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煜在床上挣扎了一夜,他的手腕都被捆绑他的绳索磨破了也没能挣开这该死的束缚。
好在他身上的药性在天亮之前总算渐渐消去,不然他只怕真要被欲望煎熬至死了。
凌天一大早就进了寝殿,他掀开床帘,看到昏昏睡去的拓跋煜,对方神色憔悴,看样子真是被折腾坏了。
凌天放下了手里的东西,侧身坐到了床边,他瞥了眼拓跋煜的胯间,动手拉下了对方的裤子。
那根被锁阳环紧紧堵住的rou棒此时正温顺地蜷在对方的胯间,只是两颗子孙袋早已胀得鼓鼓囊囊。
凌天估摸着拓跋煜这根东西怕是憋得厉害了,他摸到床下的夜壶,将锁阳环替拓跋煜打开之后,这就托着对方的男根塞入了壶嘴。
果不其然,拓跋煜的男根在得到了自由之后,很快就下意识地排出了蓄积在体内的尿液和昨晚疯狂想要流泻而出的腺液,不过因为这具身体始终不曾被爱抚,却是一滴精华也未漏出。
“唔……”拓跋煜被下身的刺激得醒了过来,他恍恍惚惚地睁开了眼,被堵得紧紧的嘴里发出了一声虚弱的呻吟。
待他看清楚凌天正在伺候自己方便之时,他的心中已是一股怒火升腾。
“呜!”拓跋煜使劲摆了下头,身上唯一可以动弹的腰腹使劲地扭了一下,想要摆脱对方那只握着自己男根的手。
“别乱动啊,王爷,您可不想撒在床上吧。”凌天倒是好脾气,他不为所动地伺候着拓跋煜泄完体内的废水之后,这才拿开了夜壶。
拓跋煜憎恶地瞪着这个笑里藏刀的魔尊,胸膛愤怒地起伏着。
“何必与我们置气呢?当初你跪在皓月之庭求我们的时候可不是这副样子啊。”
凌天笑着解开了拓跋煜身上的束缚,将他搀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