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存在的,那幺他当然理所当然地接受这一切。
曾经想要和甜甜亲密地在一起,只是年少无知,将亲情与性欲搅浑了而已。
……但是注意力开始无法集中,忘记了保养枪支的下一个步骤,每次回过神来都必须重复上一步。
心里空茫茫地闷着。
还未完全熄灭的烟头在烟灰缸里闪烁着,蒙战捡起那半根香烟,轻轻地抚过滤嘴,叼在唇边。
其实甜甜也不是特别爱吸烟,有时候感觉上来了也只是想吸两口过过瘾。只是不好吸两口就把烟扔了,所以才会每次都吸完整根。
为了让他少抽点烟,每次他抽烟抽到兴致散了的时候,蒙战都会帮他一起吸。
第一支烟的时候,他咳的不行。透过呛出来的眼泪,看到甜甜一边笑一边给他拍背。然后甜甜示范地给他抽了一口,把香烟抽出来,递给他。
两个人轮流抽烟,每次轮到蒙战抽,抽呛住,他就在一边笑。
甜甜喜欢斜叼着烟抽,配着那点似坏非坏的笑,即使是男人,也会有点心跳加快的感觉。但蒙战喜欢将烟含在唇中间,像吮吸,像接吻,端正又粗直。
蒙战用力地透过烟蒂往肺部灌入氧气,刚硬的脸庞微微收缩,烟头的火星迅速燃烧成一个亮晶晶的橘红斑点。
房间里散发着淡淡的烟草气味,还有jing液的味道。
尽管他已经很多年没有闻过这样的味道了,但还是能清楚地分辨出,这是属于甜甜的气味。
——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他几乎每天晚上都会闻着这种味道,身上沾满这种味道,甚至在白天还浑身散发着这种隐秘的味道。
蒙战像狗一样找到了塞到床底下的垃圾桶,捡出里面的避孕套,埋头闻套中液体的味道。
他有些微苦恼地看向自己勃起的胯部——这些年来,除了透支自己的精力,他找不出其他发泄性欲的办法。
蒙战躺在床上,将jing液挤在腹部,试图回忆年少时的那些快乐。
那个时候,懵懂无知的少年,不需要被道德或者其他规则所束缚,他和甜甜每天都开心地在一起。
蒙战皱了皱眉,解开裤腰带,解放出被挤得难受的阴茎。粗大的性器一柱擎天地站立着,他喘了口气,将剩下的jing液挤出来,看着它们落在自己的gui头上,然后顺着流淌下去,从阴囊流到会阴,从两腿间流下去,或者流向浓密的阴毛。
他的阴茎上沾满了甜甜的jing液。
在一座外观并不起眼的独院楼房前,一个穿着白西装的男人用指纹刷开了大门。
“哐——”铁门传来解锁的声音。
铁门自带警报系统,如果不是依靠指纹开锁,房子的主人马上能够知道有人强行入侵——在这样一个年代,拥有一套安保系统的房子,哪怕看起来很简陋,也足以令人惊异,要知道2000年以后,中国才有了第一把指纹锁。
能够有能力自制出“黑科技”的,房子的主人似乎不言而明。
房子是极简的黑白主调,家具也是黑檀木为主。好在暗红色的地毯和青瓷摆设褪去了进入灵堂的错觉。
穿着白色西装的男人,拥有着精致隽美的面孔,而如水般静柔的气质也模糊了他的年龄。那春水般的脸上,不用微笑,便已泄露了三分笑意。
男人径直走向走廊尽头的浴室,白瓷砖的地面上丢着一个笑脸面具。
男人看向墙边的浴缸,温凉的水不断从纯白的浴缸里溢出来,躺在浴缸里的青年,身体微蜷而僵硬,修长的手指死死扣紧浴缸边缘,一边痛苦地喘息,一边抑制不住地战栗,时不时微微痉挛。
鲜血从他的鬓边流下,留下了一道黑褐色的血痕。他的脖颈有明显的淤青,身体上也有零散的青紫……但令他痛苦的显然不止眼前的这些伤口。
男人拿来工具,拆掉青年腰上的定时炸弹。
“为什幺要做到这种地步?”
男人问道,“你已经算到了存在被制住人身自由的可能,所以在身上装定时炸弹……你在给他机会伤害你。”
浴缸里的青年闻言只是睫毛一颤,却并没回应。
“阿青,转过身让我看一下。”
被唤作阿青的青年睁开眼,用受伤后略微磁哑的声音道:“我自己可以处理。”
男人轻笑一声,伸手捞了一下浴水:
“除了烫伤和痔疮,我想不出来还有什幺伤口,需要浸泡在二三十度的温水里。”
阿青抬起的手肘挡住脸,将脸埋向一边,只发出压抑地轻喘。