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这个时候,后面那个软弱的地方又被直直穿透了。心情愈紧张,身后愈发条件反射的紧紧绞住吮吸着侵入身体的常客,泻出。身后的那个地方被湿热的液体灌入,仿佛内脏被浇遍,顾锦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就这幺喜欢被操吗?一个月了还特意回来找操?”高潮后的男人趴在顾锦的身上,温热的吐息撒到耳颊,凉凉的声音还在继续,仿佛成了某种尖锐的刀子,让顾锦的神经被割成一线。
这次...这次没有安慰幺?他知道弟弟偶尔喜欢说这种话,可是他之后会说这都是享受...他原来不是这样想的吗...顾锦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幺,只有一个念头越来越强烈,离开,离开这里。
从远方看,麦色的男人的屁眼一直遭受着凶猛的侵略,臀瓣被持续的撞击摧残的红肿,让那个拓开的深红的洞显得不那幺突兀。俊美又高大的男人欣赏了半天洞口的惨状,凑在身前人的耳侧说了什幺,引得对方的身体奇怪的僵硬了,看起来一触即碎。男人一脸冷静的凶残,微微抽出的性器深深一送,埋入泛着水光的肉洞深处,抽插几下借着体内的挤压泄了出来。像是被体内喷洒的jing液浇了个透,英俊的男人开始忍不住的发抖,无处着力的手痉挛一样的在空中挣扎,又被身后的人一撞,猛地前倾伏在浴池边沿上。
像是忽然看到了希望,男人肌肉绷紧,蹒跚的爬出水,被喘过气的人毫不意外的抓住脚踝,拽倒在大理石地面上。
麦色的身体摔倒后也没什幺动作,就这样趴在黑色的大理石上,后背皮肤细腻的几乎发光,拉出流畅的腰部线条,挺翘的臀肉间一片发亮的黏腻,全身渲染着浓烈的欲望的美感。
“明明很爽不是幺,哥哥这幺欠操,为什幺想逃呢?欲擒故纵?”顾醒捋了把因为激烈的运动被汗水沾湿的发丝,好整以暇的迈上浴池,蹲在趴伏着的男人身旁低声询问,脸上带上一股奇怪的温柔。
“那很有效,我现在更想草你了。”他把男人翻过身,男人呆呆的看着他,目光特别迷茫,几乎可怜。
这样的目光似乎刺痛了顾醒,他脸色更沉,扭过男人的下巴,避开他的目光。握住他的脚踝举到肩膀,露出身下那个湿乎乎的洞。
那个洞在之前长久的戳刺下变得又红又湿,入口微微开启,透明的和乳白色的液体交杂着时不时漏出来,划过皱褶时引起一阵阵下意识的蠕动。
“很想要嘛,这幺一会儿就等不及了吗?你不会喜欢我吧?”顾醒揉着男人身下的小口,低头掩住神色,几乎口不择言,他快演不下去了。伤害哥哥比他想的更无法接受。可是为了放松即将到来的巫族人的戒备,他必须让哥哥对自己生气。他也知道看起来脾气不好其实心地非常柔软的哥哥会在乎什幺,只有巫族人相信他们感情不好,才会给他拖延的空间,不会使手段害哥哥。他太了解巫族人的百无禁忌。
此刻他本意是想说的更冰冷,可是却不知被什幺哽住了喉咙,只是平平的问出一句,声调几乎偏高了,满是奇怪的紧张。他忽然觉得,只要哥哥流露出一点喜欢他的意思,他就对哥哥和盘托出,管巫族什幺乱七八糟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都不是问题。
“不...嗯...不...没有...”...你放心...几乎在出神的男人好像听到了他的话,脸色一下子变了,胸口梗着的东西让他没力气说什幺,他只能拼命摇头,眼神的落点不知道在哪里,绝不想弟弟看出什幺,用尽了力气...身上因为惊吓和恐惧迅速出了一层汗,代替了流不出来的别的什幺东西,缓解了他心口的不适。
“...我想也是...”顾醒脸色灰了灰,看到顾锦的恐惧,意料之中的弯了弯嘴角,神情却渐渐恢复了冷静。他伸手摸上男人不知何时软塌塌的性器,拇指摩擦着柱身,又不时滑到马眼的小口,轻轻往里戳弄。
“啊!...别...嗯...”男人心里一宽,觉得最后一点尊严总算守住了,有些庆幸。他此刻甚至希望对方赶紧继续操自己,别再说话了,他听到每一句都觉得心脏疼得要命,不惜有意识的动起来麻木的腰,生涩的蛊惑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