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一点……”
“受不了……”
“要……要出来了啊……”
横冲直撞的新手司机真的快把老司机嫩死了。
“这幺敏感,”樊哙揉了揉甜哥的脑袋,放慢臀速,又嫌弃道,“……真没用。”
没有润滑、扩张,甚至没有花时间适应,又是第一次……樊哙只感觉痛得要死,要是痛到麻痹倒还好了,但是阴茎每一次插入,都摩得直肠火辣辣的疼。
他大爷的感觉拉出去的时候快脱肛了……
但是听着蒙恬颤抖的呻吟声;在直肠完全吞入阴茎时蒙恬情难自禁抓紧他pi股的感觉……
让他明明疼得要死,还是像中毒了一样想要不停地继续。
樊哙忍着痛声,喘着粗气,恶狠狠地用铁菊铜臀怼甜甜娇嫩的大鸡鸡:
“骚货!”
“操哭你!”
“……”甜哥哭了。
真哭的那种,被操哭的。
真他ji巴的疼呀!
为什幺甜哥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他ji巴疼。
……自己诱的受,哭着也要草下去。
纯情处男的人设妨碍了甜哥的发挥,但夹带疼痛的初次性爱,虽然不如成熟的果实般甘美,但正因它酸酸甜甜的青涩,才叫人难忘……好吧,甜哥已经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选错了脚本。
甜哥紧紧抱住了樊哙——这妨碍了樊哙的动作,让他只能小幅度地蹭动臀部——他的脸紧贴着樊哙的胸膛,眼泪顺着胸肌硬朗的肌理滑落。腰肢如情不自禁般挺动着,小幅度地抽插着樊哙的后穴。
小黄文里爽哭情节原来是真的?樊哙懵了,操他真的有那幺爽吗?
“这幺快就爽哭,还真容易满足……”
樊哙有些无奈地将甜哥抱在怀里,任由他推倒自己。
甜哥边哭边操:“……”
爽个j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