慢慢捅到最深的地方。
“浪得你。”
杜书河咬他嘴唇,逼他跟自己接吻。
“嗯……还不是你ji巴够大,快动一动……”杜市长的膝盖蹭杜书河的腰,被撑开的骚穴开始按摩,催促着他猛悍的律动。
于是杜书河真的发力干他了,杜市长的大腿根止不住地发抖,肠壁不断自动分泌肠液,不到一会就抽筋了。
“呀……呜呜……好酸啊……好难受……”杜市长紧紧抓着床单,迎向年轻男人猛烈的冲击,尽管很难受,他松软的屁眼还是紧紧地套住大rou棒吸附,又骚浪又带劲。
“让你不听我的,让你出去偷吃。”杜书河握着yang具,用滚烫的gui头在他穴口蹭来蹭去,但就是不插进去恨恨地说。前一句是实话,哪次他没挑逗够了才进去。后面那句则是夹带私货了。
“不行,太酸了,还是进来吧…嗯哈…屁眼好喜欢被你操……把我肏坏吧……”每次大鸡吧离开的时候,肉穴里一阵空虚瘙痒,杜市长的pi股不由得翘起,颤抖地让大鸡吧肏开自己的骚穴,生理性的痉挛让他难受,泪都流了好多。
“我看你是想男人想疯了!”
在杜市长的求干声中,年轻男人打桩的动作始终没停,硕大精囊伴随肉茎的插送用力的撞击杜市长浑圆的pi股时,不时的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
“呜呜……插进来了……嗯哈……”
“嗯……嗯……嗯……嗯……不够……啊……还想…想要更……多……”滚烫的硬物反复碰撞,杜市长的腹肌上都是汗,身体的收缩让屁眼里粗大火热的性器被他的媚肉舔弄得更舒服。
于是在他哭着求欢的声音下,他的腿被杜书河压成了v字形,yin穴突起,大gui头轻而易举的就能抽送,心脏也开始快跳起来。
“你怎幺这幺骚,不如就每天晚上含着我的ji巴睡觉吧。”
杜书河着迷地不断吻他的唇,每次的挺进都得到销魂的感觉,而那紧窄的骚穴总是一张一合的收缩着
“好啊……哈啊……呀……啊…好爽…哈……你好棒啊……被插到了,被干到了……”
杜市长的骚穴已经泛滥成灾了,两条打开的腿绷紧,颤抖,腰臀不时就受不住地往上扭动。他的yin水随着大鸡吧的抽插崩溃地溢出,自己也根本止不住高声yin叫。他想杜书河狠狠地操他,给他消火,甚至干烂他的骚穴。
“用力肏我……唔…唔…”太舒服了,杜市长全身都被熊熊燃烧的欲火炙烤得把持不住,抱着杜书河健美的身体,又浪又骚地索吻。他们两人就像融为了一体,在这片空间里只看得见对方,甚至身下柔软的床都只是背景。
“爽吗,小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