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御风叹口气:“你……起码让我看看,要不要紧。”
“我不要!”陈默觉得自己像个赌气的娘们,可是眼下真的不知道自己该用什幺态度来对待这个自己打也打不过,骂也不知道如何开口的男人,只好一个人生闷气:“你别碰我,你一碰我我就浑身难受!”
嫌弃几乎成了他仅剩的可以维护尊严的武器。
阎御风无奈,将手松开,看着陈默气哼哼的表情,他陈默了许久。
看,傻眼了吧?陈默心中暗骂,哪知道心中的情绪变本加厉,不小心将心中的怨愤说出了口:“怂包……”
“说谁怂包?”阎御风问道。
陈默没作声,继续捂着自己的菊花。
“你不怂,你倒是把手拿开啊!”阎御风说着,猛然用力将陈默的手臂掰开。
陈默哀嚎一声,将脸埋进了枕头里,当臀缝间的雏菊暴在阎御风眼前展开的瞬间,陈默就像是自暴自弃了一样,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地呈死尸状。
又红又肿的小菊穴,可怜兮兮地反射性缩紧着,黏糊糊的jing液从里面不断被挤出来,看到这一幕,阎御风真的有些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