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急忙忙地将圣旨送到了思德殿,出来打发的人却是凌天。
凌天面色冷淡地接过了圣旨,连看都没看上一眼,这就说道:“知道了,我回禀告给王爷听的。”
说完话,他立即转身又要回到戒备森严的思德殿内。
姚景虽然心急如焚,可毕竟不敢擅闯拓跋煜的寝殿,他满面忧愁地目送着凌天走了进去,只叹自从两位神使来后,这王府上下怎幺一切都变了。
思德殿内,拓跋煜正饱受煎熬。
这几日里,除了必要进食和排泄之外,拓跋煜的身体无时不刻不被yin具所填满,而他也早已耐受不住媚药的侵袭,神智逐渐迷丧。
昊炀正在动手拔出拓跋煜后穴那根被夹得紧紧的玉势,那玉势较之之前那根又粗了一圈,表面上已覆满了拓跋煜后穴受药物刺激所分泌出的yin水。
“看来你的身体已经习惯了。”
昊炀满意地笑了笑,在拔出玉势的那一刹,将自己的手指又伸了进去,他学着凌天之前那般在拓跋煜的后穴里一阵搔刮,直刺激得拓跋煜挣扎不已。
“唔……”拓跋煜迷茫地瞪着眼,口鼻上依旧绑着那张浸润了媚药的帕子,那香味从他鼻腔钻入脑海,又从脑海开始蔓延至四肢百骸,最后一股灼热的欲望汇聚在他被紧缚的性器之上,令他苦不堪言。
凌天随后就进了屋子,他看到坐在床边玩弄着拓跋煜后穴的昊炀,随手将圣旨一扔,快步走了上前。
“又有什幺破事?”昊炀找到了拓跋煜的阳心所在,手指重重地摁了下去。
床上的人顿时呜呜嗯嗯地高挺起了腰,连带着那根因为捆绑而高昂的男根也颤抖了起来。
凌天见拓跋煜已被折磨得有些失神,这才动手取了对方口鼻上的帕子,那帕子下边拓跋煜的嘴大大地张着,原来是被塞了一枚口撑。
“殿下,你的皇帝侄子下令免去你摄政之职了。”凌天俯下身,探手伸入拓跋煜的口中,指尖轻轻地搔弄起了对方的舌头。
拓跋煜听到凌天的话,这才从混沌迷蒙中稍微清醒了一些,他费力地转动着眼珠看向了凌天,目光里似乎带着一丝凄凉。
凌天微微一笑,取下拓跋煜的口撑,低头在对方的唇瓣上亲了亲,又道:“不过他加赠了你九锡之礼,许是心中有愧吧。”
拓跋煜闻言不语,只是扭过头去,继续低声呻吟。
“喔……那小子胆子不小啊,居然就这幺把你的摄政给废了,我看改日他是不是要把你这个皇叔也给废了?”
昊炀的心里浮现出了一抹冷狠,他见拓跋煜有意隐忍,顿时加大了手上按压着对方阳心的力道。
“啊!”拓跋煜早已被两人在屋里调教数日不得发泄,如今又被如此反复刺激,如何能继续忍下去,他的身体猛地一震,胯间也随之往上一挺,只可惜他的男根被绳索和银棍所封堵,到底是未能泄出任何东西。凌天见状,不慌不忙地捏住了拓跋煜那两颗被绳索分而捆束的饱满春囊,进一步阻止了对方想要宣泄的意图。
“殿下,何必再苦撑?乖乖履行你曾许下的诺言,方是王者之为。”凌天掐住拓跋煜的下巴,逼他转过了头。
拓跋煜此刻面色胀得通红,目光却是有些迟滞痛楚,看样子他已逐渐被连日以来yin具与药物的调教折腾得丧失了抵抗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